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面露无奈神色本想要抽回手指,原启却将那只手抬起凑到唇边,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指尖的温度很烫,烫的安远心尖发麻。他垂眼看着原启,这个人似乎得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捧着他的手不放开,亲了一下又一下。
“亲够了吗?”
原启不再亲了,他睫毛颤了两下却并没有放开安远的手。他抬起头看向安远的脸然后慢慢的凑过去,凑近再凑近。当唇快要贴在一起的时候原启停住了,他抬眼看向安远的眼睛再发现没有被阻止便贴了上去。
二人唇瓣相贴,心也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原启慢慢闭上了眼睛维持着这个姿势,而手也揽住了安远的腰。
屋中过高的温度、白茫茫的雾气还有哗啦啦的流水声音,梅香已经被那人身上的酒气所掩盖,酒气浓烈却并不惹人厌烦。这安静耍酒疯的人,更是让人心疼。
安远张唇,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原启的唇瓣后有伸了回去。
唇突然被触碰了一下,原启猛然睁开了眼睛,那里面没有锐利只有茫然。他远离安远的唇后伸手摸了摸唇瓣,这幅样子好像是在奇怪方才是什么碰了他。不一样的触感,一触即离让他想要挽留。
于是原启又凑了上去,似乎想要再次体验一下那种感觉。原启揽住安远的腰二人唇瓣再次相贴,这次原启的眼睛却是睁开的。当安远唇张开的时候,原启却快速后撤了。安远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被看了个正着,原启的眼睛都直了。
这一次唇瓣不再是简单的相贴,手也不再仅是规矩的放在腰间。空气中有暧.昧的声音响起,久久不停。当二人再次分开时安远的眼角已经泛红,而原启的眸色也更深了。
安远舔了舔唇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尝到了酒的味道。二人鼻尖相触,安远的手捉住了原启乱动的手,他低笑道:
“还不打算和我说话吗?”
“再不说我便要赶你回去了。”
“嗯?”
安远咬住原启的唇瓣磨了两下,后远离了一下看着原启,他在逼原启开口。然而想要逼闷葫芦开口实在是太困难了,尤其是醉了酒的闷葫芦。安远等了一下会没有等到回答无奈之下只好放杀招了,他眉毛一挑放开了原启的手,手往下再往下。
当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原启眼神放空唇微微张着。安远坏笑着问:
“还不开口?”手上一个用力,那个人便发出了让人心动的声音。
“还不开口?”安远继续问道。
原启已经很凑近他了,安远也有些口干舌燥。本以为快要逼着眼前人开口了,谁想到原启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在安远错愕的表情下,他被转了一百八十度。
“喂!”
原启的唇落在安远的脖子上,烫的安远扬起了头。那双手紧紧的钳制他的腰,好像怕他跑了一般。一个又一个的吻落了下来,轻柔的又滚.烫的。
“额……”
安远咬牙,因为身后的人咬.住了他的后.颈。他本想挣开,但是身后的人很快就松开了口。于是便成了另外一种折磨,安远起身想要逃开却被抓的牢固。
“别……”安远的声音在打颤,与他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布帛破碎的声音。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因为曾经领教过醉酒之人的执拗。碎布落入了一旁的池水中,红色的梅花掩去了真容。
湿漉漉的印子一路向下,软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音。白雾遮得住画面却遮不住声音,室内温度一升再升。
“原启别咬。”
恼羞成怒的声音在白雾之中响起,可是压着他的人该做什么做什么,恍若未闻。
“额……够了。”安远想要拒绝手也推着原启的头,可是声音软软的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灵魂都被吸.走了,安远躺在软塌上双眼无神大脑放空。
心中的郁气皆散去,快乐因子传遍四肢百骸。安远恢复了一下转头,便看到那个人呆呆的坐在他的身边,一处高高扬起。
安远伸手捂住了眼睛,他本想冷战然后一步一步逼原启。他要让原启感受到他是威胁然后想办法除掉他,他会将手中的权利一点一点的交给眼前这个人。他要的是一个冷血的帝王,而不是眼巴巴将皇位交出来的蠢蛋。
可如今冷战已破功了,后面还如何继续下去?
安远叹息一声,罢了烦心事皆交给明日吧,今日他要享受。舌尖划过红唇,安远桃眸微眯凑了上去。
这下那个人不得不开口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单音响起。这个过程是漫长的,是磨人的。
外面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音还有人的说话声音,安远舔了舔嘴角应该是三宝找来了。他低头继续手头的工作,认真又细致。
三宝站在门外额头上还带着汗珠,偶尔传出的一两丝声音让他脸更红了。与门口的守卫对视一眼后俩人皆低下了头,这屋内画面啊不可描述。
当一切真正结束时,安远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二人都躺在了软塌上,安远的手搭在原启的肩头迷迷糊糊的说:“去把毛毯拿来,再这儿睡一会咱们再回去。”
感觉到身边人起身很快却又回来,毛绒绒的毯子裹住了二人,牛皮暖袋也重新贴在了腿边。安远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这五日对原启来说是折磨那对安远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睡着来的安远不会发现原启的眼神清明没有一丝醉态,他低头在安远的额间轻轻的落下了一吻然后抱着安远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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