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恼羞成怒地瞪视陈无忧,后者以手扶额,无奈道:“话是被套出来的,我哪里玩过的他们两个啊……”
樊:“……”
樊:“是我,行了吧,因为好奇所以去同性恋的酒吧逛,结果没什么警惕心被下了药,然后被他日了。”
“这剧情……怎么说呢……”连御没骨头似的靠到岑禛身上,岑禛则为他总结道:“小说都不那么写了。”
这里的‘小说’包含着只有他们二人才能明白的意思,连御顿时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样,乐不可支地捂着肚子笑瘫在旁边的沙发上。
樊真想弄死这撒比,他还为曾经对岑禛产生过那么点点好感而感到后悔不已。这俩祸害就应该锁死锁死再锁死,再将钥匙扔进九千米深海里去。
“后面呢?”连御觉得有意思极了,樊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说,倒是陈无忧认真起来,“后面也是我找你们过来的理由……开门吉,你们还记得这个人吗?”
岑禛当然记得,毁坏‘岑禛’腺体的头号嫌疑人,不过因为本人一直没动作,而他们在设施陷阱准备钓鱼执法的时候,又恰好碰上了连御发情,然后紧跟着又是结合等等事情,就把他给放下了。
“记得他怎么了?”
“他盯上了乐乐。”樊说,连御立即眨眨眼,问:“乐乐是谁?”
连御能不记得乐乐是谁?上一章他刚夸下海口说自己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他就是纯粹要给樊找事儿。
果不其然,樊在这个问题上噎了下,苦思冥想要怎么解释乐乐是谁。比起‘岑禛’这个纯粹的、曾经的、被他严词拒绝过的追求者,乐乐是他的青梅竹马,他们的关系相比而言更加……暧昧。
即使樊确认自己对乐乐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但他也无法否认自己在没有察觉真正性取向的时候,曾经想过如果毕业后仍旧找不到心仪的向导,就和知根知底的乐乐结合。
这些樊打死都不会和陈无忧说,但他总觉得陈无忧能或多或少察觉到一些,所以他平日里是能不提乐乐就绝口不提。
果然还是先把这撒比弄死吧……樊硬着头皮解释道:“乐乐是叶子岛考试的时候,和我一队的那个向导。”
“哦,你的另一个追求者啊。”生命不息,连御的造孽不止,“那个矮矮小小的,精神体是仓鼠的向导,对了,当时他还跑到岑禛面前挑衅说,你居然会欲擒故纵了,但樊是我的囊中之物,他喜欢的是我,也只可能和我结合。”
连御这话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小说里的情节,现实中并未发生。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愣是把樊脸给听绿了,他似乎也回想起这件事,当时岑禛突然揍了乐乐一拳,他还奇怪发生了什么……
樊沉默了一会,朝陈无忧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求饶眼神:“无忧,要不我们别告诉他们了,反正开门吉已经进去了,这过程也没那么重要,或者让他们自己去查……”再说下去,他刚交往的男朋友可能就要和他分手了啊。
岑禛抓住了樊话里的关键词:“进去了?开门吉进……牢里?”结合先前樊所说的‘他盯上了乐乐’,他瞬间有了猜想:“开门吉袭击乐乐,破坏了他的腺体,对吗?”
他的这句话引来了樊诧异的视线,他愣愣地点了点头,而陈无忧则是因为曾经帮助过岑禛假住院,知道点内情,所以毫不意外地说:“没错……我和樊发生关系之后,呃,又经过了一些事情,就在一起了……乐乐有些想不开,不知道怎么就和开门吉越走越近,我让樊提醒过他,但他当时非常厌恶我和樊,我们怎么说,他就偏偏要反着做。可能还存在着靠和其他哨兵交往来吸引樊注意的念头吧。”
依照陈无忧的分析,乐乐简直就是开门吉最恨的类型,什么雷点都踩了一遍,开门吉不捅他捅谁?
“那他现在怎么样?有闹着要自杀吗?”连御可记得小说里的‘岑禛’被毁了腺体之后,受不了一朝从天之骄子沦为废人的落差,自杀了。
“什么自杀?无忧把他腺体保住了。”樊说着还有点小自豪,“当时把乐乐送到医院来的时候,所有医生都说腺体保不住只能割掉,只有无忧坚持可以,手术也是他亲手操刀的,非常成功……”
岑禛没想到他从穿越起就惦念着,费心费力认识交好的神医,最后竟然便宜了另一个完全不重要的文中炮灰,他自己反而基本没麻烦着陈无忧。
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了。
关键他们好歹也奴市来回一趟,经历被星盗俘虏,被星警追捕,竟然全都毫发无损——
其实也不是全然无伤,奴市最后收尾时岑禛被子弹擦伤两处,连御更是被直接射中肩膀,但这点小伤两人都愈合得差不多了,拿来麻烦陈无忧就更是大材小用。
伴随着开门吉的入狱,他的事情也正式告一段落,虽然岑禛都快把他忘完了,毕竟他自身的实力在,再加上连御,开门吉几乎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正事说完,四个人又随便聊了聊,主要是陈无忧负责说,岑禛负责听,连御负责挤兑,樊负责生气,越聊气氛越尴尬,最后樊甚至气到大白鲨都蹦了出来,被连御的狮子踩着玩。
眼见着鲨鱼气成河豚,连御笑道:“赶紧收回去吧,再这样下去要晾成咸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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