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突然被人提起来,特别不高兴,抖着腿挣扎了起来,“放…放…开我…… %¥#@……”
到后面他说些什么已经没人能听清楚了,都是些乱码,陆母跟在他们后面,也不理他,也是被他闹得头疼。
文涛文武两人将人弄进房间之后就在陆母的指挥下将人压在了床上面。陆父本来就已经醉得不行了,又挣扎闹了这么长时间,根本就没有力气了,一被压到床上就直接睡死了过去。
陆母可算是放心了,又对着站在那的两个小伙子说:“行了,你们去将你们夫妻和二叔也送回房间吧。”
两兄弟赶紧点头,连忙出去了。
陆母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床边上,将陆父脚上的鞋子给脱了下来,之后又将陆父身上的棉袄给脱掉了,将床上的杯子给陆父盖上了。
就在这时陆父在睡梦中又说了一句话,“老五……考…大学,考大学……”
陆母:“现在还考个啥大学啊,要是去上学了,他那个工作被别人给取代了怎么办?”
说完他笑了笑,准备去外面将桌子杯盘收拾一下,结果等她出去的时候,老三媳妇已经在收拾了,这几年老三在机械厂混得还行,只可惜这房子哪有那么好分的,到现在老三夫妻还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他们也想给老三家凑点钱在市里买个房子,只可惜之前几年几乎都没有人敢买卖房屋,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租房又觉得浪费钱,再加上老三媳妇去市里也没有工作,户口也还是农村的,连供应粮都没有,自然是让他们都待在了老家,和陆父陆母住在一起。
陆母赶紧过去帮着一起收拾起来,有些担心地问:“没把孩子吵醒吧?”老三媳妇今年才又生了个小子,到现在才五个月大,她就怕自家老头这一闹将里面睡着的孩子吵醒了。
陆家三嫂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不停,看着非常麻利,“没有呢,那小子睡得像小猪一样,打雷都吵不醒。”说到小儿子她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芒,看着就温暖无比。
这下陆母可算是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
时间也不早了,两人加快了手上动作,准备收拾完之后赶紧去休息,这闹了一天他们也都累了。
第二天陆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起床坐起来的时候头疼不已,肚子里面更是空空地,叫个不停,想起来总觉得身上不得劲。
“梅花,梅花啊……”他对着外面就叫了起来。
“叫叫叫,叫魂啊……”门外面传来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伴随着这个声音,一个人脚步重重地冲了进来,她手上还拿着个抹布,面上全是怒气。
陆父显然是有些害怕,非常气虚地说:“梅花啊,我这头疼得很,像是有人用锤子锤一样,你给我按按呗。”
陆母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一点过去为他按头的意思都没有,“你啊,想得美,谁让你昨天喝那么多酒,还在家里发酒疯。”
说完她就冷哼一声,将手上的抹布甩了一下,然后就掉头出去了。
陆父:“……”
他完全没想到一向对他很好的媳妇居然就这么不管他跑出去了,脸上都是难以置信。不过都这样了,他也没办法,他现在不止头疼肚子饿,连嗓子眼都要冒烟了。他缓了一会,然后强撑着站了起来,准备去外面找点水喝。
就在这时陆母又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脚在地上故意重重地踩了起来,她手上还端着一个碗,里面居然是白米粥。
陆父听到声音连忙装作一副谄媚的样子,笑嘻嘻地对着陆母说:“梅花啊…”
没等陆父说完话陆母就凶巴巴地将手中的碗递给了陆父,“喝。”
陆父赶紧接过,正准备道谢,陆母就又气冲冲地跑出了房间。
陆父无奈,知道自己是将媳妇给得罪很了,只能苦哈哈地坐在床上,一口气将这碗粥都给喝完了,这下子肚子里面可算是有些货了,暖呼呼的大米粥,已经熬出了米油,让他的喉咙和肚子都舒服了很多。
这一次陆父是真的将陆母给惹生气了,饭照做,衣服照洗,就是不同陆父说话,将他当空气,陆父也很无奈,回忆了一下自己昨晚做过的事情,又觉得自己没有闹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完全没必要吧。吃过饭之后陆父就去了大队部,他准备给陆见打个电话,出门的时候他想了一下,“梅花,我要去大队部给老五打电话,你要不要去?”
他说话的时候站在堂屋门口,对着正在打扫屋子的陆母问,听到他的话,陆母也顾不上还没扫完的地,将扫把扔在了地上,就跟在了陆父后面,眼里都是期望,不过她还是装作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也不和陆父说话。
陆父也不在意,将门关好之后就带着陆父往大队部那边去了,现在不是农忙的时候,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人,每个人口里都说的是高考恢复的事情。
陆父直接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带着陆母走了进去,关上门之后就准备直接打电话,他才将话筒拿起来,正准备拨号,一边的陆母也是十分期待地看着陆父的手,还没等他拨出第一个数字,门外面就有人叫了起来。
“陆大队长,你在吗?”
门外的声音很年轻,没有当地的口音,不是大队里的人,应该是大队里的那些知青。
“在的。”人都找上门了,他也不好继续打电话了,放下话筒,他就去将门打开了,果然门外是几个大队里的知青,这几人都是知青里面的领头人物,在知青里面还是比较有威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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