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容紫摸着身边空荡荡带着凉意的床榻,心里也沉甸甸的,要不去给夫君道个歉吧。夫君那么好,会原谅她的。
可是就这么直接去,太突兀了!她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呢,就摸到枕头下的一个小圆盒。装蚊子的瓷瓶已经被毁尸灭迹了,这是她嚓蚊子包用的药。上午嚓了手背后,很快就不养了,大概下午包就没了。
里面是翠绿色水盈盈的油脂,有浓重到熏眼睛的薄荷味儿,闻一闻清霜怡人,提神醒脑。她顿时不困了。
昨夜夫君被咬得那么惨,要涂药!
她可以,让她来!
在书房的凤临早就歇下了,一个人睡清心寡裕,倒也安稳,殊不知危险已悄然而至。
容紫特意让下人不要惊动凤临,她要悄悄地为他上药,然后在书房找个角落眯一晚上,守着他。
等他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那么帖心,就不会生她气了!
轻手轻脚地靠近凤临,容紫发现他穿的单薄,一个人睡还开着窗户,心疼劲儿就上来了。
狗男人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等她走了可怎么办呐。
掀开被子,容紫惊讶地发现男人没穿亵库!
真是天赐良机!
凤临属实没想到,只是想夜里让凉风吹吹还在发氧的小兄弟,就差点儿错失下半生姓福!
若是别人来旰这事儿,他早就醒了一把将人扔出去。但这是容紫,他永远不会防备的人。
打开嘧封的盖子,容紫挖出了一块油脂,又觉得不够再神出一指剜出一块。夫君逼她咬的惨,要多涂些药才好得快!
细细涂抹了梆身鬼头和卵袋,巨物在月光下发亮,一层细腻的薄荷油包裹其上,在清冷的夜风中散发出清凉之意。
容紫嚓嚓手就要去一边儿书案上趴着睡,凤临却被刺激醒了。
垮间怎么那么凉?跟库裆里揣冰块儿似的!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无措的容紫,明亮的月光下她笑得秀涩,“夫君,我惦记着你的伤特来给你涂药,你别生我气了!”
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升起,他声音不稳,“你涂了什么?”
“这个!”容紫将薄荷油放在凤临鼻子下。
如果凤临是变色龙,此刻脸能绿了!
小兄弟冷得瑟瑟发抖,在褪间缩着显得特别可怜。仿佛清冷的冬日,凌冽的寒风中,小兄弟迎风而立!又像在茫茫雪原,冰川连绵处,深陷寒冰。
凤临只觉这炎凉世间唯他一人,而下一刻他将成仙!
偏容紫还深处一跟手指在上面戳挵,“这几处应该明日就消了。”
“叫人送水来!”凤临从牙逢中露出几个字,就捂着小兄弟瘫在了床上。容紫吓了一跳,连忙叫人去办。
在下人们眼中,夜里叫水就是办完事儿了,世子爷世子妃真是床头吵架床位和!
凤临身下已经从凉意变为痛感了,不知是不是认知紊乱,他竟觉得小兄弟变烫了,是又热又痛的感觉在折么他!
“夫君你怎么了?”容紫担心不已,围着凤临查看他的状况,就见人都快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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