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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斛珠】云梦(h)
    「陆」  云梦
    春山寂静,月影婆娑,女子细碎的呻吟荡进夜风,隐约可闻。
    胡服被拨开,雪白的身体好似红花里娇弱不堪的嫩蕊,她坐在陆愈身上胡乱扭动,启唇胡乱唤着:“子益哥哥……”
    月光被帐篷遮蔽,她的身体却比月光还诱人。陆愈撑起身子吻上她启开的芳唇,勾出她的小舌交缠,温热的手掌伸进大敞的衣裳,将她玉似的身子剥出。他的掌心似有火,烧得身上的人主动配合着将朱红的衣裳通通脱下,玉似的身子很快便彻底展现在眼前。
    她好像终于有了羞意,双手抱在胸前,似怕被他看了去。眼神却是大胆的,直勾勾地看着他,仿佛想勾走他的神魂。
    他早已是她裙下臣,又怎会拒绝向她投降。他倾身过去,将她胸前的双手反剪至身后,俯首便含住一侧乳首。
    他是急切的,像是好不容易回到海洋的游鱼,急不可耐地想要感受水的温柔与包容。舌尖裹着粉色的乳首逗弄,容昭身子不自主地后仰,在他怀里绷成诱人的弧度,柔软的肉粒在他口中挺立,当他用牙齿轻咬时容昭扭着身子呻吟:“嗯……子益哥哥……子益哥哥你放开我呀……”
    她在扭得更凶,好像是受不住这样的吮吸。可她越是扭,陆愈便越激动,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
    “方才引诱我的胆子去哪儿了?”他看进她眼里,压低声音诱哄,身下的人好似被这激将法刺激,够着身子就去脱他衣服。
    陆愈不阻止,趁机抬手去探她双腿间的密地,方碰上就沾到水渍。容昭被他这么一碰又软了身子,扯着他的衣服倒回床上,红着杏眼可怜地看他。
    陆愈轻笑,勾起的眼角迷了容昭心神。他自己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合着容昭正红的胡服通通扔到地上。
    人人都道太医署的陆大人仁心君子,他此时却是抛了一贯的秉性,再次不顾一切地将手探向她身下那处无人造访过的温柔乡。
    “嗯啊……”容昭眯眼喘息,在他按压珠蒂时呻吟,“啊……嗯啊……”
    她张唇喘着,陆愈见她这幅模样便忍不住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她口中。容昭似明白他的意思,立即含住他的食指舔弄,含不住的口液便顺着嘴角溢出。她这般配合,让陆愈无法忍受,“公主,你已经湿了。”
    “臣要进去了。”
    说完便抵了上去,灼热的硬挺抵住她的柔软戳刺着试探。穴口的软肉早被溢出的体液打湿,每次戳弄,软肉就会迫不及待地裹上去,似要将他往身体更深处吸去。这样的试探让容昭难耐,她吐出逗弄自己舌头的食指,神色迷离地望着陆愈喘息,细声细气地央求:“子益哥哥,你进来呀。”
    公主的命令他怎会拒绝。
    硬挺长驱直入,被占有的人发出喘息:“嗯啊……”
    她的身体如此柔软温热,引诱着他往更深处去。他一次次的顶入,硬挺擦过柔软的内壁,激得她不住地呻吟:“子益哥哥啊……子益哥哥……”
    喜欢的女人就在自己身下,她敞开自己毫无保留地接受,陆愈无法再拥有理智。他伸手去揉弄她柔软的胸乳,被刺激得发硬的肉粒在他指间被捻弄。越来越多的体液被硬挺带出,湿润了两人交合处。他的目光紧缩在她脸上,见她半眯着眼呻吟,心中便越发激动。
    当他伸手去揉身下最为敏感的小核,容昭的呻吟陡然拔高:“不要……嗯啊……啊……”
    口液湿了嘴角,眼泪已挂在眼眶,被刺激的甬道不停收缩,送出一波波的体液。
    “公主,你当真是水做的。”他也喘息着,却也不忘称赞。
    “不要……”容昭哪里还有神智,被情潮推上顶峰,抖着身子迎接高潮。
    陆愈感受到甬道收缩得越来越快,也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快速地往她体内最深处顶弄,激得才高潮的人又泄了一次身子。陆愈仍是不满足,抬高她的腿分开挂在两侧胳膊,将她摆成双腿大开方姿势又抵了进去。
    “子益哥哥……慢,慢些啊……”
    容昭受不了他如此动作,呻吟着求他,他却不愿缓下速度。她的身体如此舒服,他如何慢得下来。
    “公主,公主你且等等。”
    他安抚着她,身下的顶弄却未松懈,直激得容昭胡乱叫喊:“我不行了……子益哥哥,我受不住了……”
    陆愈松了她的腿,整个人往前压,“公主若是叫得太大声会被人听见的。”
    “唔唔……”说罢就吻上她的双唇,堵住她的叫喊。
    他似不知疲倦,一次次地占有她,在她的呜咽和眼泪中感受她的美好。他从前未识情滋味,如今却是将她沾染了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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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愈从梦中醒来,身下的濡湿提醒着他做了个怎样荒唐的梦。他早到了梦遗的年龄,这却是第一次看清梦中人的模样。不过亲吻而已,他便生了占有她的心思。他不禁苦笑,笑自己以前到底是因何迟钝到如此地步。
    趁着陆川还未过来,他起身换衣。方洗漱完毕陆川就给他带来了个消息  ——  六公主的宝驹死了。
    他心生不妙,领了陆川去马厩,容昭和容璟已在哪儿。
    容昭伤心,这是她最喜欢的马。陆愈见她眼眶红红的模样便知她心中难过,却碍于容璟在侧未贸然上前安慰。
    “子益哥哥。”见是陆愈,容昭便唤了一声,那模样直招陆愈心疼。
    他方见礼,容璟就道:“你来得正好,我觉得这马死得蹊跷,你瞧瞧。”
    陆愈虽非专业的兽医,可医学之间总有共通的地方,他上前查看,见马儿口鼻间沾染白沫,环视马厩,发现好些白沫。他又仔细查看一番,开口道:“可能是中毒,若要知道具体原因得找兽医来看才行。”
    听见陆愈的话,容昭气得发抖,“谁无故要害踏风?”
    语毕就又想起自己与许卉的赌约来,“是许卉?”
    陆愈和容璟同时看向她,她将自己与许卉之间的事讲一遍。陆愈听她所说不由得皱眉,马受惊的事和许卉之间似乎当真有联系。
    “坑害公主,她有这个胆子吗?”容昭与许卉是多年冤家对头,对她性子也是了解几分,不太相信她有这样的胆子。
    “她不敢,不代表没人不敢。”容璟冷哼一声,容昭当即想到了个人,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
    陆愈从不理政事,一心为医,但皇室争斗总有些耳闻。他亦是聪明人,几瞬便明白眼前二人的意思。
    “此事暂时不宜张扬,我有信得过的兽医可以帮忙查看,等出了结果再行打算,公主和五殿下觉得如何?”陆愈开口,容昭自然不会有意见。
    “先行将尸体收好,莫要丢了证据。”容璟想了想,:“你先将人引荐来见我。”
    陆愈看向脸色煞白的容昭,明白容璟是要将容昭从这件事里摘出去,便点头应承下来。他从不欲牵扯皇室争斗,可若是谁将脏手伸向容昭,他亦能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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