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实在是不想再与魏明缙阴阳两隔了。
看着神态异常严肃的秦子墨,厉景华也变得严肃起来。
然后就开始认真地回忆着从出生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他相信,秦子墨不会害自己,可他也相信秦子墨问这样的话一定有着某种目的,也许这个目的关系着未知的秘密,这一回忆就过了五分钟,然后厉景华才开口说道:“有。”
“是什么?”秦子墨的眼睛亮了起来。
“小的时候,我偶尔会做那种记不住的梦,至于梦中的内容,醒来就忘,按理说,梦嘛,谁还不做梦,可奇怪的是,我并不是每天都会做梦,一年算下来,也就做个十几次梦,更奇怪的是,每次做梦后身体都会变得很差,起码要休息一个星期左右才有精神。”
说到这,厉景华看了看秦子墨,才接着又说道:“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是学渣吗,就因为思考问题会头痛。”
原来这就是学霸变学渣的原因。
“为什么遇到我后你能学习了?”这点秦子墨是可以肯定的,在与自己竞争之前,厉景华是真的学渣。
听到这,厉景华的神情又变得狰狞起来,然后盯视着秦子墨恶狠狠地说道:“姓秦道,你可要对我好点,要不是为了你,我才懒得学习,你知道吗,当年学习的时候,我遭了多大的罪。”霸道的人开始邀功与找人麻烦了。
你大爷的!
简直是岂有此理,看着厉景华那张不要脸的俊脸,秦子墨好想一掌拍下去,估计是看出秦子墨神色的不对,厉景华吧唧在秦子墨脸上亲了一口,才接着又说道:“子墨,你知道吗,刚开始学习的时候,我简直就是头疼欲裂。”
被光明正大占了便宜的秦子墨无奈的擦了擦脸,然后也觉得厉景华话里的意思有点不简单,于是顾不得揍人,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当然是不服气啊,凭什么你能当学霸,我就要当学渣,我又不是学不好,为此,我就跟自己的脑袋较上了劲,即便再疼,我都死命的忍着,忍着忍着,就习惯了,习惯后,头反而没有那么痛,不仅不太痛,还一天天变好,直到完全没有了影响。”
还别说,厉景华确实没有撒谎,当初他学习的时候真的是特别的艰难。
学习时,他只要一用脑过度就会头昏眼花,跟晕车晕船一样的想吐,就算是这样,可为了学出成绩,为了追上秦子墨的步伐,年少时的他可真没少受罪。
最开始用功时,厉景华是偷偷的。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过不了多久就被他哥知道了,在听到他说想学出成绩后,他哥咬了咬牙,陪着他一块学习了。
每次当他头痛得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就看看他哥由于心疼而变红的眼睛,之后,再多的难与苦他都咽进了肚子,他要学,不仅是要追随秦子墨的脚步,同时也要给家人一个交代,厉景华知道,他们那样的家庭不可能真的出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草包。
所以年少时的他在遇到秦子墨后,终于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听到这,秦子墨基本可以断定,厉景华就是魏明缙。
想到厉景华就是魏明缙,他看向对方的眼神就不对了,虽然还没有达到含情脉脉,起码态度也是缓和了很多,最少,不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
面对这样的秦子墨,厉景华反而是怀疑了起来,甚至,他可以看出,秦子墨这是透过自己看别人的目光。
见此,他伸手捏住秦子墨的下巴,凶巴巴地说道:“姓秦的,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为什么我感觉你的目光并不在我的身上。”说到这,他的脸色简直可以说的比吃了屎还难看。
“说,你是不是给我戴绿帽了,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自动把自己归到秦子墨男友身份的厉景华不仅吃醋了,还火大了。
面对厉景华毫不讲理的神言论,了解对方的秦子墨毫不担心,反而是直接面无表情地拨开对方的手,说道:“管你屁事。”
“怎么不管我的事,你可是我的。”
闻言,秦子墨差点气笑,他与厉景华认识了十几年,这十几年都一直是针锋相对,两人要说有没有感情,有,可最多的也只是战友情,厉景华与魏明缙虽然是同一个人,可从本质上来说,在厉景华没有恢复记忆前,这就是两个人。
所以看魏明缙与看厉景华当然是两种眼光,毕竟,与他谈过感情,有过肌肤之亲的是魏明缙。
秦子墨觉得此时能给厉景华好脸色就是看在对方曾经是魏明缙的份上了。
要不然,他早就把轻薄自己的家伙赶出了家门,哪里还轮得到厉景华在此给自己摆脸色,还想摆男朋友的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厉景华,我告诉你,你可别无理取闹,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闻言,厉景华手上一用力,把秦子墨抱得更紧了。
抓到手了就属于自己,就算秦子墨有野男人,想让他放手,简直就是做梦,在这一刻,厉景华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弄清楚野男人是谁,一定要顶替野男人在秦子墨心中的位置,想跟他抢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不知厉景华打什么主义的秦子墨想了想,接着问道:“对了,关于做梦的事,你除了不记得内容,还有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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