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虚弱了。
他跌坐在地上,因为手铐双手背在身后而失去平衡,几乎是狼狈地歪歪扭扭倒下去,若不是腰腹力量足够,险些就脸着地。
电击项圈放出的电量不算弱,又在脖子那样危险的地方,有这样一个东西,威慑力十足。
哪怕比起刚才牢牢实实的捆缚,乔同辛手脚的自由程度大大提高,也足以震慑这头年轻的雄狮回忆起被驯服的乖巧。
他不敢去看面前的女人。喉咙很痛,一直没有进食进水,他的嘴唇也干燥极了。
赤裸地坐在木地板上,努力想要忽视的后穴并不能在这短暂的休息间恢复紧致,凉飕飕的像是有风在穴口撩拨。
“水……”乔同辛咬着下唇,眼神落在穆望的脚面上不肯再和她发生对视。
他实在是太渴了,肚子也是空的,饥饿让他手脚都是软的,但是乔同辛不敢奢望太多。
空虚感。胃里是空的,脑子是空的,后穴是空的,以至于整个身体都充斥着强烈的空虚感。就好像迫切地渴望着什么东西填满自己。
乔同辛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渴望着什么东西去填满自己的哪部分才能缓解这样强烈的空洞。那种挠不到痒处的难捱,掺和上对穆望的恐惧,他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却怯懦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穆望蹲在乔同辛面前,捏着电击项圈控制器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破损的嘴角还在溢出小血珠。
那样白的一张脸上有一滴艳色都显眼极了,乔同辛避开她的眼睛只敢垂着眼皮去看那滴红色。那也是水。
乔同辛吞咽了一口口水,喉咙不知道是因为干渴还是因为那根鸡巴口塞,涩涩地疼。他感觉更加渴了,身体里的空洞正在扩大,让他感到身体的热量在一点点逸散。
只要一滴水,哪怕一滴也好。他的眼里只剩下了那开在浅色唇瓣上的血珠。他已经开始耳鸣,嘴里干得发苦。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理智终于彻底蒸干。
他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轻轻舔在那张唇上。就像一条讨好主人的狗。
穆望没有动。软软的一条舌头舔弄着她的嘴角,小心翼翼地抚过那上面的细微伤口。因为手被背着拷牢,脖子被门把牵制,乔同辛的身体并没有太多活动空间。穆望并没有体谅他,一点不肯再往前凑半点。
所以乔同辛只能把舌头尽量地伸出口腔的保护,舌尖能够感受到那副唇瓣令人出乎意料的触感。和那苍白冰冷的形象不同,她的嘴唇温暖柔软。
穆望接受了这条被驯服的烈犬的示弱。她压着他的脖子强迫他贴向自己,嘴唇重新贴上嘴唇。那根主动的舌头没能被放过,穆望的牙齿叼住了猎物的献上的礼物,还算温柔地吸吮着。
她蹲着比瘫坐着的乔同辛高些,居高临下的一个吻,两人的口水交融,然后因为重力而大多留给了乔同辛。下方的大男孩贪婪地吞咽着。
他的渴已经从肉体蔓延到了灵魂,那一滴魅惑鲜艳的血非但没能如他所愿地缓解他身体里的空洞,反而让他渴望更多。脑子已经彻底罢工。
他的眼眶泛起红。喉结焦躁地上下滚动着。有什么东西彻底不一样了,他知道。
穆望在笑,像一头撕开猎物肚皮享受他最鲜嫩柔软内脏的狼。余光瞥见那抹笑的乔同辛瞪大了眼睛,然后再度沉沦进穆望几乎是缠绵甜蜜的深吻中。
玻璃茶几上胡乱摆着许多东西,已经使用过的现在还沾满了从乔同辛身体里带出来的液体,细看摆放位置却只觉得随意,颇具美感。
渴望着穆望的吻解救自己的乔同辛没有注意到茶几正中间直直竖着一根没有用过的假阳具,而本来从侧位拍摄他的摄像机被放在了茶几玻璃面下面,从镜头对准的位置加上玻璃的作用,可想而知即将拍摄到的事多么淫秽的画面。
穆望一边亲吻着她的猎物,一边解开了那根束缚着乔同辛的皮带,像拎着条鞭子一样倒提着。她那样随性地两根手指夹着电击项圈控制器,另外的几根手指提溜住皮带,那细长的手指看起来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松开手里威慑猎物的武器。
但是乔同辛没有能再蓄起挑衅一头雌狼的勇气。
他一边被穆望推动着爬上茶几跪坐在上面,被冰凉的玻璃冰了一个激灵,一边挺起胸渴慕地索吻,乱糟糟的一个个吻落在站起来的穆望的下巴上。
他闭着眼睛,不敢用牙齿,只敢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去求更多的怜爱。
就像一条急切地摇着尾巴凑过来的小母狗。穆望掐着他的脖子才把乔同辛推开来,他的嘴唇原本因为身体脱水而干燥起皮,在缠绵的湿吻之后终于润泽起来,眼睛里水光潋滟,细看却能发现他的眼神没有聚焦。
穆望的手指往下重新摸上了乔同辛的屁股,大力地揉弄着,两只手左右各握住一边臀肉,抓住肉丘往两边分开。
中间被操开了的小穴因此而放松,隔着透明的玻璃,被摄像头记录下了那大开的淫洞,时不时地抽搐收紧,然后又大张开来,没有了臀肉的遮掩,那柔弱的小穴毫无防备地暴露,因为无知无觉,所以淫荡得坦坦荡荡。
“想喝水?”穆望按着乔同辛的屁股把他摁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着他前端因为疲乏而软垂的性器。
这个仿佛拥抱一样的猥亵动作使得乔同辛和穆望紧紧贴在一起,他能够感觉到对方丰盈的乳肉软软地迎上来,那触感温柔地抚慰了乔同辛。
“……想……”他想的应当是喝水,却忍不住地更加凑近过去,急切地向对方索吻。他分明是恐惧害怕着她,分明是厌恶恶心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渴求着她施舍一个缠绵而激烈的吻。
茶几边沿放着那个杯子。
乔同辛射出来的东西都被穆望刮起来攒在了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大半杯水,因为里面的精液而看起来有种不洁感。
穆望直接把手指伸进去当做搅拌勺,被混匀了的液体更加混浊了。她端起来递到乔同辛嘴边。
她没有留给他拒绝的余地,把项圈当做把手从后颈逮住,前面是精液兑水,后面是提溜猫儿一样的控制。
皮带和控制器就在她手边不远,沉默地威慑着一条被玩坏了的母狗。
乔同辛连犹豫都没有,就着穆望的手咕咚咕咚大口喝了下去。并不太能因为穆望过于敷衍的搅拌而完全溶于水的浊液在经过舌头的时候勉强留下点怪异的味道就顺着喉咙滚下去。
不过片刻杯子就空了。穆望“嗤”地一声轻轻笑了。
乔同辛嘴角沾了一点水渍,穆望低下头吻了上去。
手指沿着杯壁勾起残余的那些浊液,扯着项圈拉开乔同辛,穆望毫不顾忌地把手指塞进乔同辛嘴里。
刚才喝得急,没能注意,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喝了什么的时候,嘴里已经不容拒绝地被那根手指堵住了。
他吞了自己精。
乔同辛稀碎的一点神智还能知道羞耻,他难堪地勾起肩膀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
舌头
ρō①㈧к.cOм(po18k.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