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陆母冷笑一声,面上是满满的不屑。
在陆见疑惑的目光中,陆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下。原来自从戚长征带着杨珍离开之后,秦雪就失去了攀附的目标。不过今年夏天他们大队又来了不少知青,其中有几个家里条件都不错,还是首都的。他们都是高中毕业,能力也有,没多久就抓住机会进了制糖厂。就这样,这个秦月就又了目标,只可惜,那里面就没有人能看上她。
秦月能力不够,既没当上老师,又进去了制糖厂,手里的钱票根本经不住她花,心里就急了。不过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又和一个新来的男知青混在了一起,看着好像是谈起了对象。本来应该是挺好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她和那个叫陆飞扬的二流子被人在山上的破屋子里抓住了,而且还没有穿衣服。
“那个秦月说是曹国良约她去山上见面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晕倒了。”陆母显然是半点不相信她的话。
陆见无语,这原女主都不在了,这个秦月怎么还逃不开被人陷害的命运啊。
“那现在是怎么办呢?”
陆母:“能怎么办呢?那个陆飞扬之前可是经常帮秦月干活,两人也走得很近,谁知道她说得是真是假呀。”在那些知青没来之前秦月和陆飞扬还真是走得很近,本来一个不干活的人经常跑到他们村里来帮着干活。没错,这个陆飞扬是隔壁大队里的,经常往镇里跑。是在去镇里的路上遇见秦月的,两人结伴,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后来还给秦月送了不少东西,可以说是掏心掏肺了,只可惜后来秦月又有新目标,也就急着想将这个人给甩掉,好像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你爹说先去找那个曹国良问问,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要我说就算是有人陷害她,也是她自作自受惹来的。她要不去招惹人家,哪里会有这种事情。”陆母越说越气愤,手在桌子上拍了几下,发出砰砰的声响。
“娘,你这么生气做什么?”陆见有些惊讶,这事和他们八杆子打不着,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当然生气,她这样是要将我们这边的风气搞坏啊。”说到这里陆母怨念有些深,自从这些知青来了之后,村里不少大姑娘小伙子心思就浮动了起来。要是正常的嫁娶没有什么关系,就是有那些既想占便宜又不想负责的人,
正说着外面又有人进来了,“是不是老五回来了?”很快陆父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堂屋里。
陆见赶紧站了起来,“爹,你回来了!”
“坐着吧!”陆父直接坐在了陆见边上的位置上,陆母看他这样很快就倒了一杯水过来。
“都累一天了,先喝一杯水吧。”说着她就将杯子放进了陆父手中。
“唉。”陆父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将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光了。
“那件事怎么样了?真是那个曹国良给秦雪写信了吗?”等人喝完水,陆母就忍不住问了起来。
陆父重重地放下杯子,冷哼一声,面色难看极了,“那个曹国良根本都不承认,他这一天都和另外两个知青在一起,也没机会送什么信。再说了秦雪说的那个信也没找到。”
“那就是秦雪撒谎了。”
陆父:“不管她有没有撒谎,她和那个陆飞扬做下的事情是事实,改变不了。如果他们两不结婚的话就是乱搞男女关系,是要被抓到派出所关起来的。”
陆见沉默,现在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已经不重要了,秦月并没有第二个选择,只能屈从命运,嫁给那个陆飞扬,唯一庆幸的是他四哥早早出去上班了,也算是跳脱了前世的命运。
“那他们承认了吗?”陆母追问了起来。
陆父无奈,“能不承认吗?过三天就要办喜酒了,之后那个秦月也就不是我们大队这边的人了。”说到这里他倒是有些开心了起来,可算是走了个麻烦精了。
“那就好,那就好。”陆母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
其实今晚的事情还真和那个曹国良有关,陆飞扬自从被秦月甩开之后就恨上了她,见她想攀高枝就找到了曹国良,让他假装和秦月在一起,果然秦月很容易就答应了,而且一点戒心都没有,这信也是曹国良写的,约着秦月上了山,不过曹国良没有去,去的是陆飞扬。因为山上没有光,秦月看不清人,直接就将人认错了。
当然曹国良之所以帮忙当然不是因为正义,而是陆飞扬给了他不少好处。要知道陆飞扬虽然是个二流子,但在镇上混得不错,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可以弄到不少好东西,粮食票券都有。曹国良虽然在制糖厂上班,但这属于农村小作坊,除了一个月十几块的工资就没有什么票券。对他们这些过惯了好日子的人来说,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够。再加上秦月也不是什么好人,交易很快就达成了。
这件事到这里就差不多结束了,陆父整整心情就看向了陆见,“最近工作还顺利吧?”
陆见心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迟疑了一会还是说:“都挺顺利的,就是……就是我又件事情要说。”
见他吞吞吐吐的,陆父陆母面上都凝重了起来,陆父:“有什么事就说吧!”
陆见闭了闭眼,然后睁开,“我明年要调到首都去了,应该是去首都的计算机技术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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