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带着奶香味,是一种毫无攻击力的香。
他看她没反抗,一用力把她拖到怀里。
“我真的好想你。”他圈住她,用鼻头轻轻的蹭她的鼻头。
她的心跳的咚咚响。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再好看的男人,比如河宥燃她都可以坐怀不乱的,现在,怎么稍稍撩拨,就要沦陷。
她听见自己说,“我们不能。”
他拉着她的手,拉开保姆车门,把她推上去,落锁。
“池冬勋,你听我说,我是有妇之夫,虽然我们有过意外,但是不代表...”
池冬勋脱了衬衫,这可是抓得了小偷、撩得倒直女的名品肌肉,他肤色本白,衬衫原本掖在裤子里,揪出来之后,裤子也松松的搭在腰间。
那一抹毛发黑黑卷卷,腹肌在那里延伸下去,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的确是没动手。
太绅士了。
就这样脱着自己的衣服。
他脖子上面那条金色细链,大概是他目前上半身唯一遮蔽物。
“你这是要干什么?”邵弥简直想不透他的迷惑行为。
“你去过菜市场吗?”对于英年早入行的他也不过是去过寥寥几次,“酱蟹卖的好也需要把酱蟹摆的很漂亮。”
她噗嗤笑出声来。
大概这事人类史上第一个自贬为酱蟹的男演员了吧。
“你不要笑我。”他脸腾地红了,紧紧抓着自己的衬衫,“求偶时候的雄性都有些滑稽啦。”
她笑得肚子疼。
他抓住她的手腕,恐吓般的说,“你再笑,我可要亲你了。”
她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不确定这辈子能不能恢复自由身,我不介意和你发生关系,但是谈恋爱不行。”
他看了她几秒钟,直起身子。“发生关系不行,我要谈恋爱。”
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衬衫,她不肯承认,她的口水流出来了。
所以才那么不要脸的说发生关系行。
“你肯和我谈恋爱再说其他的吧。”他把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
“有什么不同?”她追问。
谈恋爱最后不是也要发生关系。
“是我太着急了,你现在也不适合谈恋爱。”他开锁,拉开车门,清凉的风吹来,吹开了一车的暧昧。
她有些想不明白池冬勋,明明是他把她拉进车里,又脱衣诱惑,最后居然拒绝和她有更深一步的发展。
或许是她表现的太性急,吓到了他?
他不过是个花架子,好看不中用。
那就更不对了,他好不好用,她不早就知道了吗?
她一边踢路边的小石头,一边嘀嘀咕咕,“上也不对,不上也不对,男人真的好麻烦。”
金暮嗣跟在她身后。
她丝毫没察觉到。
晚上没有金暮嗣的戏份,她可以休息了,一边踢石子一边走到酒店门口。
拿出房卡。
嘭。
房门上面多了一双男人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年轻的胶原蛋白充斥在身体各个部位,就连手指都充盈的弹力十足。
“阿嗣。你没去休息?”她现在能够识别他的热度和味道,他换了衣服穿着白色帽衫,衣服对他来说都有些大,衣服一罩,她就被圈住了。
“小阿姨。”他戴上帽子,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我憋不住了。”
邵弥的被他喊的汗毛倒竖,“不是说好做你的好姐姐吗?”
“对,床上的好阿姨,床下的好姐姐。”他顺走她手里的房卡,滴一声扫开房门。
“你...”她猝不及防就跌进了房间里。
一进门,房卡没插,漆黑一片,他拿脸去找她的双唇,他带着热度的肌肤就像烙铁一样,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脖子周围,她只觉得浑身难过。
“阿嗣...”她无力的推着他的双臂,他早就迫不及待把一双舌头往她嘴里面塞,果糖的味道,又甜又香。
他这么可爱的小嫩草,她怎么拒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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