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潇云现在记忆力特别好,把这几家都给记在心里头。
反正这事他是不着急了,该轮到这些人着急了,沈潇云这次也算是彻底的领悟到了人性的恶劣了,他打算先量量这些人。
等他们着急了,沈潇云打算再开会。
当然在这个期间里,沈潇云也接到一些村民的电话,他们有意向雇佣一些人给帮他们干农活,可是他们自己在自家小店里门口贴上招聘信息,却没有人愿意来……
这就非常的尴尬了。
没办法,来云水村旅游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而且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可不是来干农活的。而且现在出来旅游的,大部分身上还是有些闲钱的,真的不缺那点钱,他们也看不上,因此对这些招聘信息,还是要求干农活的小广告不甚在意。
游客们不甚在意,可家里忙的团团转,年轻人想要经营店里头生意,想要家里先顾大头,可年长的舍不得田地里的农作物,执意要去田地里,一家子吵吵闹闹的,弄得是不可开交。
他们没办法,只好寻求沈潇云,想让沈潇云出主意。
这些长辈们还是做的住,他们受恩于沈潇云,对云水村也有感情,到没有因为短暂的获利心态浮躁,他们经过了人生的起起落落,到没有被这些繁荣的一幕迷失了眼睛。
可家里的小辈们眼皮子大部分很浅,一部分是因为他们阅历少,另外一个他们从小没有接受到什么教育,小小的年纪就出去打工,一直在底层起伏,也从未接触过大金额,在短时间的触碰一个个都狂了起来。
他们对自家的长辈是尊敬爱戴,可对同龄人就不这样了,这不,三天还没有过,沈潇云就接二连三的遇到同村好几个年轻人。
“沈潇云这事就是你做的不地道啊,为什么不给我家里安排人,我家田地里现在没有人干农活了,田地都荒了,我看到其他人家里还有人干农活,你给安排一下呗。”
“我看到训练营那边还有很多人啊,人手应该完全够的,你怎么不多安排一点人,有那么多的闲人,你随便喊几个就行啊。”
……
沈潇云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这几个年轻在他的办公室里大呼小叫的同龄人,也没用说话,等他们说完后,沈潇云直接打了电话。
打的就是这几家的。
他们也看到沈潇云打电话,那脸色就相当的不好看了。
“沈潇云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愿意帮忙也就算了,你给我家里打电话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还想要给大人告状?你都几岁的人了,跟三岁的小孩子一样有什么意思。”一个年轻人恼怒不已,他来的时候并没有跟家里说,来这里就是想要震慑一下沈潇云。
大家都是年轻人,怎么来说也要给点面子的。
可他沈潇云呢,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这都是什么人啊,当着他们的面告状!
真踏马的不要脸啊。
好歹也是大学生啊,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沈潇云!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是了,你赶紧的把电话挂掉!”另外一个年轻人着急了,甚至想要抢夺沈潇云手里的电话。
可今天的沈潇云不管是力气上还是行动上,那都不是当初的沈潇云了,他身形矫健,力气大不说,一边打电话,同时一只手如同钳子似的,死死地钳住想要抓手机年轻,这年轻的胳膊被沈潇云牢牢的抓在手里,并且拎起来。
对,就跟拎小鸡仔似的。
那青年也发现了自己的情况,不知道是气愤还是窘迫,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潇云在接连打了几个电话,通知这几家人的长辈后,脸色淡然,对这几位是丝毫没有什么客气:“我就是告状,还当着你们的面,光明正大的告状,怎么了?”
面对沈潇云无耻的一面,这这个年轻都惊呆了。
他们觉得他们已经是坏透了,像沈潇云这种被人人夸,全家都视为学习的榜样应该是很斯文,很讲道理的才对啊。
而且沈潇云看起来很文弱,一副读书人的样子,按照他们思维定式来,应该在他们喊出那样的话就立马唯唯诺诺的妥协的。
怎么可能说出这样无耻不要脸的话来呢。
“我凭什么给你们安排人?你们给钱我了吗?给什么好处我了吗?我傻啊我白痴啊,凭什么要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你们每家田里的农活那也是你们各自家里的,田地荒了,那也是你们各自家里的事,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生产大队的,要真的是生产大队的,那你们给我交了公粮吗?”
“那些训练营的人可是交钱的,他们是游客,是客人,你们有让客人给你们干农活的道理吗?我可不知道云水村还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
这几个年轻人被沈潇云说的是面红耳赤,虽然沈潇云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他们家里的田地该怎么办?
“可是,可是,那我们怎么办?难道都要下田地干农活,那家里生意怎么办?”他们也着急啊,可是又招不到忍,家里人都去田地里干农活。
他们手艺也不如长辈,而且随着人手不够用,急急忙忙的做出的小吃味道也大打折扣,原本就不多的顾客一点点减少,每天的收益也大幅度的减少。
这让他们怎么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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