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狗”楼开墨很是克制,他的人生价值观,是不允许发生非情之所起的伴侣行为。
白廷对自己引火却不烧身的行为很是不满,捧看眼前人的脸,重重哚了一下。
楼开墨的呼吸忽然急促,却依然维持着理智。
愁情粉的效用极为显着,至少在渴望拥抱和亲吻这一点上,货真价实。
白廷忽然撬开了楼开墨的唇,舌头撬开了牙齿,攻城略地,急剧侵略性。
向来喜欢占据主动的楼开墨从不退让,更加猛烈的侵占其口腔,凶猛如海啸,以至于白廷招架不住,只能松开紧搂肩膀的双臂,呜咽着拍打空气。
良久。
楼开墨松开白廷。
好不容易挽回的理智告诉他,他们不能发生些什么,至少在此事此刻,当下的情况。
不趁人之危,也不希望今后被讨厌。哪怕可能已经被讨厌挺久的,但也不想雪上加霜。
他还抱着徐徐图之的想法。
然而白廷并不给他理智的机会。
在楼开墨毫无防护下,白廷没有预警的含住他的喉结,柔唇含住了凸起,力度恰好的哚了一口。
紧随其后,一瓣柔软湿润的软舌,在喉结上来回舔弄。
楼开墨可耻的硬了。
当然,也不会很可耻,如果这种情况都不硬,这可能是一篇真太监清水文。
后发的药效让白廷极没有求生欲,他无视了楼开墨隐忍的喘息和紧握的双拳,张开口,在其脖颈轻轻咬了一口。
这口,像是关掉了楼开墨的理智线。
他一手抓住白廷的两手,将其推到床上,双手按在了后脑勺处。低下头,舔舐着白廷暴露在外的锁骨。
白廷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自觉,被操控后,亲吻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想要拥抱却被禁锢了双手,白延索性分开腿,微微抬起身,用大腿内侧,蹭着楼开墨的腰侧。
要死,楼开墨暗骂一声,任凭仅存的理智被吞噬。
毕竟这是……他喜欢的人啊……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床浪翻滚,白廷的灰色长T早已被汗水浸湿,湿润后的棉麻布质勾勒出优美的身材曲线。
楼开墨将衣服剥开,像在解封一件绝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他很努力的伺候着身下人,希望对方有一个美好的体验。至少在秋后算账时,能够留有情面。
指头在樱红处轻拢慢捻,吻从锁骨处一点点落下,楼开墨极尽全力的挑逗着身下人。红梅从锁骨到脚趾,落了一地。
身下人根本不需要挑逗,活跃得像刚减掉束缚麻绳的螃蟹,张牙舞爪,放肆劲比起楼开墨有过之而不及。
在白廷被释放了一轮后,楼开墨起身,就着润滑探进两根手指。
“呜呜呜。”白廷忽然拼命摇头。他只是渴望亲吻和拥抱,并没有其他需求。
楼开墨硬得难受,然而箭在弦上却要调转射死自己,十分为难人。
“不会痛的。”楼开墨一手顺着白廷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另一手更加卖力的在身上煽风点火。
白廷的双眼湿漉漉,看着楼开墨,微微一侧头,“小黑呀。”
“小黑”两个字如同冷水,让浴火焚烧中的人拔凉拔凉。
楼开墨瞬间颓唐,侧躺在身旁,没有动作。
白廷却十分欣喜,未退的药效让他搂住了身旁的“十分舒服的玩具”,十分开心的啃咬亲吻。
楼开墨是被清晨不合时宜的鸡鸣声吵醒的。
联邦的变异公鸡早已不会打鸣,所以当鸡鸣声传来,有起床气的楼开墨一脸阴沉坐起。
脑袋依然像灌进了半桶浆糊,黏黏糊糊,无法思考。
然而下一秒,他怔怔地看着身旁,清醒得像是高
压水枪塞进脑内,将浆糊清扫得干干净净。
白廷就侧卧在他身旁,那块极具乡土特色的被单只裹在了腰线以下。
腰线以上的肌肤却异常惨烈,告示着昨夜的疯狂。
疯狂,却什么也没发生。
吻痕从脖颈蔓延到了细腰,至于细腰以下是何光景,因为被单的遮挡无法得知。但从上方的惨烈程度,想来也不是风平浪静。
不知是因为白廷的肌肤冷白皮的缘故,还是自己昨夜啃咬得太过火,吻痕的红色极为浓烈,艳丽的连成一片。
楼开墨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故宫的夜,璀璨的宫灯在头顶连成一片,两人坐在白玉石栏上,看着红灯照亮青石板,地面被映成新酿的红酒,淌着毂纹,似乎不小心栽倒,就会醉在一场隔世经年的梦中。
就像此刻。
那红痕遍布的肌肤就像上好的红酒,只要轻哚一小口,酒液就会溢出来,沁进心脾。
世上极惨的事情之一,大概就是在两人心生间隙,而一方企图融合间隙时,发生了些进度外的事情。
世上更惨的事情之一,是进度外的事情看似已经轰轰烈烈达成,实际上却未达成。
不知道一会该如何向白廷解释,楼开墨头疼的揉着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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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的清晨是静谧而美好的。
嗜酒如命的武山从包里掏出茅台,这是他从摇号中签者手中高价收购的,又在附近人家搜刮了几盘下酒菜,十分惬意的细嚼慢咽,两杯下肚,忍不住举着酒杯对着天:“就让我醉死在这美好的清晨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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