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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不是认识么?”廖鹏支支吾吾:“我觉得季处就是憋太久了,这些年我就没见他跟哪个O走得近点儿,一天到晚混在Alpha堆里天南海北的拯救世界,换我我早变态了,标记个Beta算什么!”
    “你好懂啊。”高德怀疑道:“平时没少看小电影吧?”
    “去去去。”廖鹏加快了转魔方的速度,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虚。
    “我觉得就是,哎,借一部说话呀!”高德说:“你把好东西都藏哪儿了?每年监察员清查数据居然都查不到你!”
    “藏在一个最危险却又最安全的地方。”魔方第三次转齐了颜色,被廖鹏兴致缺缺的扔下:“你绝对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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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洛堡上方分片区的装有全息监控,检测到校内有烟雾火光辐射等异常危险元素会自动报警,大大减轻了哨兵的工作压力,但昨晚宁随远就发现岗哨是个摆设,这群Alpha蹦迪都来不及,哪儿还有空值班站岗。
    这倒给他提供了便利,他顺利回到了机修部的宿舍。
    他走进宿舍时,屋里活动的Beta们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朝他投来畏惧而怜悯的目光。
    有个满脸雀斑的小子与宁随远擦肩而过,侧着身溜出门。
    宁随远很疲倦,他走到桌边拿起热水瓶倒水,桌边的一个Beta拉开椅子迅速起身,周围的人也跟着陆续往外跑,没过多久,门被人堵上了,外头传来一声冷笑:“屋里不叫宁随远的都给我滚。”
    仅剩的两个Beta如蒙大赦般落荒而逃,路过门边时还被拉斐尔一脸淫/邪的踹了一脚屁股。
    宁随远喝了半杯水依然没觉得舒坦,他的身体似乎不太能接纳营养针,胃里一阵阵翻腾,他略烦躁的转过身,瞅着堵门叫嚣的黑皮Alpha冷冷道:“吃饱了撑的?”
    “口气挺大,也不知道你能拽到什么时候。”拉斐尔冷笑着抬了抬下颌,几个Alpha像拎小鸡一样把一个瘦弱的少年提溜了进来。
    宁随远微微一怔:“路阳?”
    路阳怀里抱着个灰扑扑的双肩包,嘴角青紫,一边镜片粉碎,显然是在收拾铺盖的中途被人揍了一顿。
    拉斐尔又在路阳的后脑勺抽了一巴掌:“这小子造谣说纳洛堡附近有蝙蝠,你们说是不是该打?”
    几个Alpha哄笑起来。
    “我……我已经准备回家了。”路阳被抽的一个趔趄扑倒在地,颤抖道:“你们还想怎么样……”
    “这么滚了也太便宜你了。”拉斐尔蹲下身捏了捏他的小脸,意味深长:“想得还挺美。”
    他的触碰让路阳惊恐万状:“你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记得哭大声点!”
    几个Alpha邪笑着把路阳按住,七手八脚的去解他的裤子。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搪瓷茶杯飞了过来,不太热的茶水溅到路阳的脸上,“哐”一声他身后的Alpha被砸中倒地。
    路阳趁机爬开,手脚并用的爬到桌边缩成一团,看见宁随远像一头猎豹一般扑了出去。
    青年拉过一个Alpha的手臂过肩一摔,猛力掼地,下一秒他旋身错开,与另一个Alpha背对背的瞬间用手肘猛击对方腰窝,随后调转方向双手握拳砸下去——几个动作干脆利落,眨眼间屋里只剩下一个拉斐尔还站着。
    拉斐尔的神色交织着震惊和愤怒,登时暴虐的像一头要吃人的黑熊。
    他怒吼着朝宁随远挥出一拳。
    胃里腾起一股火烧火燎的痛感,宁随远浑身一僵没能避开,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眼前一阵发黑,他尚且站不稳,拉斐尔却趁虚而入,用力反折了他的手臂在背后,狠狠的将他抵在墙上。
    青年的颈线柔软,拉斐尔粗糙的手指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留下印记。
    “他妈的。”拉斐尔阴鸷的啐了一口:“个臭Beta我还治不了你了?”
    关节处被拉斐尔拧的几乎要折断,剧痛难当,宁随远挣扎了两下,透支体力的结果就是他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不得不仰颈吐息。
    拉斐尔用膝盖骨在他的膝窝顶了一下,迫使他跪倒。
    “来,让我看看你这张傲慢的脸!”拉斐尔无情的嘲笑道,粗鲁的扯过宁随远的头发。
    青年隐忍的神情令拉斐尔愈发兴奋,他后脖颈上的一张止血贴适时映入了拉斐尔的眼帘。
    Alpha慢慢的瞪大了眼,瞳孔收缩。
    “草,被咬过?”他像是个被踩了尾巴的食肉动物,眼中的怒火“腾”的烧起来:“二手货还他妈跟老子装贞烈,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你可能是嫌命长:)
    猜信息素是护身符的猜对了一半hhhh,答案明天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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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个要考的重点:廖鹏的小电影都藏在哪儿了→ →
    猜中有红包o(*/▽/*)q
    第11章
    拉斐尔活了二十多年,御过的O和B无数,自问从没见过像宁随远这样的Beta,外表精致绝艳,令许多Omega都望尘莫及,不苟言笑的姿态却处处透着禁欲,这么一比较,谢尔兹是粗糙又油腻,路阳则显得无趣又弱气。
    征服这样一个Beta拉斐尔光靠想的都要颅内高/潮了。
    可竟然有人先他一步拿下了这个猎物。
    雄性的胜负欲让拉斐尔嫉妒发狂,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把这朵高岭之花按倒,弄到求饶哭泣,再逼问一番自己跟前一个标记者两人究竟谁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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