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看他一眼,“那你出去?”
“不了不了,我不是男人。”他立刻摇头,顺便开了个玩笑。但是她一点捧场的意思都没有,一如既往。他只好自己圆回来:“我不是普通男人。”她点了下头,“的确不是。”那双眼睛忽然对上了他。干净,纯粹,通透,没有他以为的暗藏情绪。他想起了些什么,比如以前最亲密的时刻,她的眼睛也是这样稳稳地勾住他,不肯轻易放过他每一个或沉迷陶醉或爽到狰狞的表情。
她在床上很凶。
她那么懒的人,在过去的那段感情里居然是主动的一方,连床上也是。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但是却会蛮狠地在他最受不了的时候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回头方便她看清他被榨出身体的无助和柔弱。她是那么凶,他几乎以为她是厌恶或者憎恨自己的,但是回头看到却是一双带着笑的眼睛,出乎意料地盛着罕见的温柔,但是情至酣处说出的却是——“小骚货,很爽吧?”一边顶到他被她亲自开发出的深处,戴着假阳的腰胯抵着他的屁股研磨。
他咬着牙不肯回答,她总有办法治他,继续操干着把他抵到撑起上半身几乎趴在床头,屁股还是撅着,被她用力地掐揉着掰开两瓣不自觉夹紧的臀肉,她一定在看他被假阳撑开的后穴。被她强迫着刮干净肛毛的穴口颜色略深,扒开一点能看到肉红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形状逼真的道具,随着她抽插的动作收缩张合,他知道,因为她总是会细细地描述给他听,然后用手去抚摸他的穴肉。那只手很可怕,在他下身肆意地游走,穴口被她抹过溢出来的润滑液,向前摸索到会阴,技巧性地揉弄会让她看到穴口明显的收缩,像一张吞咽的小嘴,逼得他发出示弱的呜咽,那声昭示着自己有多爽的“嗯~”色情而黏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发出这么骚浪的声音的。
被她把玩阴茎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他沦陷的时候,她的手给他机械地上下手淫,另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把他彻底控制在怀里,甚至会狠狠扣着他迫使他身体往下坐吞完整根假阳,她贴在他背后,两条腿挤进他跪着的腿间然后分开使他的腿张开到最大,这样他就毫无挣扎的余地简直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从下往上贯穿他,环着他的腰一下下地挺进他的身体,前面的手从单调的动作变成了技巧的撸动,折磨他的龟头时能逼他发出哽咽的鼻音,被按在墙上侧着的脸上泛红的眼角很是可爱。他的每一寸都是她开发出来的,她清楚地知道怎样能够让他达到极限,让他露出诱人的虚弱神情,让他被彻底征服。
她再次问到:“爽吗?小骚货?”一定要叫他回答,这时的他会带着哭腔呻吟着说:“……爽……被干得很爽……”“哪里爽,浪出水的屁眼还是快要射了的小淫棍?”不依不饶的追问。他迟疑,会被她更加用力地捅到深处然后快速地进出着,和着他的小穴里流出的润滑液撞出咕叽咕叽的羞耻水声。然后只好回答:“……都爽……”
她抓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摁得他贴紧墙面动弹不得,像是被抓捕按倒的逃犯一般逃无可逃,他只能如她所愿地叫出来:“……唔!都爽……小骚货的屁眼和淫棍都爽……屁眼被操得很爽……淫棍被玩得很爽……”太过羞耻,但是在这种时间,这份羞耻却能加大快感,放大他的情欲,愈发渴望,甚至主动地用屁股去套假阳。这时候她才会满意地放过他,专注地冲刺,想要在他身体里打汪冒水的井一样打着桩,她比他个子要小不少,加上这个姿势的逆向加成抱紧他亲吻到的是他的肩背,她嘬吸甚至啃咬着他光生的颈背,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印记。
当他射出来软倒身体时,她会两只手抓着他的腰插进他的深处,那个设计精巧的假阳会模拟射精喷发出大量的液体冲刷他的肠壁。
简直犯规,算什么模拟,哪有男人射出那么大量的精液,几乎就像是被射尿一般的可怕。他的身体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被彻底打开彻底侵犯的滋味。
彩蛋內容:
1
手机屏幕上一句,“我们分手吧。”
她看向了窗外,外面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没什么表情地回了一个“好”。
当然不需要问为什么。她知道为什么。直接原因的话是前天爆发的争吵。
因为她没有去他的聚会。哪怕她解释了她在加班,凌晨一点才下班,他依旧生气。
“就那种破工作,值得吗?我晚上开的酒都有你半年的工资了。”他一向牙尖嘴利,愤怒状态更是如此。
“累死累活拼命加班熬成你这个鬼样子有屁用啊,操,你老板给你加薪了吗?你领导给你好脸色了吗?”
“窝囊!我身边就没有一个人活成你这样,同事给你使绊子你就忍着,还努力工作熬夜加班,好伟大啊,以德报怨。”
她没有说话。现在这种状态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沟通效率低下。但是她也没有哄他。他的那些话太诛心了。
这显然让他更加生气了。摔门就跑了出去。她一向不是粘人的那种女友,这两天也没有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哪儿。
然后就是今天的分手信息。
但是根本原因却是两个人不是一个层次的人。门当户对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纨绔子弟当然觉得工作没有男朋友的生日聚会重要。但是她是要吃饭的,不然呢?靠依附他吃一辈子吗?
没吃过苦的他不知道钱难挣,屎难吃的道理。他只觉得她不在乎他,不爱他,眼界窄小,没有见识,又土又穷。
给他准备的生日蛋糕还在冰箱里,提前一天,花一个月工资去他喜欢的轻奢面包店订做的。
今晚吃了吧,不然浪费了。她平静地想。
如果见识过了阳光,你还会屈就日光灯虚弱苍白的给予吗?
不会。她查了一下自己的余额。还剩一百零几块钱。这是她一下子买了一套房的结果。在郊区,新楼盘,打着“依山傍水,世外桃源”的旗号,其实就是又偏又烂。
找中介用的一个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的名义买下。全款加中介费,花了不少钱。这套榨干她积蓄的房就这么看似和她毫无关联地属于她了。
见识过阳光的人会因为生活在黑暗里而想要去摘下太阳藏起来。
还剩下大半个月才发工资,月底就要交她那套二十来平的破单身公寓的房租。生活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当然不甘心。她爱他。不会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地去求复合的那种爱他。哪怕低到尘埃里,他便就算是当时同意复合,之后的她也就和他那些莺莺燕燕前女友没有区别了。
怎么可能和那些漂亮柔弱的花瓶一样?她有傲骨,她要装下所有的阳光私藏太阳。她要让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她。
七百三十二天,她一遍遍在脑子里过着那些流程,那些阴暗得吓人的想法毒蛇一样在四处蔓延,随时准备着跳出来咬上他的喉咙整个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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