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的技能——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正好可以同时控制两个目标。
虞寒江和肖楼被天平困住,自身没法移动,但召唤出来的卡牌并不受限制。
虞寒江迅速召唤柳永,指定了这一对男女。
两人受到卡牌效果的影响,情不自禁地握住彼此的手,泪眼汪汪地看着对方。
女人的心中极为惊骇——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动作,也控制不住眼泪。
那男人脸色骤变,明明心里不愿意这样做,可身体好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驱使,他伸出手和对方紧紧相握,眼睛里的泪水就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根本就止不住。
由于女人和男人双手紧握,流泪对望,她的白绫不受控制,肖楼的脖子很快就被松开。
大量氧气涌入口鼻,让肖楼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虞寒江立刻环住肖楼的肩膀,轻轻用手抚着他的背,脸上满是担心:“没事吧?”
肖楼摇头:“没事,只是缺氧……咳……”
咳了片刻平复呼吸后,肖楼苍白的脸色这才恢复了红润,他扭头看向那两人的方向,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知道,虞队肯定想办法控制住了他们。
虞寒江挑眉看着执手哭泣的两人,冷冷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两位自己撞上来触霉头,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他就用柳永的2技能指向那个女人。
衣带渐宽终不悔——女人瞬间变瘦30斤,并且10分钟不能攻击。
她本来就很瘦,变瘦30斤的结果就是只剩下一把皮包骨,整张脸干瘪如柴,一双手也像是僵尸一样,腿变成了两根筷子,皮肤严重脱水,皱皱巴巴,整个人如同瞬间苍老30岁。
男人看见自己的对象突然暴瘦成一把骨头,吓得面色发白:“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女人看到自己只剩骨头的手,满脸惊恐:“啊……怎么会这样?!”
虞寒江和肖楼脚下的天平已经到时间解除,他像鬼魅一样飞快地来到女人身后,手中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抵住她的喉咙,在女人耳边冷冷地说:“敢用白绫勒他的脖子,欺负他看不见?”
那声音冰冷得如同从地狱的深处传来。
锋利的刀就抵在脆弱的颈部,往前一寸就可以割断她的颈动脉,女人惊恐地叫出声:“我错了!啊啊,饶命,饶命!求你不要杀我……我给你朋友道歉!”
骨瘦如柴的女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上去狼狈之极。
她对象也脸色一变,道:“有、有话好说,我们也没伤你朋友,别、别杀她。”
虞寒江并不打算杀人,他手中的刀用力往前一送,女人感觉到锋利的刀子割破了皮肤,立刻崩溃地尖叫:“啊……”
然而,刀子猛然一停,并没有继续割下去。
虞寒江及时收手,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清晰、鲜明的血痕,虞寒江淡淡说道:“记住这个教训。不要以为对方眼睛失明就好欺负,乘人之危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收起刀子,顺便没收了女人手里的白绫卡:“你用这张牌欺负他,这张牌我就拿走了,不客气。”他用天平将两人困在原地,这才转身去找肖楼。
肖楼的眼睛看不见,不敢乱动,直到虞寒江熟悉的气息靠近,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扶住了他的胳膊,肖楼这才松口气,问道:“解决了吗?”
虞寒江点头:“嗯,我把她绑你的那张卡牌给没收了。”
肖楼不由微笑起来,虞队真是嫉恶如仇,一点亏都不肯吃。不过,这女人居然敢用白绫勒他,卡牌被没收,也算是咎由自取。
虞寒江抬眼看了看蜿蜒的山路,低声说:“肖教授,不如我背你下山吧?这里的路又窄又滑,你走起来不太方便。”
眼睛瞎了的肖楼也不好一步一步往前挪,他没再纠结,干脆地点头:“那就麻烦虞队了。”
虞寒江俯身,将肖楼轻轻背在了身后。
身体腾空的感觉让肖楼的心里略感别扭。小时候,只有父亲这样背过他,长大以后,更不可能和同性如此亲密。
趴在男人的背上,被对方背着走,肖楼的呼吸微微一窒,突然间乱了心跳。
眼前一片漆黑,因此,听觉和触觉都比平时更加敏锐,他能清楚地听见虞寒江的呼吸声,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结实的肌肉。
心跳“砰砰”的声音回响在耳边,肖楼的耳根不由微微发热,他将脑袋偏到一边,生怕自己不小心蹭到虞队的脖子。
虞寒江背着肖楼,健步如飞。
对虞寒江来说,肖教授太轻了,还不如他在警校负重徒步时背的一个麻袋。
虞寒江很轻松地背着肖楼,一路上有不少挑战者好奇地看向他们,虞寒江对那些目光毫不理会,他把肖楼背回寺庙,邵清格忍不住疑惑:“怎么回事?”
叶棋也担心地跑过来,问:“肖教授这是受伤了吗?”
虞寒江把肖楼背进房间,轻轻放在地上,说:“他失明了。”
肖楼点头:“就是进入密室时提示的那个,每天三小时的失明状态。”
叶棋伸出手指在肖楼眼前晃了晃,发现他的眼睛果然没反应:“是突然失明的吗?”
肖楼无奈:“是啊,毫无预兆。”
邵清格摸着下巴道:“这就难办了,万一我们正在行动的时候突然失明,岂不是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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