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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学习怎么样?对了,听说今年的高考状元,是一中的?”陆思远胡乱找了个话题,他也不记得是谁提过一嘴,想来弟弟也是高中生,应该有关注过。
    陆思白脸上笑容一僵,眼中划过一抹阴狠,被他低着头遮掩过去,若无其事道:“我不太清楚,哥哥你知道的,我们学校……很多同学都是打算出国,国内高考这一方面,没有很重视呢。”
    陆思远当初念的不是这所高中,但也知道一些弟弟的课程,知道确实比较偏向素质教育,便没再多问。
    兄弟俩又闲话几句,陆思远工作没做完,实在坐不下去了,跟陆思白说了一声,准备离开。
    陆思白起身送他,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茶几上的水壶,他伸手去扶,没扶住,半壶茶水全倒在他胸前,陆思远衣服上也撒了不少。
    陆思白穿一件垂坠感极好的白衬衣,沾水之后,轻薄的布料全部粘在皮肉上,白衬衣变成半透明,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了。
    陆思远一眼扫过,扎眼一般立刻偏头躲过,明明是他亲弟弟,小时候一起洗过澡,什么没见过,可这会儿他却觉得比不穿衣服还要尴尬。
    偏偏陆思白毫无所觉,一脸焦急地抽了纸巾在陆思远身上擦着,嗓音委屈可怜:“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给你洗好不好。”
    “没事,我去楼上换件衣服。”陆思远架住陆思白的手,匆匆扔下一句:“你也去换件衣服。”
    便上楼了。
    看着陆思远背影消失,陆思白脸上笑容一寸寸消失,还是太着急了。
    第54章
    拜完师第二日,阮北便开始上课,他首先要学的是基础知识,心经入门,道经入门,修炼入门等等。
    基础知识跟着修字辈的小道童一起上大课,其他的由师父徐自端亲自教,武课秦固来带,阮北实在没脸跟着到他腿高的小朋友一起呼呼哈哈,基础知识也想着赶紧学会了跳级。
    刚逃离高考的魔爪,又一头扎进学海里,不过这些知识阮北学着特别有意思。
    不止是他,换任何一个少年过来,能够学习这些神奇的本事,哪怕理论知识稍有枯燥,也会很愿意去学的。
    第一次感受到气的存在,第一次引气入体,每一种新奇的体验,都让阮北沉迷。
    山中不知岁月,除了每周给家里打几个电话,阮北连手机都不怎么用了,满心沉浸在窥探到新世界的兴奋中。
    起先阮爸爸阮妈妈只以为阮北是之前学狠了想出去玩玩,没想到一去就待了这么久,再问,他说师父说他根骨好,在山里头习武呢。
    要不是有秦固跟着,那位师父是当年贺老爷子亲自找的,靠谱,阮爸阮妈该怀疑自家孩子是不是被拐走了。
    不过他愿意学本事,阮爸阮妈当然支持,还问要不要交学费,给他打点钱过去。
    阮北忙拒绝了,师父不可能收他钱,他们这种拜师,是那种传统的师徒关系,师父如半父。
    一入师门,师父管吃管住操心未来,徒弟也要孝敬师父,继承师父衣钵,给师父养老。
    阮爸爸又说:“你吃住都在人家那里,住宿伙食费总要给的。”
    这就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更不敢说,他不但白吃白住,甚至还收了好多礼。
    拜师那天收的礼物拿回来一看,真是送什么的都有。
    那些隔脉师叔们送的东西还比较正常,有送带批注的道经的,有送低品级法器的,有送各种材料药材的,还有个师叔送了套画符工具。
    不过没人送符箓,估计是知道他和秦固亲近,不会缺符用。
    他的嫡亲师师伯和师兄们,画风就比较奇怪了,二师伯周自逸送了他一个大红包,直接包的就是钱,说让他想买什么买什么……
    四师兄送了套一双鞋,不是道士们穿的单鞋,就是年轻男孩子穿的板鞋,阮北在官网搜了下价格,将近三万块。
    亏的他这么短时间,能把鞋买到手。
    其他师叔送的那些阮北不认识的东西,不好估价,但这两位送的,价格可太明显了,阮北不知该怎么办。
    问秦固,秦固一边把鞋拿出来让他换上试试,一边说:“别操心了,我跟你说,咱们观里,就数二师伯和四师兄最有钱。”
    二师伯周自逸生财有道,整个玄清观的财政都是他在管的,倒不是说他贪污,就是相比起其他道士,他确实挣得多。
    冯宁锐是家里有钱,冯家也是个大家族,他有个本家叔叔当年意外入行,是业内有名的炼器师。
    回家的时候发现小冯锐很有天赋,征求过父母和他本人意见后,就带他来拜师了。
    阮北换上鞋,来回走了两圈,秦固仔细看看,赞赏道:“好看。”
    阮北看着他笑:“你喜欢吗?”
    这双困困穿不了,他的脚比困困小一码,但是如果困困喜欢,他可以给他买一双,他现在可有钱了,小金库充足。
    “喜欢你穿着,好看。”秦固对阮北从来不吝夸奖:“特别帅气。”
    阮北抿着唇笑,眉眼弯弯,很是高兴。
    那双鞋也就是当时试一试,他要练武要习经,不管是打拳的时候还是盘坐听经的时候,都不适合穿那种鞋,还是道观配发的布面单鞋穿着舒服。
    就这么在玄清观待了半个多月,阮北和秦固的录取通知书都寄到家里了,爸妈打电话来好一通聊,兴高采烈地说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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