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昊抓着谢风的手想让他摸一摸,“这才不是犬牙,这是虎牙。因为虎父无犬子,我爹厉害着呢。”
谢风不动声色地缩回手,他才不想沾一手的口水。
凌东昊无辜地撇了撇嘴,有些气馁,“你竟然不想摸一摸,他们可喜欢我这两颗牙了。每次一咬东西就会有两个小窟窿,特别棒。”
谢风被他逗笑了,细眉大眼别有一番贵公子的视觉感。
凌东昊贴着桌子,接着把球打了出去。
一来一回间,两人熟络了不少。凌东昊对着谢风的肚子尤为好奇,搓着手掌道,“我就摸一下,让我摸摸嘛~我都让你摸我的牙了,礼尚往来嘛~”
谢风摩挲了下指尖,自己也没摸啊?迷迷糊糊地就被凌东昊抱住了,他的身体紧绷了一瞬,然后卸下劲来,顺其自然地让才见过两面的哥儿摸了肚子。
鬼迷了心窍了!
凌东昊刻意擦干净手才附耳贴上谢风的肚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手舞足蹈道,“他在动!唉,我娘都不怀个弟弟妹妹给我听听肚子,我还没听过呢。”
这是什么歪理,谢风避过身子,没有商量的余地,“听完了,也摸完了。”
凌东昊的新鲜劲儿还没过,临别的时候还把眼睛黏在谢风的肚子上。
宋景文头大,不太自在地晃了晃脑袋,自己这头上没长绿草吧?这么痴情的目光,要不是谢风就喜欢他一人,他还当这未出生的崽是凌东昊的呢。
这好像……也不能够啊!难不成是在看自己?宋景文状似委屈地将脸埋进谢风的颈窝处,贴着人的耳朵眼吹气,“咱家的崽子还没出生就被盯上了,你瞧瞧凌东昊那样子。你要是招呼一声,说不准就跟着咱们回家了。”
谢风偷着乐,看着两人较劲,还挺有意思。
还抿着嘴笑,宋景文嘿了一声,又道,“凌东昊他爹是为大将军,如今镇守在南环一带。他家中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不过他倒也不是酒囊饭袋,虽是个哥儿,自小没少出没在军营中,所以你可别被他骄矜的外表迷惑了。”
谢风嗯嗯地敷衍他,勾着宋景文的脖子一跳,两腿熟练地往对方腰侧上一挂,“我又不是傻的。”
晚间的时候,宋景文在浴桶里放满了水,先将谢风放了进去,自己这才往水里一蹦,溅起了高高的水花。
谢风笑着向后仰,两个人像是毛头小子一般玩起了水。你泼我一下 ,我按着你的脑袋到水里喝上两口。
往往吃亏的是谢风,他身子不便只能被宋景文按着欺负。再到后面,他学聪明了,眼眶里缭绕缠绵的雾气,仗崽行凶。宋景文一有动作,他就把隆起的肚子挺到他面前,看着宋景文手足无措,自己就嘚瑟地在下面撩拨他。
宋景文火气上涌,“哗”地一下大喇喇地从浴桶中站起来,拿了浴巾将谢风裹了起来,咬牙道,“你今天在真的在玩火啊宝贝儿。”
谢风眨巴着眼睛,有意无意地舔了舔唇,“热。”
宋景文替他把水擦干净才开始收拾自己,咬着他的唇反复地磨,像是吃果冻般又咬又舔,“确实热,但是万一伤寒就更不好了,不要冻着了。”
谢风直勾勾地盯着宋景文的身体看,衣服都没穿就上去摸对方的腹肌。宋景文索性躺平了任他摸,说话的时候整个腹部也跟着起伏,“穿个衣服再摸,不然不让你碰了。”
谢风臊眉耷眼地拨弄着宋景文腹肌之间的沟壑,装作听不见的样子直往宋景文身上贴。
宋景文这才发现自家媳妇是手脚冰凉,身上冒汗啊,这啥体质啊。热是热,但是手上冷啊。
宋景文一个翻身把人压住了,危险地眯了眯眸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穿不穿衣服?”
谢风笑吟吟地偏过头,一只脚的脚趾偷偷收紧,趁着宋景文不留神,将床上的大裤衩甩去了地上。
谢风嬉笑着摇头,拽着宋景文垂下的发丝就亲了上去,软嫩的小舌头还去对方口中挑衅了一番。
宋景文呼吸一窒,“嗷呜”地扑了上去,去跟敲崽崽的门了。
门外的小狼绿油油的眸子在黑暗中发着光,听着这个声音,也跟着哀哀地嚎了一声。
翌日,谢风懒洋洋地仰躺在树下,对着太阳看手里的图纸,脑海里已经开始勾画这东西的形状了。
多日没碰他的那个小工具箱,手都该生了。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工具箱,还是原先被宋景文收走时候的样子,一个都没少!
新买回来的哥儿玉轩急冲冲地跑进去,喘着气儿道,“夫人,老爷回来了。”
谢风条件反射地将图纸一折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想了想还是不行。玉轩转了转眼睛,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能随便乱扔,遂提议道,“夫人,塞在书里。”
谢风忙不迭地把图纸拿出来,奈何宋景文已经踏进了院门。谢风赶紧背过身把叠成一小块儿的图纸扔给了玉轩,冲他使眼色,“先替我收着。”
宋景文扛着一个麻袋,兴致勃勃地拉着谢风进了房中,捏着他的指骨道,“干嘛呢,两人鬼鬼祟祟的。”
谢风笑容满面地给宋景文揉肩,打岔道,“亲爱的,你带回来的这是什么东西?”
说他鬼鬼祟祟都不反驳,这指定是心虚了。
宋景文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严,对上谢风的小脸又不争气地转过头,逮着玉轩问,“夫人下午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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