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问我值不值得,茨言……”肆瞳双手碾起衣衫缓缓抬起盖住自己的身体,双指灵活的用腰带打了个结,她话语一顿回过头,美艳眸中正反映出那人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茨言如此模样肆瞳忍不住轻笑出声,语气略有讽刺继续道“……你又值不值得为了一个无心之人,在这苦等了十年?我早就说过她是不会放下自己的野心的,只怕你在等上十年也是如此。”
茨言向后退了一步咬紧了牙关可身躯依旧有些发抖,她紧握着自己的手腕让情绪稳定下来,慢慢收敛了身体中蛊虫溢出的寒气,茨言垂头闭上双眼无奈苦笑,肆瞳说的她又何尝不晓得,可谁叫她偏偏对一个无心之人……心动了呢。
就连殷堇漪愿意与自己缠绵欢爱也不过是因为自己体内的寒冰蛊有助于她的修炼罢了。想到此茨言不禁眼神飘荡神情落寞下来,若不是得了她这个大补的身体只怕殷堇漪愿意与任何强大之人双修吧……可自己却还是甘之如饴,只要想起那人依附在自己身下呻吟婉转的样子,她就忍不住为这女人献上所有,包括自己。
“也罢……,我从愿意为她留在魔教时便已经料到了。”
“明日我便会出发,夏栀就先交予你照顾了,她这脾性尤为冲动,若是不听话你重重罚她便可。”肆瞳抬手,摘下自己耳朵上的宝石耳坠,又将头上的发钗一一摘下放在桌上,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温婉起来,就连那妖艳的双眼也变得柔意盎然。
夏栀听到肆瞳要自己独自一人前去立马忍不住站了起来,腮帮子鼓囊囊的,眉头一皱可怜兮兮道“姐姐为何不让我与你同去,姐姐被封住大穴没有内力,若是碰见了些不长眼的杂碎该怎么办?”
“无妨,我自有计策相对。”镜前的肆瞳看着镜中的自己勾起嘴角轻柔浅笑,红唇张合:“我倒是想早些去瞧瞧,这断忧剑的第二任主人是否配的上它!”
宁州 迎春楼
“啊嚏!”商迟猛地一个喷嚏从睡梦中惊醒抬起了头,灵儿也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抖坐直了身体。商迟吸了吸鼻子,抓着头发不由的一脸茫然,怎么突然她感觉脊背有些发凉?
“小迟,你怎么了,可是生病了?”灵儿侧头看着商迟有些红了的额头,伸出小手在那上面轻轻揉了揉,感受着她额角的温度,灵动的眼里带着几分着急。
商迟见状轻柔拿下她的小手,轻笑着点了一下灵儿的鼻尖:“笨灵儿,我武功如此高强,怎会那么容易生病!”
“看了这么久,背会了多少?”商迟垂头瞧向书卷,看着那所剩不多的页数点了点头,灵儿的天赋相当不错了,等她背会了心法后便可以练习基本功了。
“哼,灵儿才不笨,这书卷上的内容我已经全都会背了哦,就连白姐姐都夸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呢,坏小迟!”灵儿撅着小嘴抓住了少女戳着她鼻尖的手指,那气鼓鼓的样子看的商迟笑的更是开心。她抽出被小姑娘抓紧的手指,揉了揉灵儿柔软的发顶,声音温和道“是是,我们灵儿聪慧过人得很,嗯,等待到明日我便让白姐姐给你请个武师打磨一下底子。”
商迟说着向外望了一下天色,外面已是有些黑了起来。她犹豫了一下拿过灵儿手中的手抄握在手中使上了些内息,那书卷在强大的内力下瞬间就成了一堆废渣,灵儿看的双眼瞪的大大的里面满是新奇,她回过身主动勾上商迟的脖颈撒娇道“小迟好厉害,这个是什么可以教灵儿吗?”
“灵儿现在还没开始修行,等你有了内力可以使用它的时候就可以做到如我一般。”
“那我日后定要变得比小迟还厉害!”灵儿凑近商迟的脸颊笑面如花,那泛着水光的粉嫩嘴唇就在商迟眼前,小巧饱满的双乳正压在她的胸上,只要她垂头就能看清小丫头不大不小的沟壑。
商迟不知为何看着如此清纯动人的灵儿有些口干舌燥,身子里一股子渴望蠢蠢欲动,就在她鬼使神差想要去亲吻灵儿的嘴唇时又猛地清醒了过来。
“咳,灵儿。我还有事要寻白姐姐,你先整理一下这套心法,待我回来再考你。”商迟红着脸逃也似的将灵儿放下,寻了个莫须有的借口便慌乱的夺门而出,灵儿侧头看着大敞开的房门不由得抓紧了自己的衣角,情绪低落,就算自己用了姑姑教的方法去勾引她,小迟也还是会清醒过来吗?
商迟微红着脸急促的走在回廊中,廊内四处张灯结彩飘着绫罗绸缎,那些手持团扇的楼中姑娘们瞧着商迟红着脸蛋的模样都忍不住围上前调笑了几句,却没人敢伸手去拽人,试问这楼中谁人不知白孀与这商姑娘有一腿?又有那个姑娘敢去与白花魁争姘头?
上面的楼层商迟都找过了,可并未瞧见白孀的影子,想罢商迟拉住人群中一个身穿黄纱的女人问道“幺儿,你可瞧见白姐姐了?”
“怎么了,商姑娘可是寂寞难耐了?”幺儿娇笑着,软若无骨的贴了过来,商迟松开了手掌嘴角带笑,眸子却带着冷意道“瞧见还是没瞧见?”
“你这呆子好生无趣。”幺儿也知商迟不是在与她打笑,便直起了身体手中团扇轻摇娇声道“白姐姐这几日都在乐坊中练筝,你若是想去找她便直接去乐坊吧。”
“多谢”商迟颔首道谢转身便走,幺儿用团扇遮住嘴角轻轻笑了起来,看来今日有好戏可瞧了,自己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来商姑娘双眼微红带着情欲,只怕寻白姐姐是为了与她翻云覆雨吧。
商迟奔着乐坊而去,还未走近便听到了从房中传来的阵阵筝声,她刻意放缓了脚步走进去,里面居然只有姐姐一人,商迟眼中划过一抹狡黠,她抬手将门上了锁,那坐在筝前的紫衣美人依旧闭着眼睛沉浸在筝声中。
说起来自从白孀来到宁州后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筝了,昨日的演奏虽说不算丢人,却也与她心中所想相差甚远,她便想临上台演奏前多练练手,谁知一弹上筝弦白孀过于投入便忘了时辰,其他乐师都已经准备妥当前去楼台演奏,而距离她独奏的时辰也更近些。
正当白孀心满意足地双手平复下筝弦刚要站起身,便觉得身后有人从后面握住了自己的双乳,来人分明知晓她的敏感处只是有节奏的揉捏几下就让她的身子软了下来,轻声低吟。
“白姐姐。我想你了。”身后传来熟悉的沙哑声音,白孀连头都不用回便知道是那个色胆包天的小混蛋“你这小冤家,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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