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呼吸急促,她从未见过师父赤裸身子,如今细细看之,只觉肌肉分明,甚是强壮,小腹之处更是腹肌累累,压上她时,硬朗有加,与长袍之下仙风道骨之气不甚相符。
景昔伸手抚上那结实臂膀,抬眸去看他,却撞上他同样望来目光。
她受伤醒来第一眼望见的,便是这张出尘清冷面容。
那时,他同样如现在这般盯着她,但那含霜眸中却不如现在这般温暖。
景昔看得晃了神,壮着胆子又抚上那清冷嘴角。
叶云詹微微喘息,张口咬住她抚来手指,逗她蹩了眉后又轻轻含住,舌尖舔舐吸吮,极具色情。
景昔心中微颤,她见过的师父,或清雅,或严厉,或绝尘,却唯独未见过这染满情欲面孔,似堕落尘间欲兽,让她心生罪恶之感。
景昔慌乱抽出手指,却从他口中牵出丝丝津液,粘满指尖,让她想及每次行欢师父欲根喷射之后,拔出穴口情景,萎靡至极。
这感觉,太过激荡,体内硕根又刻意深入浅出取悦她,她感觉自己已是高潮濒临。
泄意频发之际,一双乳头胀痛得厉害,也痒得难耐,偏偏师父长发正散在乳头之处。
随着动作,撩拨而过,激得她绷直身子,娇躯轻颤,连着身下穴儿也跟着缩了起来。
叶云詹也感到她体内阵阵痉挛,却未有泄阴,不似高潮,绞得他差点一泄如注射给她。
“别咬。”叶云詹喘息,微微缓了动作。
这才两番云雨,离入夜还迟,他还不想这么早了事。
景昔摇头:“我没有。”
叶云詹轻叹,挺身顶了她一下:“下面这张嘴,别乱咬。”
景昔不知该说何才好,只得闭了眸忽略那胸口处难耐。
看她秀眉紧蹩,胸膛起伏剧烈,叶云詹歇了动作,俯身盯着她:“不舒服?”
景昔摇头,未有应声。
“睁开眼,看着我说。”看她又是扭捏,叶云詹生闷:“不然我动身了。”
说着故意颠了她两下,然她这极不如意模样,看得他欲根都要软了去,哪还有心思动身行事。
这两下,不轻不重,却是颠得乳儿微微颤动,景昔忙抱住胸口,抖着身子低声:“疼。”
“疼?”叶云詹皱眉,又微微挺动欲根入了一下,交合之声随即传来,“怎会,还很湿润。”
“不是。”景昔只觉脸颊已是烧灼。
师父荤话说的一本正经,让她穴儿泛滥,偏他还行事严谨,总要穷追不舍盘问。
“那是何处疼?”叶云詹起身,退出阳物,大手将身下“小人儿”翻来覆去摆弄查看:“身子受伤了?伤口呢?”
“胸疼!”景昔蹩着柳眉,抬头气声:“胸疼,师父……”
她是第一次对面前男人生了闷气,那大手粗鲁起来没轻没重,让她拒绝不得,更羞耻不已,一双小手将胸口环得更紧。
叶云詹眉峰轻颤,愣了片刻,伸手去扯她胸口双臂:“让我看看。”
“不要!师父坏!”景昔闷声。
生气时,她就只会这两句,以为说人“坏”,已是骂人最高境界。
殊不知,看在他人眼里,却是娇憨有加惹人失笑。
叶云詹也是第一次见她这般,红着脸,梗着脖子说他“坏”,小脸气腾腾,一颤一颤鼓着腮帮子与他对峙,看得他心口一软,更是满头雾水。
入她穴儿都不说他“坏”,如今只瞧了下她身子,她就说他“坏”,这是何道理?
然她那两只小手,哪能捂得住胸前丰满。
叶云詹抚上胸侧裸露出来白皙,轻轻试探:“可是这里?”
他已按到那处有微微硬块,蹩了眉沉声:“快放手,让我看看。”
景昔只顾生气,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又是何人了,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还要控诉他:“师父粗鲁。”
叶云詹愣住,今日他被这“小人儿”训了好几次,一会儿说他脑袋有问题,一会儿说他“坏”,现在又说他“粗鲁”。
这让他甚是气闷,却仍是耐着性子俯身亲了亲她胸前小手:“不碰,就只看看。”
知她执拗的很,不哄着只怕她会这般捂到明年去。
叶云詹蹩眉,他觉得自己如今情绪百转过快,在她面前像个毛头小子不知轻重,惹恼了她,又像个长辈,哄着诱着。
看他神色严肃多许,景昔微微松了手,露出白皙莹润玉峰,却仍是不安罩着乳头。
她也是第一次在师父面前赤身裸体,现在被他这般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脸儿烫得厉害。
叶云詹将她小手拂开,抚上乳峰轻轻握了握,便听一声压抑呻吟溢出。
“昔儿长身子了。”叶云詹握着乳峰处硬块轻轻揉捏:“这样可是舒服了?”
景昔勾着头不去看他,那大手揉得她着实舒畅,连着身下蜜穴都涌出股股浪水来。
看她两腿微微轻颤,叶云詹低头一笑,俯身间,硕根抵上湿润花户,无须手扶,只往前用力一顶,便又入了进去,沉沉抽送起来。
景昔仰头闷哼出声,胸前胀痛得了舒缓,穴中难耐也得了慰藉,这般魂不附体快慰,是他给她的,是这嫡仙一样师父带她的。
欢水之上,身与心同时满足之时,无需引教,呻吟之曲自成一派,如莺声燕语,春啼不止,嘹亮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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