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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烨看了瑾瑜一脸无辜的表情,有苏氏在,他把话都忍在肚子里,等到了逍遥王府,将外人都打发出去了,才道:“赵旭泽,你很不对劲!”
    萧烨已经很少叫赵旭泽的全名了,一般都是叫他的字‘瑾瑜’,因为他认为瑾瑜两个字是最能形容赵旭泽的人,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两个字。
    “我一直都是这样,哪有不对劲。”瑾瑜慵懒的转着手中的折扇,眼神澄澈,里面不含一点敷衍。
    “你真的喜欢上一个青楼妓子?!赵旭泽你脑子被驴踢了吧!”萧烨忍不住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瑾瑜却眯眼一笑,毫不在意:“那又如何?”
    “你之前不是还在关心我的娶妻事宜吗?”
    “那不一样!”萧烨眼眸中的神色暗暗变得危险。
    “你不要总把自己不当回事儿,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能随心所欲,都是皇兄和老师太过溺爱,你才这般不知事,总该让你涨涨记性才能成长!”看着瑾瑜在夜色中渐渐远去,萧烨下定了决心。
    好友这次的动心,他一定要掐灭。
    第64章
    瑾瑜手上也不是一点人手都没有, 作为赵宰相的儿子, 暗地里他其实是有一支只听命于他的人,那是他老爹精心为他挑选的精英。
    从东莱阁回去当晚, 瑾瑜就让人暗自去打听了一番东莱阁的花魁玉琼姑娘的底细。
    这件事情没有惊动谁,就让暗地里去做。
    这还是这支队伍第一次执行这么正规的行动, 之前他们除了暗地里保护赵旭泽的生命安全,就是帮赵旭泽打听一些盛金有名的各种美女还有她们喜爱的东西。
    这次虽然还是调查一位美女,却没有率先去调查这位美女的喜好, 而是调查底细, 让这些暗卫察觉到了这次任务的不一般,调查的格外仔细。
    瑾瑜自然知道玉琼就是女主,并且对赵家还有相当的敌意。
    这次派人去调查,主要是做给别人看的。
    他有这一支暗卫, 逍遥王还有皇帝都是知晓的。
    这是他认真的一种表示, 同样顺势能得知女主很多他本来就知道却无法表现知道的信息。
    第二天, 瑾瑜没有乱跑,而是等到下朝之后,拿着从逍遥王那里拐来的王子遒的书法真迹去找老爹了。
    两父子在书房呆了一个上午,直到下午宫里传来旨意说要传召瑾瑜,瑾瑜才得以从老爹那里解脱。
    两父子在书房里面嘀咕了些什么不得而知,有仆人看见少爷从书房出来的时候, 神色狼狈, 明显是被赵宰相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让仆人们很是奇怪, 赵宰相对自己的儿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 哪里舍得真的动手?
    这次少爷是犯了什么事儿,让对儿子一向宠溺的赵宰相这般大发雷霆?
    这件事情自然是没有结果,成了一件不解之谜,之后的日子依然一样度过,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瑾瑜把自己好生整理一番,褪去了狼狈的姿态,恢复成玉郎的绝世姿态,跟着宫里宣旨的内监进了皇宫。
    内监直接将瑾瑜带到了皇帝办公批阅奏折的泰和殿,这时候萧渊还在处理着厚厚的奏折,他是一个非常勤政的皇帝。
    瑾瑜进到宫殿,瞟了眼坐在那儿的威严青年,也不多看,直接行礼。
    “平身,不用多礼。”等到瑾瑜所有的礼节都做完,萧渊亲切的道,“朕也有段时间没有见过瑾瑜了吧,来我身边坐,我们好好聊聊。”
    内监搬来放着软垫的座椅放在萧渊所坐位置下方不远处,瑾瑜听命在座椅上。
    室内服侍的内监侍女在萧渊的示意下都退出了宫殿,瑾瑜终于松了口气。
    “他们再不出去,我这口气就憋不住了,真累,渊哥哥,你每天这么端着不累吗?”瑾瑜也不再拘束的坐在座椅上,站起来在宫殿里晃来晃去,最后来到萧渊身边,萧渊挪了挪位置,瑾瑜就那么挤着坐在萧渊旁边,亲密无间。
    “累也要做啊。”萧渊放下手上的奏折,干脆把奏折都推到一边,暂时懒得管了。
    “小玉儿最近经历了什么趣事吗,说来听听,让朕也放松放松。”
    萧渊与萧烨有三四分相像,萧烨更为洒脱,萧渊更为威严,对瑾瑜都是一致的好,可惜骨子里,他们都是皇家人。
    萧渊疲惫的揉着眉心,他现在才二十一岁,还是现代社会上大学的年级,却已经历过太多,让他养成了这般老成,什么心事都藏在心底的性格。
    他能幼年登基,一步步走到现在亲政,中间经历了多少,是瑾瑜这个外人无法理解的。
    瑾瑜也不需要理解那么多,他只需要靠着利用这最后的一点关系,还有如今算是不错的局势,保住赵家全家而退就行了。
    “要说有什么有趣的事的话?”瑾瑜想了想道,“我把老头那宝贵的收藏品,陈汉秋的名画,偷偷拿来临摹,结果不小心弄了墨水上去,毁了画,我就把我临摹的那副偷偷挂了回去,结果老头儿一点都没发现。”
    “这件事儿算不算?”瑾瑜嘚瑟的笑了。
    “老头子完全就是附庸风雅,他根本就认不出真假来,有一次黄大人来做客,老头还指着这幅画跟黄大人炫耀来着。”瑾瑜损起他爹来真是不遗余力,坑爹坑的得心应手。
    萧渊大笑几声,敲着瑾瑜的脑门儿道:“老师学识渊博,又怎会发现不了你的小伎俩,恐怕是认出了画是你画的,才这般喜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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