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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靳管事睡饱了起床,好奇地在房间里逛了几圈,看到任何不认识的东西都要摆弄一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跟着顺王有好日子过!
    金矿算什么,有金子也要能买到这些东西才算赢,否则金山银山只能堆在仓库玩,他们依旧大半时候吃不到美食,穿不到绫罗绸缎,见不到花花世界。
    有下人来敲门问,是否要送早膳来,靳管事立即应了,王府的吃食是出了名的美味,多少人想进来蹭一餐都没门路,靳管事也就今天有这待遇。
    吃完美美的一餐,靳管事换上新衣精神抖擞的去见顺王,刚到外院,就看到寇将军扛着枪面色红润地走出去。
    他虽然早有听说寇将军借住在王府,但亲眼见到还是有些惊讶,这两位的关系也着实扑朔迷离,让人想不通。
    “靳管事回来了?此行可顺利?”寇骁先一步问。
    靳管事回神,急忙行礼,回答道:“托王爷的福,总体还算顺利。”
    有这句话就等于是好消息了,寇骁也不多参与这事,点点头就离开了。
    靳管事却在想,南越说是军政分权,可看这架势,并非如此啊,难怪避风岛输的彻底,天底下最怕的敌人就是上下一条心的。
    见到李煦,靳管事收起任何心事,在这位面前可不是好糊弄的。
    “王爷,卑职不负所托,完成了您的任务,这是镇北王签下的契书。”靳管事双手奉上一份契约。
    刘树接过来递给李煦,然后给靳管事搬了椅子倒了茶,态度极其和善。
    有了解他的人就知道,刘公公对王爷以外的人是什么态度,完全取决于这个人对王爷是否有用,有多大的用。
    靳管事凭一己之力拿下镇北王,这可是大功劳啊,可见本事确实高,这样的人刘树愿意给他面子。
    李煦一字字看完,契约上的条款列的非常详细,包括李煦能建厂的位置、规模,该上交的税点,以及镇北王需要承担的责任等等,如果这份契约出自镇北王之手,李煦以为他一定是个雄才伟略的人,将来的争霸之旅会是他最强劲的对手。
    如果不是他写的,就说明他手底下有一班脑子灵活且缜密的幕僚,也不容小视。
    靳管事解释说:“王爷让卑职带去的契约,镇北王看完后说要做些改动,一份契约是卑职与镇北王的幕僚一同商定下来的,因为相隔太远,卑职就自作主张了。”
    “不要紧,出发前本王就说过,你可以自主行事,而且这份契约也没什么问题,条件虽然严苛了些,但对我们来说影响不大,我们主要的目标是建羊毛厂,以及与军方合作买卖,这两点都达成了,目的也就达成了。”
    李煦将契约收好,要在西北建厂可没在南越这么容易,首先工人从哪招就是个问题,除了管事级别的人物,普通工人肯定要从当地招人,但这就一定会给镇北王钻空子,谁知道里头会混进多少个探子?
    羊毛的加工方法虽然没有太多的保密技术,也许过几年就有人参透这方法,但李煦要的就是这几年,如果一年都撑不过去,那他岂不是白送镇北王这份技术了?那他千里迢迢跑到西北建厂的目的何在?
    第241章 题字
    “王爷担忧的是,小人此次并没有当面见到镇北王,多数时候是与他的一位黄姓幕僚谈判,镇北王似乎很听他的,据说此人在西北威信极高,甚至能左右镇北王的想法,当地人都称他为黄军师。”
    李煦努力回想着他那位大皇兄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能想起的都是一些带主观臆断的评价,其实兄弟俩相处的时间不多,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人都是会变的。
    “那依你之见,镇北王此人可信吗?”
    靳管事但笑不语,然后说:“比起镇北王,倒是黄军师头脑清明,看着像是个讲道理的。”
    李煦打算事后让叶长青派人去查一查这位黄军师的底细,这位应该就是大皇子的智囊了,这样的人往往都扮演着一个决定主家生死的角色。
    如果他是个大奸大恶之辈,那西北可能会被他搅成一团浑水,如果他是个良善仁义之辈,那只能说大皇子走大运了,碰到个德才兼备的下属。
    “王爷,契约已成,镇北王断不会反悔,但您忧虑的也对,如果他想偷窃技术,西北是他的地盘,我们鞭长莫及,太被动了,甚至整个工厂都可能白白被他夺走。”
    李煦当初想在西北建厂,一方面是节约成本,另一方面也是想和大皇子打打交道,一座工厂损失了不算什么,但他不能对大皇子一无所知,只要有人进入西北,那就能收集到有用的情报。
    但让他把建好的厂子白送给别人,李煦肯定是不甘愿的。
    所以,他需要知道大皇子是什么样的性格,这位镇北王在外头名声还不错,至少他镇守西北这么多年,匈奴人很少占到便宜,不过听说草原上一直不太平,匈奴朝堂动荡,每年能出的兵力很少,这种情况下,西北军要赢还是很容易的。
    既然靳管事没跟大皇子打过交道,李煦便不问了,换了个换题问:“你对西北的看法如何?本王没去过,那边的经济水平如何?”
    靳管事犹豫了片刻,然后突然开始解腰带,李煦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刘树更是挡在李煦面前,怕污了他家王爷的眼。
    “靳管事……”刘树正要发出警告,就见靳管事脱下一件中衣,然后将外套重新穿上,将自己重新收拾妥当,才将那件中衣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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