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长辈听见解露这样说更是炸毛了,顿时声音都高了八度:“你说什么呢你!你伟大你怎么不自己出来,偏要拉着我们小言?我说我们小言那么听话的孩子怎么就便这样了,都是你个狐狸精教坏的!”
解露反唇相讥道:“比起听你话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傀儡,现在他至少有自己想法。什么叫听你话,你当他是你养的狗吗?”
女长辈更气了:“你什么态度!这是跟长辈该有的态度吗?你有没有家教,家里没教过你吗?”
岁数大的人,越是不讲理越是喜欢拿辈分压人。偏偏华夏还是一个十分尊师重道的民族。
解露冷笑道:“你不是不承认我吗?那你算哪门子的长辈?他爸妈跟我说话都没这样过,我爹妈更没有。你算哪根葱在我这充长辈。站不站出来是他自己的决定,你要是反对你就留下来别走了,那样你做什么都没人反对。那些当兵的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你,在你嘴里也落好。你瞧不起更好,干脆自己留下来,说不定那些怪物看你身娇肉贵的舍不得下嘴,就只吃我们这种皮糙肉厚的!”
男人在一旁听了半天,没有帮腔,一双眼睛却满是心上的看着解露。手紧紧握着解露的手,一双眼睛里似有星光点点。
解露说了这些,又对其他人道:“我知道在做的还会有人不理解,为什么要放弃安全选在暴露在外面冒险。也有人觉得这没有意义!但对于我而言,这件事比任何事都有意义!我站出来,是为了让更多更精彩的生命延续下去!每个人都可以有更加精彩的未来。我选择面对危险,就有人多一分安全。当然,我不是说没有站出来的人是不对的。人应该尊重每个人的决定,不应该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的身上。我为我的决定自傲,也并不后悔。”
男人抓着解露的手举过头顶:“面对危险和恐惧并不是傻,我们坚持我们的决定并以此为傲!”
当二人成为所有人的焦点的时候,不觉间人群中已经想起了掌声。
一边是钦佩他们二人的那份伟大和觉悟,另一方面听解露怼那极品亲戚也实在痛快。
等掌声淡下去了,敖吒方道:“面对危险不见得是坏事。眼下变异动物已经出现了,只有直面的面对、了解,才能够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临危不惧。我并没有那么伟大的想法,但为了自己,我觉得站出来没什么不好。”
他话音刚落,人群里以三十多岁的男人抹着眼泪道:“我也在外面吧。我老婆孩子都没了,就我一个人能活就活。里面还有孩子,他们活着比什么都强。”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也站出来,温和的脸上,带着几分麻木的无奈:“带上我吧,反正我岁数大了,死了就死了。你们小年轻的,以后日子还长。”
又一六十多岁的大爷忙到:“要在外头也应该是我。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解放军还能救我上山。我不能白吃白拿啊。”
伴随着情绪的酝酿,站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哭泣的人也越来越多。当整个场地都被哭声笼罩的时候,已经站出来三百来人了。
最后通过解放军的筛选,选出来两百个壮年的人,那些体质较弱、岁数大和年龄在二十以下的,都好说好商量的劝回去了。
八百多人挤在军卡里头,军卡上面绑着麻绳,军人给每个普通人呢都发了布条,人坐上去以后要抓着麻绳,要是抓不住的话,可以用布条将自己跟麻绳绑在一起。
其他的军人就没有这样好的待遇了,坐在犄角格拉里端着武器,随时准备战斗。
姜安等人送别了敖吒还要继续去搜救,姜安回头望着送人的军卡渐行渐远,摸了摸胸口被他好生收着的符咒,但愿会有用。
哪怕只有一点点的作用,至少可以多救一个人。
敖吒坐在车顶,用布条将麻绳和自己的腿绑在一起,枕头就趴在他的腿上。刚从外面疯玩回来不久,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吃过了狗粮,此时只想好好睡一觉。偏偏周围人太多太吵,枕头的听觉又极好。此时正烦躁的用嘴含着敖吒的手掌轻轻磨牙。
“要去哪里?”枕头无聊道。
“先去吉林,那边会有别的安置。咱们这一路上想办法拿到你的脑袋,然后去找下一个。”敖吒在心底对枕头说道。
“原来你还记得。”枕头调侃道。
敖吒看向另一辆车车顶上跟男友抱在一起的解露:“我现在更确定咱们要找的人就是她了。”
枕头嘴里咬的更重了一下,敖吒一疼将手抽回来,伸手拍拍枕头狗头。
“你说想办法,能有什么办法?”
“四个字,伺机而动。别说话,保存体力。万一发生意外还要留着体力逃跑。”敖吒说罢,让枕头往旁边躺一躺,他要打坐修养。
枕头百无聊赖的躺在敖吒的身边,有的胆子大的人伸手过来摸他脑袋,枕头扭曲着表情看过去,愣是吓那人一跳。然后就没人再敢靠近他了。
结果没人敢碰枕头了,它自己又觉得无聊了。磨磨蹭蹭到了这个车顶唯一的女孩儿身边,装作睡觉的趴在那里。
不得不说,哈士奇不犯傻的时候颜值还是相当高的,那二十出头的女孩儿看了半晌,见枕头没动作,终于安耐不住伸手摸了摸。那柔顺如缎子一般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见枕头不反抗,女孩儿下手越来越大胆,直到揉着枕头的狗脸用力吸,让枕头享受的直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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