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娃-大娃:等等?怎么直接到六层了?我还在第二层剪刀地狱等着呢?
葫芦娃-三娃:我在三层铁树地狱啊!铁树地狱!多洋气的名字!铁树开花啊,怎么就跳过了!
葫芦娃-七娃:我的蒸笼地狱啊!为什么没有亮相的机会!说!是不是老蛇精不给我们出场的机会。
小青:在叫我老蛇精,把你们丢去喂蝙蝠。
夏蒂看着眼前再次变换的场景。场中竖着无数根一米直径、两米长的铜柱,铜柱内的炭火熊熊燃烧,将整根铜柱烧得一片通红。
一个个人被扛起扒光衣服,面朝铜柱,随后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
仿佛烤肉般的滋滋声从四周响起,若不知是眼前画面,只以为烤肉大会,定会十分诱人。可惜配上眼前画面,只觉毛骨悚然。
两个小鬼从身后架住夏蒂,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一个英俊的男子拿着长绳,示意小鬼将其控制住,熟练的五花大绑,将夏蒂捆绑于铜柱之上。
夏蒂只觉一阵皮焦肉绽,灼热的疼痛让人麻木,他甚至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皮肉烤焦的声音。
夏蒂晃着头,抽噎着,却徒劳无功。
青龙君打了个呵欠:“火再烧旺一点,这么小小一点火,烤地瓜呢?”
煽火的小鬼一听,不敢懈怠,使尽浑身力气,扇出了极其旺盛的火焰。
夏蒂已经屁滚尿流,无处挣扎。却听青龙君道:“这脸怎么没贴上去?离得老远,以为做美容SPA呢?”
小鬼听命,按住了夏蒂的头,贴在了铜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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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隆中,三顾堂前。
阳光正好,如若醒好的葡萄酒,带着恰好的甘冽和醉意。
甲乙对着飞行摄像器,干劲十足。
“虽然抓凶好像陷入瓶颈,但华夏星的风景果然别致……”甲乙正抑扬顿挫之时,屏幕上忽然跳出一排复制刷屏。
‘后面那个人怎么有点不对劲?’
‘我刚才也注意到了。’
‘是啊,一动不动很久了,出什么事?’
‘莫非是华夏星邪术?’
‘卧槽,地面忽然出现一片水迹怎么回事?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1’
‘该不会个头,就是!’
甲乙看着刷屏的该不会是,转头。
在离他一米半的距离,站着一个男人,好像也是宴请的宾客。那人神情呆滞,目光无神,仿佛灵魂出窍般。
而让满屏发出‘该不会是’感叹的,正是男人裤子稀里哗啦落下的不明液体,一点点从裤脚掉落,在地上蔓延开来。
“该不会是……”甲乙刚和看直播的观众思想同步,就听旁人传来尖叫。
“夏蒂先生?夏先生你怎么了?”
人群皆往甲乙身旁聚集。
夏蒂好歹是SODA传媒的创始人,也算年轻有为,此刻公众场合失禁,怎么看怎么奇怪。
“什么情况?医生呢?来个医生!”人群中有人道。
有略懂医术的宾客上前,简单查看:“仪器显示没有症状呀。”
甲乙在人群中探着头,可惜他晚了一步,原本占据天时地利的位置,却硬被挤到外围。
好在他还有飞行摄录机。
甲乙一边操纵飞行摄录机,一边看着互动屏。
‘仪器显示没问题?可明明有问题啊。’
‘该不会是……见鬼了吧?’
‘自信点,把疑问句去掉,显然就是见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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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为夏蒂的失常议论纷纷,夏蒂却备受煎熬,生不如死。
在经历了铜柱地狱后,夏蒂先后又经历了油锅地狱,被剥光衣服丢入油锅中,烹炸得香脆焦黄;磔刑地狱,感受千刀万剐之苦;石磨地狱,被丢入巨型石磨中研磨成肉酱。
触感和疼痛皆真实得可怕,夏蒂已经麻木。
重新回到厅堂之上,包拯问道:“现在要说实话了吗?”
夏蒂慌不迭点头,却无法说出口。
包拯甩甩手,夏蒂只觉眼前场景再次变换。
一片茫茫黄土,乌云卷着寒冽的冷风,肆意呼啸。风声像是一首悲凉哀婉的歌,唱得人心惶惶。
夏蒂哆嗦着,小心翼翼四周的动态,唯恐又窜出两个小鬼,将他下油锅,上刀山。
黄土上忽然冒起一个个包,磷火四处游荡,赫然就是一坟堆。
“夏先生。”一个男声从身后传来。
夏蒂转过头,看着身前熟悉的面庞。
此刻的白廷和平日无异,但在环境的衬托下,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诡异感,仿佛他是从这黄土上哪一座坟头里爬出的。
夏蒂:“你……你是人是鬼”
话说出口,夏蒂诧异发现,自己已然能说话了。
白廷没有回话,缓缓向前走。
夏蒂节节退后,磅的一声,被一座土包绊倒。
夏蒂回头,看着土包上的照片。黑白照上的人带着诡异的笑容,瞳眸仿佛和夏蒂对视。照片上的脸,赫然是白廷。
“你……你果然是鬼!”
夏蒂手脚并用的朝前爬去。
白廷悠悠跟在身后,走至坟墓旁,燃了一炷香。
白廷:“这个人,确实已经死了,被你害死了。”
夏蒂疯狂的嚎叫着:“你……你是鬼!才一直那么奇怪!你滚开!滚开!我没错!谁让你和我要毒的倒霉鬼同个学校,不然我才不会把毒药浪费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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