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鸣卓的目光落在了两人手上,那一瞬间,陆锦奇迹般感受到了他的心情,她不由蜷缩了手指。青枝也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紧抓着陆锦不放的手,瞬间松开了。
傅鸣卓又冷冷扫了青枝一眼,那目光几乎是想下一刻就将她踹飞,不过是不愿动手打女人,才让他隐忍了下来。
见他眸中跳跃着火光,陆锦连忙起身站了起来,还真怕他恼火之下将青枝打发走,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不等她开口说话,傅鸣卓就冷声道:“你来做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她心思不正,早该打发出去,怎么?心软了?”
陆锦哪好说心软了,如实道:“青枝好歹是我的丫鬟,又伺候我多年,她对我再忠心不过,哪里心思不正?表哥莫要误会她。”
说着陆锦给青枝使了个眼『色』,让她暂且离开,青枝连忙站了起来,忙不迭退了下去,傅鸣卓眼眸又冷了两分,“误会?我要当真误会,她一个丫鬟,又岂会捉着你的手不放?主仆有别,尊卑有序,你的手岂是她可以碰的?也就你傻,瞧不见她的恶毒心思。”
陆锦有些窘,见他竟真认为青枝对她心思不单纯,她不由又好笑又好气,“你瞎想什么,我还打算给她寻个人家,将她嫁出去呢,你莫要坏她名声。”
见她并未因青枝梨花带雨的恳求,将她留在身边,傅鸣卓身上的怒火才消散了些,“我坏她名声?”
傅鸣卓不由冷笑了一声。
陆锦有些头疼,说实话,她还从未见表哥这般小心眼过,陆锦清楚怎么顺『毛』,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她好歹是我的丫鬟,你不经我的允许,就将她关了起来,我没跟你生气,表哥若是再为难她,就是不给我面子,你若不想让府里所有的丫鬟小厮都知道我陆锦连自己的丫鬟都护不住,便就此收手吧。不许生气了,我晚上给你做桃花酥好不好?”
她声音甜软清脆,说完,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傅鸣卓哼了一声,“尽快将她嫁出去。”
陆锦点头,爽快地应了下来,见此事解决了,她不由弯了弯唇,觉得自己可真机智。
青枝跟青菲都二十多了,再耽误下去,肯定不好嫁了,陆锦早就有了将她们许配出去的意思,去年就在母亲跟前提过一次,是母亲说再多留一年,让她出嫁后,在夫家站稳脚,再打发她们不迟。
她如今嫁给了表哥,二等丫鬟也□□的差不多了,就算青枝和青菲离开也没什么影响。
青枝和青菲,在她跟前伺候了多年,自然不想离开,两人眼睛都有些红,一连几日都有些提不起精神,尽管如此,陆锦还是狠下心给她们寻了个夫君,毕竟再耽误下去,真没什么人了。
大多男子都是二十岁及冠时,就定下了亲事,很少有人耽误到三十还不成亲,她们若再耽误下去,又哪里还有好的?
青枝和青菲只得含泪谢了恩,陆锦虽不爱『操』心,事关两个贴身丫鬟,却不能不管不问,她让管事将庄子上的年轻儿郎都罗列了出来,然后认真瞧了瞧,打算选出两个最优秀的出来。
见她对着年轻男子的画像一看就是一两个时辰,傅鸣卓又不爽了,直接包下了此事,他将此事吩咐给了管家,画像则丢给了青枝和青菲,让她们自个选的,选好后,又让管家查了一下对方人品如何,短短几日,就将他们的婚事确定了下来。
最后选的两人,陆锦倒也满意,她又给她们给添了一份嫁妆,就这么将人嫁了出去。
不再『操』心他们的事后,陆锦就彻底没事了,每日也就看看话本,晚上再跟着表哥做做运动,过了最初的不适后,陆锦也没再觉得疼了,她一贯是个享乐主义,发现这事的趣味后,晚上都不用傅鸣卓催,会早早沐浴,然后乖乖等着他。
两人皆食髓知味,仗着年轻,有时候一折腾就是大半宿,陆锦白天不许早起,时常补眠补到午时,她毕竟年轻,睡醒后,又是一条好汉,活蹦『乱』跳的,精神很旺盛。
傅鸣卓却不然,他不仅要熬到半宿,早上又得起来上早朝,傅鸣卓刚开始还不觉得累,接连十多日下来,严重的睡眠不足,饶是他年轻体壮,也觉得有些吃不消。
其实前两日,他就想休息一晚,好好睡一觉再说,奈何每次温香软玉在怀时,他就会气血翻涌,着实把持不住。
怀中的美人也不似最初那样抗拒他,她的每一个回应对傅鸣卓来说,都是毁灭『性』的勾引,他哪还有什么自制力?往往一折腾就是大半宿,直到她实在撑不住了,呜咽着沉沉睡去,才作罢。
晚上,傅鸣卓回府时,原本都快走到表妹的住处了,脚步一拐,却又回了前院,他实在是不信自己的自制力,打算自个在前院歇息一晚,再去表妹那儿。
这段时间,他都是歇在陆锦那儿,陆锦本以为,他依然会过来,沐浴过后,就在乖乖等他归来了,等来等去,等来的却是表哥已经在前院歇下了,今晚不过来。
陆锦眨了眨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真不来了?”
她还想着今晚尝试一下其他姿势呢!
青竹回道:“国公爷已经在前院歇下了,怕姑娘等他,特意让小厮过来通知了一声,说他今晚有些忙,需要忙公务,就不过来了。”
陆锦有些奇怪,前些天,有一晚,表哥也很忙,还不是过来了?他在这儿查看了许久的卷宗,最后与她一道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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