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的过程安排得也是天衣无缝,当天他故意拉着一帮人打扑克,导致值班室无人接听电话,手机关机,然后由颜小五进行导演策划,吸引着赵冰雪前去抓人,等到时候,恐吓一下赵冰雪就可以了,但没想到事情搞大了,赵冰雪差点受到侵犯,引起县局的注意。
如今面对颜小五的指认,他虽然不愿意承认此事,但是事实胜于雄辩,有大量证据证明他们之前通过多次电话,说明是受雇于他,他就是不承认也没有用了。
一切都水落石出,颜小五是指使他人殴打王强的嫌疑人,而黄军便拿住他这一点,让他帮忙设计赵冰雪,颜小五当然要听他的,便找来人故意吸引赵冰雪前去抓捕,但那些人临时改变意图,试图侵犯赵冰雪,导致事情搞大,县局介入,案发。
赵冰雪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让她一时深感人心险恶,最危险的敌人居然是自己的同行,如果不是叶平宇的及时出现,她这一生可是就要毁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前浮现出叶平宇的身影,这事真的要好好感谢他。
没多久,黄军和颜小五一起被判刑,赵冰雪升任草岭子乡派出所长,接黄军的班,叶平宇知道后非常高兴,赵冰雪一接任所长,今后对草岭子乡的治安可是有好处的了。
碾米厂的建设接近尾声,叶平宇每天都要去查看一下,只是这碾米厂的负责人现在还没有定下,这如何是好?
原来成立的是合作社,规模资金都非常的小,根本没人关注,常芳去当这个理事长也没有人反对,但是现在的碾米厂却是投资近百万的厂子,虽然在发达地区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在草岭子乡却是一个大厂子,而且草岭子乡是农业大乡,老百姓要卖米可是要到这里来卖,那权力却是不小的,随着厂子建设的结束,一些人的目光就投过来了。
小酒厂的厂长现在是丁建良兼任,酒厂现在的投资还不如碾米厂,按理这厂长的级别也不能太低,起码得是乡领导兼任。
但是叶平宇观察了一番,虽然乡两委成员当中有不少他的人,但是分析半天没有一个是搞经济的料,肖建中虽然是学经济的,但是他做事不积极,心思不往这方面用,根本胜任不了,所以他也不大想用肖建中来兼任这个厂长。
想来想去,叶平宇觉得继续用常芳来担任这个厂长,还是可以的,只是恐怕有人会反对,毕竟常芳年轻,而碾米厂却是投资巨大,这么一块大蛋糕,谁都想着抢一点吃,虽然开始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出一点力。
叶平宇想了想,便先去和赵元功商议一下此事,只要获得他的首肯,其他人反对还是没有用的,但他当一和赵元功商量这个事时,赵元功便笑着说道:“叶乡长,常芳现在是合作社的理事长,这个厂长的职务就不要再让她来当了吧,没有必要给她压得担子太重,她还年轻,难孚重任啊!”
赵元功明确的反对,叶平宇沉思了一下道:“这个碾米厂的一些筹建工作一直有常芳的参与,而且她现在这方面积累了不少的经验,虽然她年轻一些不错,但当厂长毕竟不是当官,而是要拿业绩说话的,如果搞不出业绩,自然就让她下来,这样不是很好吗?”
赵元功笑道:“话虽是这样说,但是这个厂子是乡里投资的,可是国有的资产,我们要保证国有资产保值增值,可不能失职让国有资产流失了,常芳这么年轻,她怎么能担起这个重任?如果她搞不出业绩,说不定那企业就垮了,还怎么换人?我建议还是让我们乡领导层兼任为好。”
叶平宇看了他一眼道:“乡里投资的不错,但也是有其他干部和村民参与投资,也不能说全是国有资产。”
赵元功道:“那大部分是国有资产啊,而且其他的干部也参与了,他们更不可能放心让常芳来担任这个厂长,我建议让张伟来担任这个职务!”
没想到他会想让张伟来担任这个职务,叶平宇当即说道:“张伟分管交通工作,让他来担任不合适吧?”
赵元功道:“他分管交通不错,但是不代表他不能担任这个职务,其他人也没有合适的了,老丁现在是酒厂厂长,一身难兼两职,否则肯定是他来担任,现在他不能担任,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张伟来担任。”
看到是这种意见,叶平宇便道:“这个问题再研究一下吧,碾米厂厂长担的可是责任,我们要慎重!”
听到叶平宇不同意他的意见,赵元功在他要走开的时候,突然又对他说了这么一句道:“让张伟担任厂长这也是龚副县长的意见,你考虑一下!”
一听到他这样说,叶平宇猛然一惊,他没想到为了一个小小的碾米厂厂长居然会惊动县领导,这个龚副县长是县里分管工业的副县长,名字叫龚胜,居然插手这事让张伟来担任厂长,不过这到底是真事还是赵元功故意这样对他说的,他不好判断。
回去以后,叶平宇感到必须好好应对一下这件事,整个碾米厂都是他费尽心力搞出来的,现在一建好还没有生产,就有人想下来摘桃子了,他即使不让常芳担任厂长,也不能把碾米厂弄到别人的手上,张伟这人一直让他很不满意,如果让他担任了厂长,那这碾米厂就完了,不受他控制了,那还怎么来完成他的发展计划?
但是如果不用张伟,他直接让常芳来担任,恐怕会让很多人议论纷纷,认为他故意想提拔常芳,常芳与他之间一定有着不同平常的关系,暗中污蔑于他,而自从上次与常芳进京之后,常芳在他面前变得非常老实了,以一副女强人风风火火办事的面目示人,工作很能干,让她担任厂长这个职务完全是可以的,但是赵元功总以常芳年轻来作为反对的理由,其实他现在当乡长也年轻,难道他也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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