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什么的,真不是突然一个月练成的,我原本就有,只是没这么明显而已。”
既然手都放上面了,林费费干干脆脆地上手摸了。
“以前你看过我这儿,应该清楚我没撒谎。”许意被她摸得有点痒,声音带着笑意。
“在你挎子上抱你腰的时候就知道了。”林费费手下捏了捏,许意的腰一直对她有着非常致命的吸引力,就是因为这人的腰不同于一般女生。别人瘦都是软软的不盈一握的,许意瘦从来都是紧实细滑、轮廓分明的。
握着她的腰就能感受到她的力量,就像从她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气质,内敛锋芒,充盈蓬勃。
上一次她直视这具躯体的时候,太紧张,连呼吸都调不过来,自然没有注意她的腹部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
但这次就太明显了。
修长有力,纹理分明。
林费费手指从沟壑滑过:“所以你这次是犯了大错?”
“事情本没错,”许意轻轻捏了捏林费费乱动的手:“但确实对家人造成了很大伤害。”
“你看到我瘦了,累了,都是该有的惩罚。锻炼了下身体而已。”
“背后的伤,是我自己的态度。”许意笑了下:“负荆请罪。”
“怎么个请法?”林费费有些吃惊。
“就字面意思,典故意思。”
“你……”林费费抬手比划了两下:“真背了荆条?!”
“嗯。”许意点点头。
林费费在震惊中很是心疼,她实在是想象不到许意负荆请罪的样子,疼惜的话到了嘴边,转了转又咽了下去。
许意干了什么样的事,需要和自己的家人去如此地承认错误,但凡和家里人搞成这个样子,都有些自作孽不可活。小时候熊孩子,这次熊大了。
“你内心戏真是比我这个演员都足。”
林费费只能这么回复到。
许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所以,不用担心。我就是回家领顿罚而已。”
“你家长还是打你了,”林费费声音委顿:“背上的疤可不只是蹭蹭荆条就能蹭出来的。”
“嗯,打了。”许意闭了闭眼:“他手破了,我忘了把东西两头的刺削干净。”
“知道心疼家里人,何必这样。”林费费摸在许意肚子上的手改圈住了她的腰,身子往跟前蹭了蹭挨着她的:“什么事情不能说吗?”
“现在不能说。”
“那以后也别告诉我了。”林费费认真道:“听着难受。”
“好。”许意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脑袋,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你累吗?”林费费支起半个身子:“想睡觉还是想让我帮你按摩按摩。”
拍《遇仙》的时候,自己掉威亚掉得半死,许意来探班时那晚给她放松身体,她现在仍然记得那酥麻酸爽的感觉,很可惜的是她太累被人按着按着就睡着了。后来去过多少家理疗店都没有再体验过那样的感觉。
许意为她做过的事,她也想为许意做。
“你跃跃欲试的样子。”许意笑着看她。
“对,我有学习这方面。”
“一时半会可达不到我的水平,我可是和我哥相互用十几年的经验总结出来的。”
“你和你哥哥感情蛮好诶,一般情况下哥哥不都喜欢欺负妹妹吗?”
“欺负啊,亏他欺负我,和他打过架以后,全大院的孩子我都敢直接上手揍。”
“哈哈哈哈,你小时候真坏。”
“现在也蛮坏的。”许意抬手过去单指挑了下林费费的下巴:“美女,可否共度良宵?”
林费费笑着打掉她的手:“你哥哥叫什么名字呀?”
“许正桐。人间正道是沧桑的正,良禽择木而栖的那个桐。”
林费费问这句话算是话赶话,也算是存了自己的一点小心思。许意已经告诉了她自己家里的一些情况,这样的家庭发生的事情对于林费费来说有些难以想象,但毕竟是许意的家,她总是想多了解一下。
特别是用一些具体的事情来了解,来确认这是个真实存在的家庭,不至于许意再一次失踪后,她无处可查,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名字果然根正苗红。”林费费弯起嘴角:“你两名字不是一个风格诶。”
许意看着她,眼睛亮闪闪的:“我告诉你我原名叫许正意你会笑我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费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许正意,一个混世小魔王叫正义,被欺负的小伙伴回家告状的时候一定非常不开心。
“爸妈!正义她又打我!”
“正义女神打了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脑补太多,林费费躺倒在床上,将这些天积累的阴霾心情一笑而空。
两人没了见面以来的紧张氛围,都放松下来随意地唠着嗑。
唠到林费费打了哈欠的时候,许意抬手一搂她的腰,说:“亲爱的,睡吧。”
林费费体内蹿过一阵电流,愣了愣说:“我还没给你按摩呢。”
“以后多的是机会。”许意温柔地用手梳了梳她的头发:“你知道的,我”
林费费反应迅速地用手按住了她的嘴唇:“我知道,现在不用说。”
我当然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的眼睛把要讲的话都说了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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