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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凿砚伸手合上下巴,从兜里掏出一听可乐,憨笑递上,“大佬,您渴了吧!”
    黑白淡定的接过,挥手让众人上车,整个过程享受着三人炙热的目光。
    突然的,黑白有点明白了,为何那些王者明明带不动青铜却还要继续带,因为……
    一时装逼一时爽,一直装逼一直爽!
    第六百九十三章 其实,我们这一脉很多医生!
    仅仅十分钟,甚至于黑白还没有向凿砚解释清楚怎么得到一个塞伯坦人做宠物呢,一个个信息就传了回来。
    托凿砚的福,塞伯坦人们需要探查的地方很多也很近,所以一个个消息都聚成了一堆传来。只是有些让人受不了的是,全特么坏消息啊!
    黑白只需要闭上眼睛就能够跟那些塞伯坦人沟通,那一个个充满死寂的门派与村落无不显示着局面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很糟糕的阶段。这么多的人死亡,这么多的鲜血与灵魂,究竟会让血魔强到什么程度?
    “不用停车了,继续往前走吧,附近千里之内,所有你们划出的门派都已经被灭了!”黑白叹了口气,将实情告诉给三人。
    “这不合理啊,千里之地的门派多如牛毛,那些小门小派暂且不提,那些中型门派都或多或少的有高手坐镇,再加上弟子众多,就是血魔杀也要杀一会儿吧!何况这么多的门派别灭门,江湖上应该早就有传闻出来啊,哪里会半点声息都不见?”鲸落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很快就在其中找到了所谓不合理的地方。
    黑白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安陵日理却是想到了什么,答道:“除非,这些门派都是在极短的时间内被灭门的,甚至于是连派出求救的人员都来不及。而且,很可能被灭的时候是同一时间!”
    鲸落脸显惊容,“你是说,这是有预谋有计划的统一灭门行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血魔手下怕是数量很多啊!”
    黑白闻言有些好笑的看了看三人,以前没注意,这一聊天倒是看出了玩家间层次的差距。如果是艾伦他们就绝不会发出这种感叹,因为小伙伴们早就跟各种争圣者们都交战过了。无论结果是胜利还是失败,无论过程是否艰难,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共识,那就是争圣者就没有一个是善茬!
    而且血魔这个争圣者与其他争圣者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在这条时间线上没有人跟他竞争,也就是说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施行自己的计划。
    就像是放出去了一只身强体壮精力旺盛又处于发情期的二哈,那个破坏力你是要有心理准备的!
    同样的,以己度人,如果黑白自己是争圣者,那么在没有人监管竞争的情况下任凭你随意策划阴谋,那么到了这个阶段的话,黑白也就不需要再跟敌人搞什么计谋什么战术了,直接莽……不,不能说的那么粗俗,应该说占据大势,用绝对的实力碾压一切牛鬼蛇神!
    “看来这一次,没有什么时间给余浩施展计划了!”黑白自言自语的揉了揉太阳穴,人家血魔明显已经发射了好几只穿云箭,而他们这边才刚刚计划码人,这差距就有点太大了。
    “不怕不怕,这些门派毕竟只是江湖上的一些配角,真正的大派应该不至于那么好灭,我们要对这些NPC有点信心,这是我用生命一次次验证过的!”凿砚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讪笑道。
    “希望如此吧!”黑白深深的吸了口气,接着对鲸落道:“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到下一个城镇的时候,你以神侯府的名义与丐帮联系,将无数门派被灭门的事通告天下,并且将所有矛头都指向血魔。”
    鲸落严肃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只是我怕这血魔的凶威太盛,那些江湖人怕是不敢起来反抗他。”
    黑白摇摇头,“关键并不是他们想不想起来反抗,而是就算起来反抗,我怕也来不及了。”说着叹了口气,“血魔大势已成,人族即将面临着被灭族的考验。他们根本就没有得选择,可我怕的是,即使所有人都集合起来,我们的实力也不够血魔打的。”
    “连你们这些高端玩家都不行?你之前不是说还有玩家在蜀地策划对抗他吗?”安陵日理有些侥幸地说道。
    黑白没有多说,只是让马车继续向前走,一路上大家也都没了闲聊的兴致,气氛压抑中彼此望望,显然不明白局势咋就一下子变成这么糟了?该不会是这个黑白在危言耸听吧!
    “咦?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就在众人神色不定的暗中观察黑白时,其突然一声惊呼,整个人咻的一下就窜出了车厢,身形还不见落地便见前方精光一闪,整个小时了。
    “我去!大变活人啊!”
    安陵日理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凿砚的后脑勺,骂道:“是瞬移,笨蛋!”
    鲸落尴尬的跟着问道:“他去哪了?”
    “不知道,我们先走吧,一直按照既定路线往前,总会碰到他的。”安陵日理叹了口气,心中有点无力,这是嫌他们累赘所以跑掉了吗?
    黑白此时可没有照顾他们情绪的意思,就在刚刚,一个画面通过凤凰战机的眼睛传了过来,那是一追一逃的两个武林中人,不同的是,跑在前面那位一身血迹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而后面那个追的却浑身血雾弥漫,手中端着的还是把大菜刀!
    如果仅仅是如此的话,那黑白真不会管闲事,因为厮杀永远都是这个江湖的主旋律。只不过,当看到前面逃跑的那位身上所流血液都在往追杀的人身上钻时,他就知道不管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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