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楼擦好了,她留着楼梯到客厅、玄关的那一块,方便走路上下,拿着拖帕来来回回的拖了两次,才拎着水桶上楼,一间间开门打扫,等到了另外一边走廊,她擦着门的手不动了。
隐隐约约破碎的抽泣,带了点似真似假的欢愉,像是实在压制不住哭腔,陡然惊喘了两下,渐渐小了。
韩凤第一次没听的太清,以为是哪里来的猫钻进去了,心头一紧,后来才想起进别墅前,外面停车小电驴那,有一辆雇主的车听着。
她才放下心,微微犹豫了下,放下水桶把手用力的在围裙上擦了擦,深呼了一口气,走过去,敲了敲门。
“温总,是你在里面吗?”
那本来就微弱的喘息,彻底没了。
里面毫无动静。
韩凤摸了
摸头,难道是听错了?
她怕外面跑进来的野猫,把里面的手办给掀飞摔碎了,一时颇有点心惊胆颤的哆嗦着拿出钥匙,准备插入锁孔时。
温总微带喑哑得嗓音从里面传来。
“我在这,你待会打扫完了就回去吧,这里我今天自己打扫。”
韩凤彻底的放下心了,哈哈笑了两声,“好嘞,温总您放心,我保证打扫得干干净净!”
房内。
阮灵等清洁阿姨脚步声渐渐远去了,脚尖一个绷直,瞬间整个人剧烈的战栗着,她伸着脖子仰头,咬住温秀的肩膀。
稍稍用了点力气。
她微微卷翘得发尾湿润着,贴在脸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一滴滴的,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到锁骨。
温秀忍着她的牙尖,静默不动,随她咬。
阮灵在和她上床之前,以为她会凶一点,毕竟经历了这么几次,还被她故意的挑衅,翻来覆去找着法子挑衅,没想到这次竟然很温柔,意外的,让人并不排斥,相反还有点沉迷。
温柔到仿佛不久前的质问,猛兽般的攻击性让她招架不住的感觉,从没发生过。
阮灵松开她的肩,虚脱般猛然躺倒在床上,微张着嘴巴喘息着。
温秀问:“舒服吗?”
阮灵红着脸,点了点头。
温秀笑了笑,“舒服就好。”
阮灵以为这一次,平安的就这么渡过了。
当着她心爱的纸片人,在这床上做这么……这么不好说出口的事情,感官刺激比平时放大了十倍不止。
阮灵躺在床上,棉被上燥热又温暖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半眯着眼,有点困了,想睡会儿。
一阵冷风吹来,她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就看见温秀含着淡淡的微笑,手里拿了让她深恶痛绝的东西。
阮灵:“……”
她咽了下口水,心想果然这关没这么好过。
她这次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也不想再遭受之前第一次在温秀生日那天说分手,然后被各种道具招呼在身上的那种感觉,虚脱到脱水,还痛哭流涕求饶自己受不住。
她只能勉强的撑起身体,用热热的脸,蹭了下她冰冷的手指,“不,不要了……秀秀,你让我休息会儿吧。”
温秀神色淡淡的,不为所动。
“不,”她
说,“就像你说的,我性癖古怪一样,我还没有舒服呢,你怎么能睡?”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次温秀带来的东西,比上次还要更刺激一些。
她做的那些仿真的,看起来就让人忍不住退缩着,面红耳赤。
阮灵打了个哆嗦,想跑,趁着温秀不注意的时候,瞬间掀开她,脚步虚软的下了床,没站稳跌倒在地,挣扎着往门口挪过去。
却又在即将抵达门口的上一秒,她雪白消瘦的脚踝被一双冰凉的手用力握住了。
用力到她神志不太清醒也觉得有点害怕。
她被温秀以脚踝为介质,给拖了回去。
就在地上,她赤着身体,睁着迷迷蒙蒙的一双眼瞧她,好像又不是瞧她。
温秀居高临下的望着,好一会儿,才倾下身,在她嘴角边,印了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尽管克制着,也难以掩饰她的目的,她疯魔的状态,阮灵丝毫也没察觉到。
只是下意识的第六感,让她趋利避害,带着求饶的哭腔,胡乱的叫她的名字,借此就能让温秀放过她。
“秀秀……阿秀,秀秀呜呜呜。”
“阿秀,呜呜,温老板,温总。”
然而温秀还是冷静的,慢慢的将手里的东西,以一丝不苟的姿态,慢慢的抵了进去。
“秀秀,”阮灵嘤嘤嘤的哭,“阿秀……”
她实在没办法了,叫:“秀秀,秀秀,妈妈……”
时间陡然停滞在这一秒。
温秀停住了动作,不动了。
她静默的低下头,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阮灵,雪白的肤色弥漫着潮红的颜料,在欲海沉沦里,难得的找出了一点点细微的端倪,迷迷蒙蒙的伸出胳膊,哭着朝她要抱抱。
“妈妈,妈妈……”
阮灵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感觉温秀的动作,似乎停止了,她尚存的理智自以为找到了她的弱点,胡乱崩溃的喊:“妈妈,呜呜呜,妈妈,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敢了……”
温秀呼吸急促了几秒,慢慢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邮轮上,晚上趁你不备强占了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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