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只是个吻而已。
“摸摸。”赵疏遥低声说。
“没、没力气了……”钟时天的鼻音变重了,听着像含了一块甜得黏牙的糖。
“你握着就行。”赵疏遥说,他迫不及待地把手放进钟时天的衣服里,沉迷地抚摸着钟时天温热的软肉,他非常迷恋这种感触,甚至恨不得再长几只手,才足够满意地摆弄钟时天。
钟时天禁不住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软软的,像撒娇的猫崽。
他感觉自己的手被牵引到下边,隔着布料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玩意儿。
赵疏遥在他耳边喘气,嗓音有些哑,“手指动一下。”
钟时天就动了,软绵绵地蹭着,指尖能感受到突突地跳动,不知道是手指在发烫,还是被烫到了。
他慢慢地摸到了头部,手指打了个转,赵疏遥的气息骤然紊乱。
钟时天傻乎乎地说:“你怎么没穿秋裤?”
赵疏遥:“……”
“方便你伸进去。”赵疏遥无奈地接了句荤话。
两人亲密的互动,钟时天的手已经碰到那根可怕的东西了,他想不明白,赵疏遥一个清冷疏离的美少年,怎么会长了这么一个魁梧的东西,湿黏黏的,钟时天试探地圈住,接着他就听到赵疏遥隐忍地“嘶”了一声,那玩意儿就小幅度地在他的手里蹭了起来。
天啊……
即使钟时天看不到,也羞耻地闭上了眼。
他们正进入佳境,忽然门口传来江茹的呼喊:“时天疏遥,出来吃饭了!”
这一声就跟看小黄片突然跳出个鬼似的,钟时天一下就萎了,手还不自觉用力,赵疏遥发出闷沉的痛呼。
“对不起!”钟时天忙松开他,“起来起来,妈妈在外面!”
“你弄疼我了。”赵疏遥的心情比他还糟糕,稍稍解除禁制狠狠顶了一下钟时天。
钟时天惊呼,然而江茹的声音还在催促,他只得胡乱应了一句,然后把赵疏遥推开,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拉整齐,再穿上外套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再看向赵疏遥,真是不得了!
这家伙直挺挺地跪着,身下的玩意儿龙一样昂扬暴露在空气中,几乎冒着热气,可他的表情是冷漠的,俊秀冰冷的脸像是P上去似的。
钟时天哀叫,崩溃道:“你收一收啊,要下去吃饭了!”
“谁拿出来的谁收。”赵疏遥冷冷道。
钟时天拿他毫无办法,为了息事宁人,只好豁出去了又给他放回去,因为胀得好大,赵疏遥的内裤收不住,拉拉链又废了老大劲,下楼后他们都吃上了。
“怎么这么慢?”江茹问,“脸红成这样?”
“开空调了。”钟时天艰涩地扯谎。
上了饭桌,他终于在意起了唯一的外人,“Augus怎么好像和你们很熟的样子?”
“他是你哥的朋友啊。”钟平北说,他用公筷给Augus夹了块排骨,“这个好吃。”
Augus收起招蜂引蝶的模样,乖巧地说谢谢,他的筷子倒用得非常娴熟。
“可他说不认识我哥啊。”钟时天说,他换成了英语问:“为什么要说谎?”
“我可没说谎。”Augus无辜道,“你没说Nyle的名字也没给我看他的照片,我当然不认识了。”
……确实可以这么说,那也可以解释这个外国人为什么会那么清楚他们家的住址。
等等!
钟时天意识到了一件更为严重的事,那他看到酒店门口的人也是他们咯?那两个看上去很般配的背影?
钟时天咽了口口水,眼睛在钟时年和Augus脸上瞟。
“怎么?”钟时年斜他一眼。
钟时天摇头,这件事可以解释的空间更大,他哥送朋友去酒店而已,随意猜测的话就是把小辫子送到钟时年手里。
接着又谈到钟时天今天被南野雄志掳走的经历。
钟时天诚实说是因为他们想打听赵疏遥的事,但自己具体说了什么却不敢多说,毕竟他在赵疏遥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说了那么多,像打小报告一样。
赵疏遥却有些愧疚,“抱歉,时天,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受危险了。”
“没有没有。”钟时天摇头,“他们没对我做什么,还给我吃好吃的了。”
“这是侵犯人身安全。”钟平北很不悦,“他们讲不讲法律?”
“南野家发展到今天的势力,无法无天惯了。”钟时年说,“南野夫人在电话里道歉了,说明天会送来赔礼。”
“还有我的手机。”钟时天说。
一顿饭后,钟时年替Augus提出离开,但Augus脸上明显还想留下,钟时年说送他下楼,可过了十分钟才回来,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一言不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钟时天蒙混过关,但赵疏遥提出今晚在这里住下,钟时天当然很开心啦。
但又想到在房间里赵疏遥凶狠的一顶还有胯|下的巨龙……
钟时天觉得晚上自己不会过得太好。
第八十一章
(一辆超跑呼啸而过……)
钟时天身上黏透了,身上不是是汗就是赵疏遥的东西,可他身体飘虚疲惫,第一次如此刺激的情事留下来绵长悠久的余韵,在他的四肢百骸激荡着。
“起来,去卫生间擦擦。”赵疏遥说。
钟时天打了个呵欠,眼睛都是懒懒地半睁着,困倦地说:“你帮我啊,都是你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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