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恼羞成怒,粉裙玉腿在四王爷身上连踢带打。四王爷怕伤了她,只是用手敷衍地招架着。待她气消了,才把她一把揽到怀里,低头轻嗅着运动后少女娇躯里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散开后的如瀑长发濡湿在如锦的鬓角,掩盖了她有些不平静的面容。方才纯属是脑子一热做出的意气之举,现在冷静下来了又想到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火了。但后背传来的男人身上温热的气流又让她有一种恍惚的错觉,好像是在儿时母亲的怀抱里,又好像是在魏乾帝火热而霸道的胸膛里。无论是何种感觉,化作心头都是一种雏鸟归巢的安全感。
四王爷感受到怀里女人的僵硬,只道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心里并未有什么芥蒂,反而还有些欣赏起她来。若是这锦美人才来王府没几天就对自己柔情似水、笑脸相迎。纵使自己对儒家的那通学说不是很认可,怕是也会觉得此女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玩个几天便会腻了。
如今这般光景才是最为有趣。大抵男人都有种劝妓从良,逼良为娼的恶趣心理。四王爷也确实想看看待此女心中真的有了自己影子时候,这副娇躯又会绽放出何等的温柔魅惑。
他轻捏着如锦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她的俏脸一番,越看越是觉得好看。他素来不在意女子的容貌,只要身下两只金莲好看喜人便可。眼下这张俏脸上云鬓散乱,他却丝毫不觉不妥,反倒是有一种女子娇憨、眉眼如画的神态。
四王爷温柔地理了理那几缕调皮的发丝,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娇软模样不禁心生荡漾,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温热的气息从四片或大或小的唇瓣间传来,如锦娇哼了一声,不假思索地就把一条香舌乖乖地伸出来。
四王爷对她的听话十分满意,两只手臂环在如锦纤细的腰间,把她的身子压得更紧了,一只大舌粗中有细地温柔数过两片花唇上的脉络。
如锦也忍不住抱住了四王爷的身子,挺着腰往男人身上凑,两具一黄一白的身子在体液的交织中越缠越紧。
如锦被吻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懒洋洋地挂在四王爷身上,早把先前的胡思乱想抛到一边,宽下心来沉醉在四王爷火热又带有侵略性的吻中。
在点了地龙的屋子里,如锦的娇躯渗出一层又一层的香汗。被四王爷闻到了,反倒是作为最好的催情剂,让他愈加兴奋起来,伸手几下就把如锦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
四王爷一只手顺着腰身的曲线径直溜入了少女的腿间,耐心而又细致地在阴蒂的部位揉捏摩挲着;另一只手则捉住了饱满挺巧的一只雪乳,像捏面团一样有些粗暴的揉捏着,还不时用修剪得体的指甲轻轻刮拭已经兴奋起来的乳头。
在这样的双管齐下之下,如锦很快就动了情。被堵住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一双美眸也是充满了情欲的水雾。四王爷才一把舌头抽出,两人舌尖处就拉出了一道淫靡的细丝。
四王爷还没见过如此娇媚敏感的身子,才这么会功夫就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时间心里也是自得起来。他把头埋在了少女的胸乳之间,像条小狗一样把雪白的肌肤上舔得水光发亮。
“呜呜呜——”如锦被细密的快感如潮水般袭击,一张艳若桃花的俏脸像是涂上了胭脂一样又是晕红了几分,眼睛雾蒙蒙得快要滴出水来似的。
四王爷看见如锦这番模样,心中顿生怜爱之情。趁着她身子软瘫、沉迷性欲之时,悄的把那金黄金黄的贞操带给开了。
随着一声脆响,如锦被禁锢已久的下体终于解放。四王爷细细看去,那花穴并不像自己以为的毛发丛生,反倒是一只不可多得的小白虎。那玉壶门前光洁无毛,两片娇嫩的花瓣中间是严丝合缝的入口,很难想象这么小巧的一个地方居然能容纳男人的阳具。那上面的颜色是远方汇来的一片雪白,到了穴口就是嫩的能掐出水来的粉色。除此以外,这天造地设的胴体上再无第叁种绝色。那贞操带带来的较长时间不透气也不过就是让粉色更深了一层而已。
那清脆的响声几乎是如锦忘不掉的梦魇,那个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男人就在那响声之后毫不留情的把自己送给了眼前的男人做足奴。那样的屈辱、痛苦,如锦再也不想回忆。她低下头,就看到自己的贞操带已经被打开,小穴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男人眼前。他指节分明的手上,是一把银质的钥匙。
如锦咯咯咯地颤抖着,脸色苍白的可怕,好像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无情的扯下。她勉力撑起发软的身子,用胡乱的思绪想着,“既然已经如此,倒不如装的个郎情妾意、琴瑟和谐。日子一到,便二相分别,相忘于江湖。互不打扰、互不伤害,倒也不失为不幸中的万幸。为何还要来戳我的伤疤呢?”
四王爷看出了如锦脸色不对,一下就想到了症结所在。他并没有细声细语地安慰如锦,而是附身屈尊含住了玉蚌顶尖上的珍珠。
如锦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感觉包裹住,不禁“呀“的娇呼一声,白如面纸的脸上也有了些血色。
是的,四王爷想出的就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他知道这钻了牛角尖的人不是那么好走出来的。通常顺着毛去哄他会让他越来越偏激,得走些歪门邪道才行。
放在如锦身上就是用快感压制住她心里的苦楚。说的难听点就是把她操爽了,操舒服了,就不会一只脑瓜子成天想七想八地自个儿磋磨自个儿。
四王爷把那颗小豆子舔得硬如石子后,如锦已经是泄了数次了。毕竟这是直接用舌头触碰,而不是先前的隔靴搔痒。
现在如锦浑身都泛着丝丝的粉色,脸上也是去了那凄凄的意思而转为红光满面,一双美眸似幽怨、似纠结地看着四王爷,鼻腔里哼出猫儿似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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