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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就像好不容易挨着痛把孩子生下来了,一下子时间逆转,又回到了预产期之前。
    鲨了她吧。
    怎么会有处女膜这种反人类的东西。进化学不淘汰一下这种啥啥不行、就会挑起矛盾的生理设定吗?
    草。
    易桢心有戚戚然,甚至在思考能不能去找大夫要个麻沸散,到时候给自己灌一副,一晚上怎么也痛完了,第二天起来不痛了就行。
    易桢想到那痛就感觉窒息,连忙摆手:“既然咱们都不介意,那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咱们别提了。”不提就不会想起,妙啊。
    杜常清原本在纠结怎么同她说“嫁给他,他负责”这件事。要一个姑娘嫁给自己,总不能干巴巴说两句话就没了吧,至少得说几句好听的承诺,发誓以后要对她好。
    嗯,母亲教的,虽然做什么比说什么更重要,但是“好听的话”在很多社交场合都是非常有必要的。
    他还没想好、措好辞,易桢就直接中断了这个话题,还让他以后都别说了。
    杜常清:“……”
    杜常清匆匆挪开眼神:“……好。”
    易桢觉得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盯着桌子上的果子,顿时有些愧疚。
    小杜弟弟好像送了她挺多东西,都被她说不喜欢退回去了。
    都是他用心挑的啊。
    就算是好孩子,也不能逼得太急了吧。
    她又想起之前,他趁着无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用过的茶杯,想悄悄抿一口的事情。
    那个时候,易桢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嫂嫂。
    他这种很正直很纯洁的小孩,真的很容易黑化啊。无数文学作品已经教导过我们了,越是纯洁无暇的大好人,黑化起来就越恐怖,囚禁play都是轻的,一不小心就会走向连环杀手的方向。
    易桢:“……”
    易桢放软声音,说:“我没有不喜欢果子,只是卖果子的商户可能有点欺负你,这些都没熟,不太能吃。”
    杜常清“啊”了一声,更窘迫了,眨巴着眼睛,低低地说:“我还以为,他卖完就跑,是因为家里有急事呢……”
    一个商贩,卖完你东西,立刻头也不回地跑路,你怎么能对这东西放心啊……
    这孩子太好骗了。简直是诈骗犯升级初期的经验宝宝。
    杜常清没察觉她是在安慰自己,还以为她提起果子,就是挺想吃果子,匆忙站起来:“我去给你买果子。”
    易桢也赶忙站起来去拦他:“我不是想吃果子。”
    杜常清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易桢小声说:“我只是想谢谢你送我东西,我没有讨厌它们,也很领你的情。”
    这是很明显的善意了。
    杜常清再不通世事也能辨别出来。
    他们俩相对立着。
    明明昨晚刚做过爱侣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但是却像是初初相遇一般,带着赧然和羞怯,为对方言语间透露出来的些微好感而目眩神移。
    杜常清耳后都红了,不自自主想起她昨晚吻着他的唇,一声声叫他“常清哥哥”,要他多疼疼她的那副模样,愈发觉得手足无措。
    可是这手足无措之中,又满满含着她对他令人心悸的吸引力。
    不仅和桢桢见面了、和桢桢说话了,还和桢桢抱在一起,做了很亲密的事情。
    杜常清并非浮薄之辈,可是现在也忍不住想靠近她、想摸摸她的手、亲亲她的嘴唇。
    易桢眨眨眼睛,觉得这孩子的眼神越来越走偏、越来越危险,像是当初盯着那盏残茶一样——知道她是嫂嫂、知道她是别人的妻子、知道她夜晚要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疼爱,但是好喜欢啊,喜欢得没有办法,能碰碰她就好了。
    易桢不想做了,她昨晚痛够了,而且完全不想担心避孕的事情,立刻就微微偏过身子,阻隔了他的视线:“我们说正事。”
    乖孩子果然立刻收起了不好的心思,还有些担心,自己方才那片刻的流露是不是惹她不高兴。
    以后还要见桢桢,还要和桢桢说话。
    杜常清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不耐烦等明显的负面情绪,才小心翼翼地说正事:“兄长没有来。”
    易桢:“什么?”
    杜常清说:“在我们那个世界,我到丰都之后,兄长追来了。大约就是现在这个时间段。”
    易桢想起来了。
    杜常清又说:“还有,在我们原来的那个世界,你并不在这里,屋子中、禁制里的桢桢,是我幻想出来的。可是现在你在这里了。说明现在我们所处的世界的过去,发生了一定的改变。”
    易桢:“……”
    易桢猛地站起来,一边匆匆往往外走,一边说:“我忘记了一件事情,我现在要立刻去城外。”
    道长!!!这个时间点,道长还在城外的慎求道馆等她!
    杜常清很乖地跟着她:“你去干什么呀?我帮你。”
    易桢不知道怎么避开当初跑路的事情,来喝他解释如今的状况,干脆一咬牙,直接摊牌了:
    “你当初在丰都见到的‘易桢’,并不是你妄想出来的虚影,就是我。我当时逃出颖川王府,又因为一些私事来到了丰都,不想再回到姬家,所以当时不告而别了。”
    杜常清顿了一下:“不可能。你脚上的脚镯怎么取下来的?你怎么破开禁制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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