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那么抱着,眺望海景,享受这一刻安宁。
可抱着抱着,安邵和的手就不安分的摸到了少女胸前。隔着衣服,两个乳尖儿只是被手指捏着一阵搓弄,马上就皱缩硬挺起来。
安然的胸乳最是敏感,每次只要一被玩儿奶子,就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骚浪全都被引诱出来了。只说现在,她樱唇微启,杂乱的喘息带着一阵阵香气扑面而至,双腿之间的骚穴正在蠕动,小腹微酸,连穴口好像都已经湿润了……
她急切的找到男人的唇舌,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送上。可男人却不肯满足她,而是执拗地在她耳后、颈侧、肩膀还有胸前亲吻不停。细吻的酥麻让她舒服又渴望更多,她抱住男人的头,要他吻的更用力些。在男人真的吸住肌肤种下吻痕的瞬间,她媚声呻吟着,把自己送上前,随男人享用。
嘶!的一声,男人粗鲁的撕破她的衣裙,彻底露出两只雪乳。他早就想把她剥光,让她再次属于自己。
剩下的两根肩带挂在手臂上,反而显得更加色情。
右侧的奶头被男人深深吸住了,吸吮的同时还用舌尖去逗弄,左侧的奶子也被捏在手里不肯冷落。安然一手搂着男人脖子,另一手摸到他裤裆处,抖着指尖儿拉开拉链,小手探了进去。一层又一层,她摸到硬邦邦的阳具,直接握住套弄了几下,男人爽的一阵颤抖,挺着胯往她手里送。
她也想要的不得了,可是男人的腰带她就没学会过怎么解开,索性直接把那根粗硬从拉链口给掏了出来。
拿出来的时候,刚刚获得自由的阴茎还上下点头,点点亮晶晶的液体在那个小口处溢了出来,一股带着腥气的麝香弥散,熏得她意乱情迷。
她更加饥渴难耐。抬起一条长腿,跨到男人俯低的腰上,主动向前摇摆腰肢,湿滑的淫液沾染到男性顶部,牵拉出出一条透明的线,勾引得硬挺更加火热。
安邵和简直要被她弄疯——她竟然没穿内裤!
是的,安然连内裤都没穿就跟男人出了门。她的月经今天早晨就一干二净了,加上她心怀愧疚早就打算补偿一番,该怎么办呢?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苍白无力,但是她乐于用肉体来安慰他。
二人之间一向都是男人主动,她被动,所以她今天这么骚,狠狠刺激了安邵和。他也不管骚逼有没有湿透,能不能承受他的粗大,腰一挺,阴茎一插到底。
“啊!”安然尖叫。
“噢……!”男人爽叫。
男人克制不住地迅速挺腰送臀,少女也放浪的积极迎合。不过叁两下,那股湿腻就遍布两人大腿,操干进出之时,“啪啪啪啪”响个不停。
“啊……”安然仰着头呻吟,莫名觉得嘴里也想要什么来填满。那条小舌不甘寂寞的弹出来,左摇右摆,像是找什么。下一刻,她立马被吻住。两人含着彼此的唇,迫切吞食彼此嘴里的津液。
“嗯…嗯……嗯嗯…….!”一周没有被探索的甬道在浴血新生之后格外敏感,安然感觉自己的骚点被狠狠刺中,每次都被那根阳剑摩擦的欲罢不能。
她就是他的剑鞘。
被男人占有的幸福感让快感更加汹涌,舒爽的哼鸣不停从安然鼻腔溢出,她只有单脚落地,饶是十几年的舞蹈功夫,这会儿也腿软娇软,只能无力的挂在男人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又能怎么样呢?快感太强烈,男人那么强悍,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最有力的那部分正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直接敲碎了她所有理智和犹疑,只想被狠狠占有,追逐那最后一刻才能到来的灭顶高潮。
安邵和一手控制住女儿的腰肢,一手抓住乳房忽轻忽重的揉捏。他的男性被紧致的包裹着,窄小的腔道总是在他抽出时用力夹紧,像是恋恋不舍,吸的他龟头好爽,简直要直接射出来。
可是他的心里被不安和气恨所充斥,这股糅杂在一起的感情让他想要失控,甚至是摧毁怀里的人……
可他不能,他舍不得!他反复细细品尝心底的酸楚和苦痛,这些苦涩克制了发泄的欲望。唯有如此,他才能在太过销魂的快感之维持最后一丝理智。
一滴滚烫的泪滑入相交的唇间安然难过极了,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像山一样、哪怕自己累死也要保护她的男人也会哭
感激、心疼、愧疚、孺慕……汹涌的感情冲刷着她的身体和灵魂,下体的肉穴不自觉地强力而频繁的蠕动吮吸……
“噢……”一声低吼,男人恣意发射着种子,狠狠抽插增加窒息般的快感,粗大的阳具剧烈脉动,滚烫的液体烫润了子宫。
“嗯……啊啊哈啊!”安然紧跟着高潮。“停停下!”高潮之中哪里经得起男人继续狠狠操干,她要失控了!
