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安没能等来雷斯特的营救,她抬起的手臂无力地落在了床单上,闭上眼,一副死心的模样。
罢了,不该心存幻想的。
“呜……请……请杰德大人把大肉棒插进薇薇安的小骚穴……”
“哈哈哈哈!听见没,这骚货求我操她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杰德扶住肉棒,将龟头对准穴口。
少女精致的眉毛皱起,准备迎接肉棒的奸淫。
……却迟迟没有等来。
她迷茫地睁开眼,发现身边的叁个男人像是被定住一般,而远处的雷斯特身下,是一大滩血迹。
他右边的衬衫袖子被撸起,右腕上有一条又长又深的伤痕,血液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流下,汇入他脚下的血泊。
他的左手指甲尖长锋利,上边血迹斑斑,显然是用左手割破了右腕。
雷斯特闭着眼,口中念着周维安没听过的咒语。
待他念完,那叁个男人软倒在床上。
周维安手脚并用,慌忙逃离那叁个昏迷的男人附近,她摔下床,痛呼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抓起先前被脱下的衬衫,躲到墙角,抱膝靠在墙上,用雷斯特宽大的白衬衫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雷斯特看着墙角不停抖着的白色团子,心脏像是被千刀万剐,连呼吸都痛了起来。
他的薇薇安……不应该是这副模样……
他迈开腿,朝白团子走去。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滴血,他却视若无睹,用左手隔着衣服抚上周维安的头。
“没事了,薇薇安,不会再有人来了。”
轻柔的话语并没有让衣服下的少女停止抖动,她依旧是那副惊恐的模样。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阻止他们的,对不起……”
雷斯特不知道该如何安抚颤抖的少女,他十分内疚自责,想要拥抱她却不敢。
周维安在衣服下闭着眼,她听到雷斯特进浴室放了热水。
不一会,雷斯特回到她身边,“抱你去洗澡,好不好?”他语气轻柔得像蝴蝶振翅产生的小小微风。
少女没有回答他。
雷斯特小心翼翼地将手缓缓伸至少女的膝下和背后,慢慢将她抱起。
少女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她身上的白衬衫摇摇欲坠,雷斯特低下头咬住衬衫,将它轻轻放在少女的头上。
他不想让她再看见那叁个男人。
他抱着她走进浴室,将她轻轻放进浴缸的热水中。
只是他一松手,少女又恢复了抱膝的防备姿势,整个人缩在白衬衫下。
这副模样的薇薇安令雷斯特心疼不已,他轻轻说道:“我去把外边打扫干净,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他知道等不来少女的回应,于是轻轻吻了吻她的头顶,走出浴室。
他给叁个男人下的是幻术,为了瞒天过海,骗过吉尔伯特,只好以血为祭,加强咒术力量。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卷绷带,随意地缠住伤口,然后把叁个男人运出卧室,扔到一间储物室,给他们植入虚假记忆,设定好各项命令后,转身回到房间收拾起凌乱的卧室。
等他料理完一切,回到浴室时,却发现周维安在早就冷掉的水中,还保持着抱膝的姿势。
一根紫色肛用拉珠躺在他的脚下,似乎是被人用力扔到门上跌落到地上的。浴室次面瓷砖上零零散散分布着破碎的红色绸缎,浴缸旁边还有一滩混着胃酸的精液。
他走上前,将杂物收拾好,蹲在浴缸旁边,柔声唤着她的名字:“薇薇安。”
他在内心挣扎一番,最终还是伸出手,搂住了面前的白团子。
“薇薇安。”
“对不起。”
他一声又一声喊着她的名字,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上,眉上,眼上,鼻上,少女却在他即将吻上她的红唇时,突然偏过了头。
雷斯特的唇追逐而去,一只小手突然隔着衬衫抵住了他的胸膛,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好像知道了她为什么抵触。
“没关系的,薇薇安,你很干净,不是你的错,从头到尾,都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懦弱了,没有保护好你。”
他没有用咒术强制她转过头,只是整个人跨进浴缸中,将她环在怀里,吻上她颤抖的双唇。
怀中的少女猛烈挣扎起来。雷斯特轻松将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部两侧,膝盖压着她的两条腿。不容拒绝地侵入她的口腔,霸道又不失温柔,似乎是想证明什么。
衬衫早就在挣扎中落下,少女柔顺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她的脸上,她能感觉到雷斯特湿濡的长舌舔过了她口中的每一处,虔诚又温柔地清除着她口中其他男人的痕迹。
她睁开双眼,看见的是雷斯特闭着眼睑,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诉说着他的愧疚。
满心的耻辱、惊恐与委屈,在这一温柔的吻中决堤而出,她哭出声来。
薇薇安·克劳利的童年并不算快乐,母亲生下她后大出血,不久便撒手人寰,弥留之际她哭着求丈夫贝尔不要抛弃薇薇安。虽然吃饱穿暖,但因为父亲不喜爱她,薇薇安受到了仆人的轻视。甚至有大胆的奴仆当着她的面讥讽她,她一开始选择了容忍,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泣,可是这并没有唤醒那群人的同情,这个软弱瘦小的主子成为他们扭曲内心的发泄口,在其他地方受到的苛责惩罚,他们会变着法的加倍还在薇薇安身上。
这样饱受欺辱日子停止于某个燥热的夜晚,薇薇安杀死了她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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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雷斯特是那种,哪怕薇薇安真的被人玷污,他也毫不介意,只觉得是自己的错,的男人。
薇薇安:这就是你刚才不救我的原因?
雷斯特: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听作者瞎说!
薇薇安:作者瞎说?那你的意思是你介意我被别人碰过?
雷斯特:!!!!我选择死亡。(要猪猪才能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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