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抱着相机的中国女孩子半个多月来几乎天天都出现在这里,大家早就注意到了。一开始每当回事,后来发现她和楚中天聊了一会儿天,然后到了里贝里这个人的嘴巴里,这个女孩子就成了楚中天的情人。
可楚中天冤枉啊。”
瞎说什么,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呢……”
楚中天辩解道。
“哇!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泡上手了,你太厉害了,楚!”
队里最注意个人形象的勒卡大叫起来:“你让我很嫉妒!”
“别藏着掖着了,小伙子!来交流一下经验吧……”
勒卡凑上来搂着楚中天的脖子,很期待地说。”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半个月前?不,似乎还要早一些……现在到什么地步了?牵手?拥抱?接吻?还是说……哦——”
“噢——”
勒卡和一群队友们恍然大悟。
“看来你已经上垒了!”
勒卡向楚中天竖大拇指:“你让我对中国人的看法改观了,楚!我一直以为中国人都是很腼腆很害羞的,你太厉害了!”
“好吧,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味道怎么样吗?”
这群法国队友让楚中天哭笑不得。里贝里是开玩笑的,可勒卡显然是认真的。法国人的想法很奇怪,他们总是习惯用很认真的态度对待很无聊的事情……
“你们去死吧!”
楚中天大叫道,“我真的不认识她!”
“别开玩笑了,楚。你瞧,那小妞连花都拿来了,也许今天训练结束之后,她就要和你告白——‘噢,亲爱的楚。’”里贝里模仿着少女的腔调用很肉麻的语气说,“今天我是安全期,让我们尽情地做吧!”
“啊哈哈!”
到最后里贝里自己没忍住笑了起来。
“太厉害了!”
一群人很羡慕地大叫道。
楚中天只能对他们竖中指,除了做这个手势,他觉得其他的都不能代表自己的心情。
不过他被队友们调侃过之后,也注意到了那个在训练场外的女孩子。还真的拿着一束花啊……
“不对不对……”
队友中有人突然摇头说道。”
也许她是你的仰慕者呢,弗兰克?”
楚中天看到说话的人是中场迪诺·吉巴,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样,连忙附和道:“你有什么根据吗,迪诺?”
“我那天看到那个女孩子专门在外面等了很久,然后找上了弗兰克……”
吉巴指着女孩子说。
“嘿!”
里贝里大叫起来,“你想死吗,迪诺?”
“喔喔喔!”
楚中天兴奋起来,“你知道什么叫‘欲盖弥彰’吗,弗兰克?不知道没关系,我告诉你这就是!你是不是已经偷偷和她好上了,然后拉我给你做挡箭牌?你放心,考虑到我们之间的友谊——我是绝对不会背这个黑锅的!哈哈!”
他可算找到反击的机会了,一定要整的里贝里下次绝对不敢再拿自己和那个女孩子开玩笑为止。
“该死的……楚,下轮联赛我们还住一间房,你小心我在游戏里尽情羞辱你!”
“我不怕,我现在技本很好,谁羞辱谁还不一样呢!”
……
林北瑶在外面看着休息的球员们,楚中天不知道在和他的队友们说着什么,但看上去很开心,他不停地笑。
她打开镜头盖,将这一幕拍了下来。今天的楚中天心情格外好,是因为什么呢?
……
里贝里被楚中天气的没法。虽然他在队内的小弟众多,不过楚中天并不怕他。”
好吧,很快结果就会被揭晓了!”
里贝里瞪了一下拆他台的迪诺·吉巴。”
一会儿训练结束之后,看她拿着那束花给谁,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这个主意好,弗兰克。”
队友们纷纷附和道。
楚中天愣住了。他并不知道里贝里是不是真的和那个女孩子有关系,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女孩子是来找自己的可能非常非常大,无限趋近于百分之百……
但那束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里贝里看到楚中天不吭身了,得意地笑了起来。
“有人要和我打赌吗?那个女孩子一定是来找楚的!那束花也是要给楚的!嘿,迪诺?”
他挑衅地看着迪诺·吉巴。
吉巴缩了回去:“呃……我现在觉得你说的很对,弗兰克。那个女孩子和你没什么关系……”
“以后这种话别乱说,迪诺。要是让我的妻子知道了,我可饶不了你!”
里贝里晃了晃拳头。里贝里的妻子叫瓦希芭贝尔哈米,今年九月十日才结婚,刚刚新婚每两个月呢。是在里贝里最落魄的时候与之相识,并且相爱的女人,因此,里贝里非常非常爱他的妻子,顺带一提,现在里贝里在梅斯一个月赚六千五百欧元,已经是他踢球以来的最高收入了。他的妻子是出生在摩洛哥的阿尔及利亚人,一家都是信奉伊斯兰教的穆斯林,为了能够让妻子的老爸同意他们结婚,里贝里甚至还曾经专门花功夫去背《可兰经》改信伊斯兰教。
吉巴缩了缩脖子。里贝里在球队里虽然不队长,在年轻球员中间却很有老大风范。吉巴是85年出生的,现在才十九岁。
相比较来说,他们的队长斯蒂凡博比科尼有些不够活跃,不能很好的和年轻群众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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