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王浩听得火冒三丈,在他看来,自己的所有准备付之东流不说,还为他人做了嫁衣。
“王……王少。”王浩的经纪人欲言又止。
王浩脸色阴森,冷冷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据……小道消息说,那个人动用了一些关系,要对您进行彻底封杀……”王浩的经纪人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王浩的脸色,最后声音小得让他怀疑王浩是否能够听到。
封杀?
愕然听到这两个字,王浩的表情不由一呆。
对于艺人而言,封杀两个字基本等于噩梦!
王浩做梦也没有想到,噩梦有一天会降临在他的身上。
毕竟,他是王洪的儿子,他哥哥是香港的黑道大佬之一,他老子在港澳台、东南亚权势滔天……
“陈帆,你这个挨千刀的杂种!”王浩恨得捏紧了拳头:“你遭殃的那一天,便是我玩弄张芊芊的一天,我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
陈帆会遭殃么?
至少现在看来不会。
就在王浩离开公安局的同时,陈帆亲自驾驶着宾利,来到了东海市委大院,顺利地通过了大院门口站岗士兵的检查。
作为曾经站在共和国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物,魏老是从东海出去的,他以东海为跳板,跳进了帝都,跳进了权力中心,最后一飞冲天。
从魏老离开东海官场开始,已经过去有些年头了,可是当年专门在市委大院最里面的位置给他建的一栋二层楼,却一直未曾动过。
甚至,就是二十世纪初,市委大院进行扩建、改建,那栋楼,也没有人敢去动。
那时候,魏老已经经历了辉煌,到了退居二线的时间,可是……没有人敢忽视他的能量。
甚至……即便是到了今天,也没有人敢忽视他的权威!
因为,他不仅一步登天,挤进了权力金字塔顶端,而且是魏家派系的灵魂。
魏家派系。
一个在九十年代初迅速崛起,二十世纪初达到了可以和陈家相提并论的地步。
如今十年过去了,魏家派系虽然因为魏老的退居二线,有所下滑,可是依然是共和国核心圈子为数不多的主导者之一。
七点二十五分,陈帆驾驶着宾利来到二层旧楼门前,身后的奥迪Q7和卡宴均是停在了大院门口。
和一般拜访领导和长辈的年轻人不同,陈帆并没有带任何礼物,而是两手空空。
二层旧楼门口,看到两手空空的陈帆走下汽车,早已等候多时的张秘书脸色诡异。
身为魏老的生活秘书,张秘书在魏老退居二线后,便一直负责魏老的饮食起居。
在过去一些年之中,他也曾见过那些红色家族的子弟或是因为家族的缘故,或者是因为自身的缘故,前来拜访魏老。
那些年轻人,无一例外都带着礼物。
那些年轻人,无一例外都提前半个小时甚至一个小时抵达。
像陈帆这样不带礼物,还掐着时间来的,是头一回。
甚至,在张秘书的记忆中,就算是那些如今站在权力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来到东海,抽空来拜访魏老的时候,也不敢掐着时间来……
“你好,小陈,我是魏首长的生活秘书,我姓张。”心中虽然觉得陈帆够魄力,够大胆,但是对陈帆那些事迹了如指掌的张秘书,并没有感到丝毫的震惊。
在他看来,连如日中天的燕家都敢踩得年轻人,胆子能不大么?
望着文质彬彬,气度不凡的张秘书,察觉到张秘书不漏痕迹地套近乎,陈帆微微一笑,双手握住张秘书伸出的右手,道:“抱歉,让张叔久等了。”
陈帆的举动,明显令得张秘书有些动容,因为……他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完全不必对他如此客气。
而且……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陈帆做这一切的时候,没有丝毫做作的感觉,而是给人一种很自然的感觉。
若不是知道陈帆曾经的所作所为,张秘书甚至不敢相信,这个年轻人,以狂妄的姿态,名动中华!
短暂的礼节过后,张秘书没有刻意地继续套近乎,而是带着陈帆走入了二层小楼之中。
餐厅里,身穿一身白色绸缎褂子的魏老似乎坐在饭桌前等候多时了,眼看陈帆进门,没好气地笑了笑:“小子,看来我魏老头的面子还不够大呀,请你吃饭,你居然掐着点来。”
“抱歉,魏老,路上有点堵车。”陈帆哭笑不得。
“少给我扯淡,我可是听说你前不久在英国飙车赢了所谓的地下车王,堵车能难到你吗?”魏老不依不饶。
陈帆苦笑:“魏老,若是我飙车被交警带走,岂不是错过和您吃饭、下棋的机会?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呢,我自然要珍惜。”
“呵,没看出来啊,你小子也会拍马屁。”魏老爽朗一笑,摆了摆手,道:“罢了,坐下吃饭吧,菜不多,就六个,是张秘书亲自下的厨。”
听到魏老这么一说,陈帆没有客气,坦然入座。
可以说成饭局,也可以说成简单的晚饭。
晚饭开始后,魏老并没有吃太多的东西,只是浅尝而止,而且在张秘书震惊的表情中,让张秘书拿出了一瓶年限不低的茅台,和陈帆畅饮。
畅饮的过程中,魏老没有和陈帆谈及国家大事,也没有谈陈帆现在的处境,只是随意地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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