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调监视器,查电话录音。」秦家的电话都会自动录音的,毕竟仇家太多,什么事都得提防。
「好,我查好马上打给你。」
挂了电话,秦康豪指示办公室内的一名职员,「去会议室说,我有事先走,会议挪到明天。」
秦康豪回到办公室,抓起了车钥匙,搭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时,刘妈再次打电话来。
「警卫说有看到思辰上了一台黑色的房车,那台车子好像有贴什么东西,所以从监视器上车牌看不清楚,警卫说他只注意到后三码是168,然后打电话来的是一个叫蟋蟀的人。」
「蟋蟀?」秦康豪面色一沉,「我知道是谁了!」
秦康豪坐进车子,拨打电话给负责管理黑衣人的「鳄鱼」。
「马上帮我查出陈哥现在在哪!」
谁说谎
杜思辰醒来时,只感到头很昏很沉很重,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室内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香气,让她闻了更想吐了。
她扶着头,有些艰困的撑起上半身,喉头一阵干涩发痒,下意识就想要找水喝。
「好渴……」她喃喃念着。
「渴吗?」
突然有道男声在她耳畔响起,陌生的嗓音,把她吓得神智都醒了。
一道刺眼的光线突地出现,她惊愕发现房间内好几个陌生的男人,其中有一个就半躺在她的身边,手还在她身上游移。
「你……」她惊恐的眼球震颤。
她想起这个人了,在超市找她吵架,骗她秦康豪出车祸,把她绑走了。
「拿杯水给她。」陈哥指示蟋蟀。
杜思辰翻身想逃,陈哥手扣着她的腰身,将她拉进怀里。
「放开我。」杜思辰大叫。
「嫂子,水来了。」蟋蟀捧着水杯奉上。
「不!」杜思辰挥手,蟋蟀手上的水杯差点就摔出去。
「马的,我蟋蟀大哥帮妳倒水来,敢不喝?」蟋蟀发狠把水往她的脸上泼下去。
「啊!」杜思辰尖叫一声,脸跟头发都湿了。
「不听话的话,下次泼在妳脸上的就不是水啰。」陈哥露出奸坏邪淫的笑。
杜思辰脑中立刻浮起被硫酸毁容的画面,娇躯不由得恐惧得簌簌发抖。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杜思辰颤着声问。
「我听说,妳是秦康豪的女人啊,而且秦康豪还为了妳把地下钱庄收了,所以我想试试看,妳有没有这个魅力,也让我把赌场、酒店都收了。」
陈哥说话时,手指还在娇嫩的脸颊上游移。
「不……」杜思辰摇头,「我不是……我没有那个魅力……真的……」
陈哥霍地将杜思辰人摆正,两手往上拉扣着,领口处可看见溢出的两团乳肉,即使是躺着,也是不容小觑。
「妳是不是用这对大奶诱惑他的?」陈哥手揉上她的奶。
「没有……真的没有……」惊惧的泪水纷然滚落。
「还是这个屄?」陈哥手压下她裙子中央的凹陷。
「真的不是……」杜思辰害怕的将大腿夹紧。
「陈哥,别跟她啰嗦这么多,直接验货不就知道了吗?」蟋蟀已经迫不及待了,其它小弟亦不住点头。「连璇璇那个地下秦夫人都被干掉了,这个女人干起来一定比璇璇更爽,一定要分我喔,我也想看她是不是能让我抛家弃子。」
蟋蟀的口水快滴下来了。
「不……求求你们,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什么让人抛家弃子的能力……我……我都被自己老公抛弃了……我根本拴不住男人的心啊……」
说到伤心处,杜思辰无助地哭了出来,让在场男人一愣。
「妳嫁过人?」
「对……我老公都外遇了,你怎么会觉得我在那方面有魅力呢?」杜思辰哭得不能自己。
「这是怎回事?」陈哥顿时有些懵了。「璇璇不是说她很厉害吗?」
能干掉崔璇璇上位的女人耶。
秦康豪再怎么不挑,也不会挑一个离婚妇女吧……
「璇璇?」杜思辰张开泪眼,「崔璇璇吗?」
「妳认识她?」陈哥吃惊。
「她就是我老公外遇的对象啊……」杜思辰哭得更大声了。
「干你娘!」陈哥放开手。「我不会被崔璇璇那贱人利用了吧?」
陈哥越想越有可能。
以前崔璇璇老是对他虚以委蛇,顶多给他做半套,这次竟然这么爽快跟他上床,被他无套中出好几次,还抖出秦康豪另有喜欢的女人一事,现在想想真的很有鬼。
「不是啊,崔璇璇不是只喜欢秦康豪吗?怎么会勾搭有妇之夫?」蟋蟀觉得奇怪,「妳老公现在咧?」
「我不知道……」杜思辰摇头,「他跟我离婚了,我其实是人质,因为欠秦康豪钱,所以被抵债在那里的。」
杜思辰说得也是事实,只不过对了一半。
她知道这些人是为了羞辱秦康豪,才把她绑了的,所以现下必须跟秦康豪撇清关系,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谁欠钱?」陈哥又问。
「我前夫啊。」
「妳前夫欠秦康豪钱,崔璇璇怎么可能会喜欢他?」陈哥不断摇头,「不可能、不可能,那女人视钱如命……」他蓦地怒气上涌,「妳们两个一定有人说谎想骗我,干你娘,我是可以骗的吗?」
「陈哥,直接干下去了啦!就算真弄错,也不吃亏啊!」蟋蟀跟其它小地在一旁鼓噪。
他们一开始在车子里就就想先玩一把,是陈哥说干死鱼很无趣,等到旅馆再说。
还好一到旅馆没五分钟,人就醒了,但现在陈哥还在假假真真弄不清楚谁说谎,是说,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想有个销魂洞钻啊!
想开庭问审,干完再说啊,说不定干完人就老实了。
「我说得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啊!」陈哥一巴掌摔了下去,「少废话,林北现在很不爽,你他妈的给我消火!」
陈哥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
「不要……住手……拜托放了我……」
杜思辰拼命挣扎,让陈哥撕得很不顺利,不仅被扭动的她打到了好几下,甚至一度被她找到空隙逃下床,只是又被其它小弟拉了回去。
蟋蟀跟另个小弟按着她的手脚,才顺利地把她箝制在床上,但她依然不安分地扭动,让陈哥耐性尽失。
「马的,实在太麻烦了!」陈哥揉揉刚被揍到的下巴,还真他妈的有点痛。
他朝蟋蟀动了下下巴,蟋蟀再用眼神指示另外一个小弟,小弟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细针筒出来,理头装了几毫升的透明液体。
陈哥拿过针筒,拔掉盖子。
「那是……什么?」杜思辰喉头发紧。
「白粉啊。」陈哥瞇着眼狞笑,「打进妳身体里,会很爽很爽,爽到high喔。」
白粉……海洛因!
「不……不要!」杜思辰拼命摇头,小脸发青。「拜托你,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陈哥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扣住手臂,针头朝白皙的肌肤扎了下去……
劫难
「不要!」杜思辰绝望的大喊。
陈哥将推杆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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