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谈清华整理了下被贺颐鸣弄乱的衣领和领带,看着贺颐鸣的种种丑态,满是戏谑道:“你想要继续当颐馨的总裁?”
贺颐鸣的眼睛亮了。
对啊,谈清华那么爱他,这也许只是情趣,总裁的位子还是会还给他的。
“清华,别玩了,我们以后一起好好过,好不好?没有其他人,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我只是发现的有些晚!”
谈清华脸上的笑容消失,他面无表情的走到贺颐鸣身前,伸出右手,拍拍贺颐鸣的脸,啪啪的耳光声在隔音良好的室内响起。
“你这脸皮还真是挺厚的!”谈清华收回手,打了贺颐鸣几下,他的心情舒畅了些,脸上又有了一点笑容,“其实只要你求我,让你当颐馨的总裁也不是不行。”
谈清华脸上的笑容扩大,又拍了贺颐鸣的脸两下,“代理总裁。”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丢到贺颐鸣脸上,“放心,我会给你丰厚的工资。”
贺颐鸣刚刚焕发了点神色的脸上印下红色的巴掌痕迹,他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谈清华,觉得眼前这个人是这么的陌生,像是换了一个人。
贺颐鸣被保安拖着丢出颐馨公司,衣衫凌乱,失魂落魄。
谈清华站在总裁办公室的玻璃墙处,望向楼下的那个身影。
他对他满是爱意,却也充斥恨意,爱恨交织。
谈清华不能否认,他对贺颐鸣还是有着爱意的,爱一个人,又哪能那么容易放下。
贺颐鸣最在意的就那么几样东西,他自己、颐馨还有齐瑾瑜。
他在一点点的剥夺贺颐鸣所有在意的东西,他要把贺颐鸣变成他听话的奴隶。
谈清华眼神幽暗。
贺颐鸣一直都把他当做完全属于他的所有物,所有才能毫无珍惜,随意舍弃。
这个男人就是那么贱,强势给他压迫感,让他觉得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的齐瑾瑜才让他那么放在心上。
而他在他身边,无微不至,永远守候在原地,他随时都能找到他,所以他才那么不放在心上。
既然他那么贱骨头,就给他点苦头尝尝吧,虐到位了他就会听话了,就像在齐瑾瑜身边时一般,再卑躬屈膝,也不觉得有什么,还会满含着爱意。
***
齐父和刘姨的婚礼在法国巴黎举行,婚礼虽然盛大,不过只请了最为相好的一部分人,婚礼现场秩序井然,互相相处愉快。
新娘扔的花捧落在了全翎岚的手上,周围的人纷纷送来祝福和调侃。
全翎岚真诚高兴的感谢,他的眼神偷偷越过众人的身影,看向正站在新郎身边的瑾瑜,心跳的有点快。
这份花捧让他下定了决心。
婚礼举行结束,众人都回到酒店休息,之后新郎新娘将自行去度蜜月,而他们自己想要在这里再玩儿几天的也行,大部分都是大忙人,马上就要订机票回国。
全翎岚敲了敲瑾瑜的房门。
“瑾瑜,是我。”全翎岚的声音有些发紧,他有些紧张。
“进来。”房间内传来瑾瑜的声音,略微沙哑。
全翎岚拧动门把手,推门而入。
瑾瑜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穿着的是酒店提供的白色睡衣,露出大片胸口的肌肤,头发上的水滴入脖颈,顺流而下,经过胸膛没入睡衣遮挡的肌肤内,走动间,白皙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诱惑人的身心。
刚进来就看到这种美色,全翎岚有些移不开眼。
瑾瑜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颤颤巍巍欲坠不坠:“你随便坐,找我有什么事吗?”
全翎岚关上门,自觉的走过去把吹风拿过来,无措的绕着瑾瑜转圈:“瑾瑜,我……我来帮你吹头发吧。”
瑾瑜擦好头发,放下毛巾,头发上还带着湿气,凌乱的翘着,让瑾瑜少了几分平常的沉稳,变得俏皮了不少。
他坐到床上,床轻颤了下。
随手拿一个枕头抱在怀里,瑾瑜靠在床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全翎岚感觉心好似跳到了嗓子眼,瑾瑜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
全翎岚坐到瑾瑜身旁,床因为他的重量颤了颤,瑾瑜斜靠在床头的身体歪了一下,睡衣撩开,露出的肌肤更多了,全翎岚已经能看见其中若隐若现的一点了。
他瞄到那朱红色的一点,眼神就开始发飘,拿吹风机的手都开始发颤:“我来帮你吹头发。”
吹风颤巍巍的对着瑾瑜的头发,打开开关,却没有动静,全翎岚拍了拍吹风:“咦,怎么没有风?”
瑾瑜被全翎岚的动作逗笑了,他把落在地上的插头举起来,晃了晃:“没插电,怎么可能有风!”
“你怎么了?不会是专门来逗我笑的吧!”瑾瑜笑的弯了弯腰,手伸过去,从还在发愣的全翎岚手里把吹风拿了过来。
“不用吹风,我喜欢让头发自己干。”
全翎岚感觉手上被瑾瑜碰到的几乎火燎一般发起烫来,他看着瑾瑜笑眼弯弯的靠在床头凝望着他,像是有钩子勾住了他的神魂,他不由自主的就倾身过去,吻住了瑾瑜的双唇。
软嫩的不可思议,甜甜的,这甜滋滋的味道一直甜进他的心里。
看着瑾瑜睁大了双眼,眼里是他深情的面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