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乐自然也是狐疑,他听完秘书的汇报,想了想告诉他道:“你悄悄去一趟东林县,听金秘书的吩咐,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我就不过去了。”
刘东乐这样一讲,刘东乐的秘书立刻答应下来,接着便是去了东林县。到了东林县以后,刘东乐的秘书来到了东林县人民医院,在病房里见到了金永南。
“金处长,你怎么会在这里?”刘东乐的秘书一见到金永南便是关心地上前问道。
金永南看到他来到后,先让他坐下来,刘东乐的秘书看着他脸上的伤,心想是不是发生什么车祸了,金永南正好路过东林县,难道说是叶平宇回老家了?
刘东乐的秘书此时想到叶平宇是不是回老家的事情,如果叶平宇此时真的回了老家,而刘东乐却是不知道,这就是有些过不去了,他们的消息也是太闭塞了。
“王秘书,你看看我的脸,知道我是怎么伤的不?”金永南指着自己的脸,对刘东乐的秘书道。
刘东乐秘书忙问道:“金处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告诉我一声,县医院的条件有些差,我给安排到清云市医院吧!”
刘东乐秘书这样一讲,金永南道:“王秘书,这个你不用了,我的伤不重,但是的心理创伤却是很重!”
金永南一讲,刘东乐秘书心想是不是真的发生车祸了,不然金永南咋会说起心里创伤呢,是不是让车祸给吓着了?
“金处长,让您受惊了!”刘东乐的秘书说道。
金永南道:“王秘书,这个不是我受不受惊的问题,我这是被气的,你们这里的村干部太无法无天了,这个事情我还没有向叶书记汇报,如果叶书记知道了,他肯定也会很生气的!”
刘东乐秘书一听到这话,脸上顿时惊得变了形,问道:“金处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可是急死我了!”
金永南看了看他,这才把在村里头遇到的事情讲了出来,刘东乐的秘书一听马上愤怒地道:“真是太不像话了,我立刻向刘书记汇报,让刘书记来处理这个事情。”
金永南听了之后,说道:“我被打不要紧,关键是村里的群众也被打了,他们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然而这样的村干部却是让乡里头给用着,难道乡里头一点也不知道吗?我很怀疑!”
刘东乐的秘书现在不管与乡里有没有关系了,而是想着要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刘东乐,让刘东乐知道这事,然后把打人的凶手给抓到,省委书记的秘书在东林县被打了,传出去像什么话啊,县里头市里头,脸上都无光,如果省委书记知道此事后,十分震怒,恐怕市里和县里都会有麻烦的。
“金处长,我马上把这事向刘书记汇报,让刘书记来处理这个问题。”刘东乐秘书拿出手机就要给刘东乐打电话。
金永南忙说道:“王秘书,不要惊动其他人,刘书记知道就可以了,不然,这种事情传出去不好。”
刘东乐的秘书点了点头,明白了金永南的意思,金永南打电话给他,不让他告诉别人,其实就是想保密的意思,这种保密既是对金永南本人有利,同时也对市里头县里头有利,不然,如果弄得沸沸扬扬,那可是真不好。
刘东乐的秘书立刻给刘东乐去了一个电话,简单向刘东乐汇报了一下这个事情,刘东乐听到后大为吃惊,忙问金永南伤的怎么样,重不重?刘东乐秘书把情况向他讲了一讲,听到伤的并不重,这才放下心来。
刘东乐便让秘书把电话交给金永南,他要与金永南亲自讲一讲话,慰问一下金永南。金永南接过电话后,便和刘东乐讲了讲话,刘东乐了解到情况以后,便告诉金永南,让他到市里头来养伤,在这方面听他的安排。
刘东乐想把金永南接到市里去,他好到医院去看一看,现在金永南在县医院,他去东林县不大方便,目标太大,一去县里头就知道了,不大好。
金永南想了想,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去市里医院养伤,但是他告诉刘东乐,这里还有一位受伤的群众,他要求把李保民给保护好治好伤,费用暂时要由政府出。
听到他有这个要求,刘东乐立刻答应下来了,只要他到市里头来就行了。刘东乐让金永南去市里,一方面是去看望他,同时也是想了解一下金永南私下来到东林县的目的,看一看这里面有没有叶平宇的旨意。
金永南出去把李保民给安顿好,他告诉李保民,什么时候伤治好了,什么时候出去,不要着急,治病费用的事不用他管,把伤给养好。
李保民虽然是一普通农民,但是此时也意识到金永南身份不简单,李长秋的儿子打了他没事,但是打了人家金永南,恐怕吃不了兜着走了。
把李保民安顿好了之后,金永南和刘东乐的秘书一起去了市里,到了市里之后,金永南本不想住进医院的,但是不住进医院,不能显得这件事的重要性,他必须要去住一下才行。
听说金永南到了市医院,刘东乐立刻驱车到了市医院,在一间单独的病房里见到了金永南。
一见到金永南,刘东乐上前问寒问暖,金永南表示并无大碍,两人寒暄完之后,刘东乐才详细问起金永南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永南这才把叶平宇安排他到下面调查了解情况,吩咐他自己去,不要通知地方,但是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与他联系的事情告诉了刘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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