“还没试试，不是爸爸。”小白执着的强调。
    柳文宣牵着小白的手亲了下，笑说：“那也是个夜晚，你蹲在角落，路灯照在你的身上，我刚开始以为你是学校的学生，没一会身边围了好几只猫。”
    “我不记得了。”小白觉得这个人类是不是认错了？他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睡觉，人类弄的他先是疼，笨手笨脚的，还问他可不可以，最后是挺舒服的。
    柳文宣一看小白脸上狐疑的小表情，就知道小白误会了。
    “你第一次和我说话，是半个月后的事情。”
    天才总有些自己的小‘毛病’，柳文宣在外彬彬有礼，看着礼貌绅士，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私下的性格其实挺不讨喜的。
    偏执、亲情淡薄、洁癖、不喜欢和人有肢体碰触。
    “我看你逗猫看了半小时，那天我急忙回研究室的。第二天同样的位置你又出现了，第三天你没有去，我站在路灯等了你很久，还以为见不到的时候，回宿舍时，路过林荫道听到打架声。”
    那一晚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竟然好奇过去看了眼，就看到月光下，喂了两天流浪猫的少年正虎虎生风的拳打脚踢两个社会男的，最后变成了一只猫，吓得两人屁滚尿流。
    “一只白绒绒的猫，眼睛圆溜溜的，我当时很痴迷，没有害怕，也不觉得诡异。我是学物理的。”
    小白没get到学物理和不害怕有什么关系，大概差不多想起来了，“有个猫精跟我说卖萌可以得到这里女学生的投喂，我好不容易骗了一个人类给我买烤肠吃，结果遇到那两个坏蛋打劫我的烤肠。”
    柳文宣觉得小白太可爱了，没忍住又啄了下小白的唇。
    “他们可能是想打劫那个女学生。最后烤肠吃到了吗？”
    其实他知道，没吃到。小白太过迷人，他没注意到树后还有个女生，直到小白变成了类，女生惊吓喊妖怪跑了。小白呆呆的样子，望着女生背影，脸颊鼓鼓的露出了委屈。
    又慢吞吞说：“还是回去吃软饭好了。”
    “那时候我和青青打赌，凭本事吃到饭。”小白回想起来了，一手撑着脸颊，叹了口气，“我输了，卖萌吃不饱的。”
    柳文宣凝视着小白，嘴角露出笑意，说：“你要再试试吗？”
    “人类——不对，哥哥，你要摸摸我吗？我脸蛋很软的，你试试看哥哥。”小白现在比之前可学的多会的多了，脸凑过去，软软的嫩嫩的，两人距离很近，说话空气中都感染到了苹果味的丝丝清甜。
    柳文宣目光含着隐忍克制，伸着指尖轻轻的刮了下小白的脸蛋。
    很软，一定很甜。
    “再后来我看到你坐在操场上喝苹果汁，你没有放弃，还是靠本事喝到了饮料。”
    他一直看着小白，每晚在学校小白出现的角落一一走过。他知道小白是妖怪，思考了三天，确定了想和小白在一起一生，什么问题困难他都思考过，决定再次见面就上前询问追求。
    结果小白并没有出现。
    那一周天一黑他在学校、在附近到处寻找，还傻得询问流浪猫，一无所获。就在他后悔痛苦时，那天晚上，周末回自己住所的街道，他又遇到了小白。
    小白喝的醉醺醺的，脸颊发红，眼神明亮，被几个男人围着，拖着要去酒店，然后小白顶着小醉鬼可爱的模样，嘟嘟囔囔说：“你们好臭，讨厌你们。”
    放倒了那几个像占便宜的。
    柳文宣当时踩了脚带头给小白灌酒的男人下-体，带着小白离开了现场。
    “你的身上很香，不像他们，你是甜丝丝的，好暖和，和老大一样。”小白两条胳膊圈着柳文宣，整个身子挂在那。
    柳文宣抱着小白的腰，耳边是他讨厌的酒精味道，但此刻却像是最迷人的香水。他没想进展那么快，带小白回住所，也是想让小白醒醒酒的。
    跟月光下恬静的少年不同，喝醉的小白有些迷糊话痨的可爱，软软的爱撒娇，像是长在身上，嚷嚷着热，性格坦率直白的将自己扒干净。
    如玉般的肌肤。
    柳文宣理智紧绷，询问：“可以吗？”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是同志，不是天生喜欢男人，在没遇到小白前，柳文宣是不婚的。
    “前面可以进去吗？”
    小白哼哼唧唧的撒娇。
    广场上有人求婚，人群发出祝福声。柳文宣低头看了眼怀里撒娇的小白，紧紧的抱着，说：“小白，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不再分开好不好？”
    “不行不行，你还没试试，虽然你越来越像了，但还得试试才行。”小白坚定点着脑袋。
    柳文宣低头又亲了口，说：“我们回去就试。”又看向猫崽。
    “崽崽，你可以一个人睡吗？”
    猫崽软软点头，说：“你们大人要亲亲吗？我可以睡的。”
    “宝贝很棒。”柳文宣伸着胳膊，将猫崽抱在怀中，低头亲了亲猫崽的脸颊。
    猫崽眼睛亮了，带着一点点羞涩，说：“爸爸。”
    “儿子。”
    回酒店时有记者在大堂，是华人面孔，看到柳文宣迎了上前，“您好柳教授，我是国内xx媒体的记者，只耽误您十分钟的时间——”
    “抱歉，我孩子和爱人困了，想要休息。”柳文宣心情很好，说：“明天下午可以约酒店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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