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和工人们也知道他们二人,他们说没问题肯定就没问题。
“两位老板,那现在怎么办?继续施工吗?”一个工人一脸震惊地问道。
如果当做什么都不发生继续在上面盖房子,跟一堆“老朋友”做上下铺,好像怎么听都觉得毛骨悚然啊!!!
蒙三似乎看穿这位工人的心思,一脸无语回道,“我这是成立新道教,就跟开道观一样。你有见哪个出家人跟死人抢地盘的?那香火能好吗?你怎么想的?”
工人怼了一下,并没有生气,摸摸头憨笑,“我是个没文化的,不懂这些啊。”
陆景阳差点被他逗笑了,不过现在的情景实在不宜开玩笑,于是看向众人道,“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知道大家心里都会有些害怕,这样吧,先报警处理,让专家把这地底下的东西全部挖出来,这段时间大家带薪休息。”
大家一听说这种工程居然还可以带薪休息,看向他们二人的眼光更加尊敬了。工头赶紧掏出手机报警。
这地底下的都是石棺,因为埋得特别深,工程十分巨大,有关部分连夜加工,一直挖了近半个月,把整块地都往下挖了七十多米,那下方的情景才全部曝光在众人眼前。
地底下八个巨大的石棺呈现八个不同方位摆放,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圈,虽然每个石棺距离很远,但是从大坑上方俯瞰下去,感觉八个棺材和应该是个八卦阵。
但最恐怖的不是那八个石棺,而是被八个石棺围起来的大圈里整整齐齐摆放的累累白骨。
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那些白骨全部都残缺了,甚至很多骨头都是碎裂的。
“这也太残忍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黄越站在蒙三边上看到这个场景脸色都变了。
“是山河借寿阵。”陆景阳走到其中一口石棺材前,用手在石棺顶端扫了一下,只见那上方露出一串浅浅的刀刻的符篆印记,不过因为石棺磨损严重,符篆已经看不太清楚。
在场的除了警方和考古方面的专家,还有靖海市的一些道公佬们。
就连冯经都来了。
听到陆景阳的话,除了资历比较老的冯经,其他人都是懵圈的。
冯经指着八个石棺最中心的地方说道,“大家可以把最中间的白骨全部收集起来,到时候便可看见那最中间应该有一个突起来的石板,足够一个人盘膝坐在上头的。”
负责这个事情的考古学家记刘教授赶紧指挥众人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人骨全部收拾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直径十几米的阵法呈现了出来。
确实像一个八卦阵,而阵眼处有一块碎裂残的石板,隐约看出从石板出发,地上有八条很深的沟壑呈放射状往外蔓延。
地上模模糊糊刻着许多类似甲骨文的文字,都是残缺不全的。
专家们都来了兴趣,打算伸报上去,把这里当做文物保护区,开设研究组,对这里进行深入研究。
“刘教授,如果您相信贫道的话就听我一句劝,最好不要那么做!”冯经对刘教授行了一个道士礼,随即说道。
众考古学家议论纷纷,各有各的说法,现场突然就变成了辩论大会。
“各位专家不要吵了!”蒙三终于受不了,拿过警察手里的扩音喇叭大声吼道。
众人这才停了下来,不爽地看着他。
蒙三才不介意他们对自己的看法,直接将喇叭递给旁边的冯经。
冯经这才解释道,“这山河借寿阵是个极其邪门的阵法,最早的记录是在战国时期,一般是帝王为了长生不老,暗中命令术士摆下阵法,诱捕七十二个跟借寿之人八字契合的年轻男人关在阵法中,然后施以秘术,把这些人的寿命转嫁到借寿之人身上。
而棺材里放着的并不是人骨,应该是八件上古法器。
这里躺着七十二具骸骨都是无辜受害的可怜人,他们被阵法困在此处已经数百年上千年,让我们作法彻底超度了他们吧,这个阵法一旦重见天日,必然会再次带来祸端,应该趁早毁掉。”
专家们一向信奉科学,对于冯经的话显然不能完全信服。
蒙三干脆道,“既然大家还心存疑虑,不去就此开棺一探究竟,倘若里头装着的确实是八件法器,那么就请各位专家允许我们毁掉这个阵法。”
“我们做研究,怎么能相信封建迷信,什么借寿阵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是历史文物,应该被保护起来,怎么可以毁坏他!”一个三十出头的考古人员站出来抗议道。
他一开口,很多人也立即跟着响应。
他们这么无理取闹,道协和一众道公佬们也被惹毛了,直接上前又吵了起来。
“你们不知道借寿阵是你们孤陋寡闻,并不代表客观事实不存在,现在不听劝,到时候如果死人了可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们!”
“居然说我们孤陋寡闻,我我们搞研究的时候你们这些小道士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众人越吵越凶,蒙三和黄越等人忙着拉架,谁都没有注意到陆景阳站在阵法中间神情有些不对劲。
陆景阳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在躁动。
“阿则!”陆景阳剧烈跳动心口,大声叫着蒙三的名字。
可是蒙三已经被众人团团围住,在周围一众嘈杂的对骂声中,他根本听不到陆景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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