男人哪里肯放过她?!既然她用鲜嫩的肉体勾引了他,怎能在他动真心之后还那般云淡风轻?!
“给我给爸爸!尿出来!”
安然在男人可以引导之下,哭喊着“爸爸爸爸”,抽搐着泄了。
“喜欢爸爸射到你里面吗?”安邵和轻轻进出,亲吻爱抚,帮她平息余韵。
安然抽抽鼻子,抬眼看着男人的脸,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嗯。”这一刻她又找回了依赖和乖巧的感觉,环着男人的脖颈轻声细语,“爸爸我累了……”
安邵和微笑,正想要抽出,却被腰间的长腿给拦住。
安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圈住男人的身体,不敢抬眼看着他,“在里面好不好?我喜欢”
直到这一刻,安邵和才算真正松了口气,朗声一笑,直接抬起女儿另一条大腿环到腰间,“夹紧了!”说着,大手托着饱满的臀瓣,“啪!”地拍了一下,才满意的抱着人进到室内。
安然柔顺的依偎在男人怀里,她真的有点累,想睡觉,可惜男人想法和她完全不同。
被放倒在沙发上,她疑惑的看着父亲,“爸爸?”
男人钳住她的下颚,不停啄吻,“爸爸饿了好久,乖宝再给我,好不好?”说完,将又硬起来的阳具向阴道深处一推,让她感受他的渴望。
安然娇唇轻启,微微喘息,眼波潋滟,心中发痒。
“明明都有帮你含…哪里久了……”
暧昧情色气氛蔓延,她媚眼如丝,第一次显露出女人才有的淫气媚色。雪白的脚丫勾起,从男人的腰窝一路摩挲到结实的臀部,然后色情的滑入幽深的股缝,不得再见
安邵和脸色微变,“没射进你身体里,自然不算数!”说罢,又是狠狠一击,直闯子宫。
“啊…好深……!”安然眼含情愫,“喝到身体里的怎么能不算呢?”嫩白的小手摸上蜜色的胸膛,指腹摸到褐色的乳头,蜷起手指,指甲轻轻一刮,“这里也要爸爸疼爱……”
安邵和粗喘,一把抓住作怪的柔荑。缓缓闭上双目,似是在忍耐,片刻后,他支起上身,脸上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呼吸已然清浅绵长,居高临下地俯视安然。
可埋在身体里的那根粗硬却让安然知道,男人这会儿越是冷静自持,内心就越是急躁难耐。硬挺的男根正在她里面不动声色地挺动,小腹一阵舒适的酸麻,湿滑的热流涌出,她不想再等。
自由的那条藕臂揽住男人,安然挺起身子,用涨大的雪乳去挤压结实的胸膛,两粒挺俏的乳头也凑到男人两点之上磨磨蹭蹭。纤细的腰肢摇摆,带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翘臀也晃晃悠悠,性器浅浅的进出,细细的研磨。
猩红的舌舔过上唇,“两张嘴都需要您喂饱…….”
安邵和脸颊抽搐,露出凶狠的神色,“骚逼!找死!”
狂风骤雨瞬间袭来,安然宛若汪洋中被掀上半空的轻舟,甫飞上天,就被海浪拍下,浮浮沉沉,不知己身之所在。男人是将她翻来覆去的风浪,恍惚间,她仿佛粉身碎骨,变成这风浪的一部分,永远融在其中,再也不会分离……
男人紧守承诺,一日一夜,喂饱了她的两张嘴。
朝阳初升,风停雨歇,安邵和将自己清理干净。去公司之前,他没有忘记要吻自己的宝贝,即使他用尽所有毅力才从她身上下来,他依然不舍得一声不吭地离开。
看着安然半睡半醒地呻吟,他眯起双眼——少女全身铺着薄薄一层香汗,依然是情动的粉色;双腿大张,大腿上全是透明的黏腻白色的泡沫;奶子涨大的耸立,两颗乳头竟然被他玩儿的隐隐泛着红色;白皙修长脖颈之间全是粉紫的吻痕;粉嫩的樱唇已经鲜红如血,嘴角还有最后一次他射给她的精液。
安邵和痴迷的俯下身,舔过嘴角那抹白,连同口水送入女儿口中。
“吃下去,是爸爸的精液”他在她颊边耳语,手指按住喉咙轻抚。另一只大掌则是抚上双腿之间的私密处,捏住阴蒂轻轻揉搓,直到把人弄醒,咽下精液继续睡去,他才好心的放过她。
为女儿盖被之时,又扫过她的两腿之间——可那儿除了淫水,竟然连一滴精液也没有溢出。
“贪吃鬼!”安邵和亲吻她的额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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