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菡睨他:“守在门口干什么,畏畏缩缩的,大人没个大人的样子,不进去打个招呼正大光明看?”
“今天就不了。”许淮扬摆手:“咱们来得太突然,别把人孩子吓着,后面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不急,不急。”
“你会有这么体贴?”知夫莫若妻,费女士将许先生上下打量一眼:“是觉得今天来得太匆忙衣服没穿对,不好意思见人吧?”
许先生老脸一红,扯了扯衣摆还要嘴硬:“胡说什么,我一个男人,有什么衣服穿没穿对,不好意思见人的?”
费菡盯着他不说话,许淮扬理不直气不壮,清了清嗓子:“再说,这确认关系头回见人家,是得精神些,怎么能太随便了。”
……
这场车祸起因是对方司机酒驾变道超车,全责,另一位司机伤的重,许极没出面,全程让助理协商解决。
在医院住了有四五天后许极准备出院了,额头的伤拆了纱布,额发垂下来能遮住大半,白艾估摸了一下,按照这个恢复速度,要不到半个月就能回来拆线了。
回家的路上,许极跟顺便的就去酒店帮白艾办了退房,把房间里的衣物打包带走,重新坐上车的时候整个人长舒了一口气。
白艾奇怪地看着他:“你很累?”
“心累算吗?”许极冲他笑笑,如释重负:“总算又把你带回来了。”
两个人该做的都做了,可是白艾还是不能习惯许极这样直白坦诚地表露心意,小脸一红,偏头去看窗外:“谁让你骗我还吓我,活该。”
“嗯,我的错。”许极拉过他的手,在指尖亲亲:“以后再也不敢了。”
家里好几天没人住,得请保洁来全部打扫一遍,全部收拾完成已经是下午两点,许极做了很丰盛的一顿饭菜喂饱小猫咪,就抱着人进了浴室。
“这两天辛苦你了,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
白艾挣扎着想下来:“住院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很好,我可以自己洗澡!”
“我不好。”许极厚着脸皮说:“我伤口不能碰水,躺了几天身上也没有力气,我不能自己洗澡,你得帮我。”
白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哪里像没力气的样子?”
许极一脸无辜:“我真的没有力气,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当我在撒娇。”
“……”
没力气是不可能的,说好需要帮忙的人倒是把别人帮了个通透,考虑到小猫咪需要休息没做到最后一步,就是把人动手动脚摸了个遍,白艾生怕擦枪走火,挣扎的心思不死,架不住大灰狼手段熟练,往他腰上捏一把就让人软了一身力气。
“你不是……说不能自己洗吗?”
“嗯,不能。”许极一寸一寸清洗着背脊往下,感受被禁锢在怀里的人每一次颤抖,叼着他的耳朵尖,或者手指缠着湿漉漉的尾巴不放,轻笑道:“所以我在帮你洗。”
嘴唇蹭上来的时候白艾的愤怒的伸出犬牙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只是败给心软没用力,又被某人趁虚而出勾着细细舔了一遍……
没做到最后比做到最后还要累,白艾是被抱着出来的,陷入柔软的床铺时骨头缝都在发软,眼睛困得睁不开。
许极轻车熟路把人揽进怀里,拉上被子裹住:“乖乖睡一觉,晚饭时叫你。”
白艾不满地哼哼两声,甩着尾巴在被子里打了它两下,毛茸茸的,不轻不重,不像打人,更像撩拨。
一觉睡到晚上八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开着小夜灯,窗帘没拉,偏头就能将整个城市最漂亮的夜景收入眼底。
身边的被窝还是温热的,人才刚起床不久。白艾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愣愣发了会儿呆准备下床,咔嚓一声门响,许极端着一杯水走进来。
“睡饱了吗?”
白艾迷迷糊糊抱着水杯小口小口喝了点儿,点头。
许极摸摸他的耳垂,额头亲昵地碰碰他的:“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白艾摸着肚子摇摇头:“还好,不是很饿。”
“嗯,那就好。”
杯子被人接过放在一边,白艾费解:“好什么?”
“我现在饿得厉害。”许极把人捞进怀里面对面坐好,说:“既然我的宝贝不饿,那就劳烦先帮个忙喂饱我吧。”
明明两个人只有过一次,许极动作却熟练得像早就在脑内演习过无数遍,白艾在他手底下完全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只能被抱着坐在他身上予取予求,弄得最凶的时候,白艾忍着猫叫似的声音,哭着张嘴咬住他锁骨上纹着自己名字的地方不松口。
一直到许极这个主导者餍足之后才渐渐停歇,白艾哭到细声细气的打嗝,打人都提不起力气。
许极一边用下次还敢的语气不停哄人道歉,一遍抱着人去浴室仔细清洗,出来时白艾都没了勾住许极的力气。
“艾艾,现在饿了吗?”
白艾咬牙切齿:“又困又饿!”
“那我们吃点儿东西就睡觉好不好?”
餐桌上摆好的食物是新鲜做的,大多都很清淡,想来是早有预谋,料到了白艾醒过来之后不能吃得味重油腻。
“要不要我喂?”
“不需要!离我远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6-17 21:24:48~2020-06-18 23:44: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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