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太宰之后提出了一系列的计划,专门就是向这些公帐上还有大笔资金的忍族下刀。
想要分红,那请先入股;想要入股,那就有钱掏钱有力出力,当然,出钱又出力的,肯定拿到的比其他人要多。
“于是忍者就更穷啦,要不是现在是国家的初期发展阶段,需要做的事很多,他们十年的房贷,也许要还个二三十年才能还清吧。”
太宰治感慨万千,正所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要不是雪满给他提供了充足的启动资金,他可不能保证自己把现在的位置坐稳,要知道财帛动人心,他凭借有钱杜绝了自己被钱收买,莫名的有些搞笑却又合情合理。
本身就有许多钱,又对人世间的财富没什么兴趣的太宰治可以说是两袖清风,从不吃拿卡要,最多就是每天吃些甜点,就他那个胃容量,花是真花不了多少。
所有的族长都感到了绝对的服气,换成是他们任何一个坐上这个位置,在面对着族中利益和其他族利益时,如何能不动心不偏袒,再加上月之国建成前,忍族之间偶尔还会来个械斗,不趁机阴对方一把简直不是人。
“手上有积蓄的忍者也很辛苦,首付是付掉了,但房贷的存在给他们带来了十足的紧迫感,日常生活保养兵器偶尔还去下个馆子……各种开销加起来可不是小数目。”
太宰治笑了,看上去挺软却掩饰不了内里的黑。
所以忍者们就更要为了自己认真工作。
并且这个状态最少的都要维持上十年之久。
“十年啊。”
雪满叹了口气:“十年足够潜移默化的影响这群人了,也够你把新一代成长起来的孩子打造成为了房贷奋斗的下一代了。”
“咳咳咳,我是那种人吗?”
太宰治顾左右而言他:“不过忍者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一套房呢,这可是专属于自己的小空间,而且成婚以后还和父母住在一起多不方便呀,家中父母早起早睡,年轻人想要熬个夜都像是在犯罪。”
“我是为了他们好。”
他肯定的说道。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片略显荒凉的空地,不远处的牌子上写着“初春·新月”的字样,他们这是走到了月之城的边缘位置,一片还未开发的地方。
忘了介绍,在太宰治的规划里,月之城的街道命名显得简单又粗暴。前面说了,这城走的是“横平竖直”的风格,而月之城的“横”是月亮的形态,一共八种,望月是满月的别称,因为有着圆圆满满的含义,所以被当成了中心街道的名字。
那月之城的“竖”,则是十二个月份的名字。
“初春·新月”就是月之城的左上角。
同样的角还有三个,全部被空了下来另做他用,太宰治准备之后找专业人士在这里埋个可以将整个城笼罩进去的结界,好歹也是他一手打造的全新国家,要是随便就被别人打碎了,他能被气笑。
“你之前不是说要种树吗?”
太宰治指指空地的位置:“月之国的忍族分成了三波,剩下三个角他们一波一个,构筑防御体系。这是我特意留下来的,之前付丧神抓小黑时石切丸他们放了防御结界,我觉得可以在这里来一个。”
“来来无影去无踪的小黑都可以拦住,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了。”
太宰治的口吻显得有些刻意的平淡。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在考试里拿了满分的小朋友,故作镇定的把考试卷交给家长,还要谦虚的表示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随便考考而已。
其实心里早就紧张得砰砰跳,并且十分希望家长夸夸他们举高高。
此时的太宰治还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紧张什么,被人用枪指着都不会觉得心跳加速,那可是会被人打死的好吗?
他垂下了眼眸,站在了原地,身体在微微颤抖。
“你做得非常好。”
雪满将太宰治拥入怀中,轻轻的顺着对方僵硬的脊背。随着他的安抚,太宰治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他把自己靠在了雪满的肩头,安静的闭上了双眼。
这一年里太宰治能够睡上几个完整的觉,付丧神可以给出明确的答案:零个。
忙到半夜了在桌子上趴着睡一会儿,天一亮就猛地睁开双眼,再次投入到无限的忙碌中去。没有咖啡提神,太宰治让小助理给他泡了浓浓的茶水,苦的和药没有区别。
刀剑男士们生怕高强度的工作压倒了太宰治,有空就劝他多休息,但太宰治总是摇着头说时间不够用,哪里是休息的时候。
如今,忙完了一切的太宰治终于有了休息的机会。
“我以后再也不要去做这么麻烦的事了。”
他小声嘟囔着抱怨,任由雪满帮他顺毛。
“嗯,之后交给我就好。”
雪满确实有着自己在给什么大型动物顺毛的感觉,他的手置于太宰治的脑后,从头顶顺到后脖颈的位置,循环往复。
有那么一个瞬间,雪满觉得自己听到了“呼噜噜”的声音。
唔……我这是把太宰当猫了吗?
他边顺毛边想,嘴边不知何时噙上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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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暗处的石切丸和太郎太刀面面相觑,两个付丧神比划着手势交流。
石切丸:[我们现在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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