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终了,蔡宏文被两个小弟按在座位上,袁飞白拧开蛇草水的瓶盖正狞笑着打算往他的嘴里灌下,看到徐缓走过来咳了一声把蛇草水放下再侧身挡住:“你来了?”
徐缓假装没看到他的小动作:“我来迟了吗?”
袁飞白道:“没,是蔡宏文这孙子自己晚上兴奋的睡不着,四点钟就把我给叫起来了。”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狠狠用眼神削了自己发小一顿。
那边蔡宏文赶忙挣脱身旁二人的钳制,看到徐缓的到来宛如见到了救星:“不迟不迟,不如说你来的正好哇!”
蔡宏文行事大大咧咧,刚准备扑到徐缓身上就被袁飞白按住。
身体一僵,蔡宏文听到袁飞白在旁边耳语:“别忘了你的蛇草水。录音为证。”
“太无情了!!”蔡宏文哭丧脸。
“咳。”徐缓忍不住打断了一下,他看了一下:“就我们五个人吗?”
“五个够了,野营要那么多人干啥。”袁飞白道,他目光扫过徐缓身后的登山包,皱了下眉:“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我不是说带个外套就行了吗。”
徐缓朝他眨眨眼:“我比较喜欢有备无患。”
“行吧。”袁飞白感觉徐缓对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忽然就没辙了,转过身对自己两个小弟介绍道:“这是徐缓,和我同班。”
蔡宏文注意到袁飞白没有说徐缓是自己的小弟之类的字眼。
接着袁飞白又对徐缓道:“那两个是平时跟我玩的不错的人,季鑫、还有彭阳。”然后转到蔡宏文的时候:“蔡宏文这货么,你们之前虽然见过,但不记得了也正常。”
蔡宏文:“喂!!!”
徐缓朝那两人一一打了招呼,对方也礼貌的朝徐缓点点头,不过却有些生疏。
“先上车吧,到那里起码两个小时的车程呢。”蔡宏文即使开口挽救有些僵硬的气氛。
虽然他们一共只有五个人,但却准备了两辆越野车,后备箱里放满了东西。
徐缓观察一番后得出结论是:袁飞白对这次野营确实准备很充足,也怪不得他之前说自己只用带件外套就行。
不说野营需要的帐篷就算折叠也很占地方,而阜安山为了保护景点生态开发程度较低,一旦进山后里面的路也比较难开,普通的车进去不太讨好。
蔡宏文和季鑫彭阳两人坐了一辆车,袁飞白和徐缓坐了另一辆车,上了车后季鑫忽然开口道:“搞不懂白哥这次为什么忽然要带个外人过来,本来我们哥们几个玩着多好啊。”
彭阳也点点头:“就是,现在搞得大家都不自在,图啥。”
他们两个在那里说得同仇敌忾,却冷不丁听蔡宏文说了一句:“就图你白哥喜欢。”
蔡宏文一发话,彭阳二人顿时噤声,他们虽然是麟城中跟白少玩得好的一撮人,但说白了也就是跟班,是酒肉朋友,而蔡宏文却是袁飞白的发小,他们惹不起。
扫了眼手机,看到袁飞白发来的消息,蔡宏文眼里闪过一抹戏谑。
你白哥:文子,你把晕车药放哪了?
带我上分我不坑:应该在车里,你找找看
迅速回复完袁飞白,蔡宏文对那两人嗤笑道:“你们也别在那里看不起人家,至少别在白哥面前表现出来。”
说着他看着二人不解又不平的神色补充一句:“反正忠告我放在这里了,听不听是你们自己的事。”
另一辆车里,袁飞白扶着额头,感受到了深刻的恶心。
这才刚开没过十分钟呢,后面还有两个小时车程,有的熬了。
徐缓看着不由投以怜爱神情——晕车这种事情谁经历过都知道不好受,他按照袁飞白指挥翻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一板晕海宁。
“来,吃一粒,要不要水?”徐缓问道。
袁飞白蔫蔫的抠出一粒药片扔进嘴里:“不用了。”
吃完药还得过一会才能起效,袁飞白自觉有点丢人,皱眉甩锅道:“肯定是因为蔡宏文那货搞得我睡眠不足才会晕车。”
徐缓不置可否:“你先不要看手机了,越看越晕……要不要开窗透下气?”
袁飞白试了下,结果车窗刚开一条小缝就响起一阵堪比噪音的风声,惹得他连忙闭上车窗:“不行,高速上外面风太大了。”
说着他按了按太阳穴,一脸的烦躁。
徐缓道:“要不然,你睡一觉吧。”
袁飞白想了想道:“也行。”
说着他双手抱臂,低头闭上眼睛。
这动作,徐缓看着都为他的颈椎感到难受。
一时间车厢内陷入寂静,为了不吵到袁飞白徐缓干脆也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一大早的起来现在他也有了点困意。
忽然感觉肩头一重,徐缓从朦胧的睡意中陡然清醒,被砸得一个激灵,他转过头去却发现袁飞白不知何时头一歪枕到了他的肩膀上。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日6000的结果渣作者卡文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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