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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台上的巴黎圣日尔曼球迷开始唱歌欢呼,大多数梅斯球迷则在丢球之后保持了沉默,只有少数一些极端球迷发出了嘘声。
    他们还有些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上半场领先两球,下半场却叫人八分钟就扳平了。
    比他们更不能接受的则是梅斯球员,很多人双手抱头,神情沮丧,就好像他们已经输掉比赛了一样。
    里贝里因为对队友们的表现不满,在一边生闷气,懒得搭理那些垂头丧气的队友们。
    可是这样的情绪不能任由其发展蔓延下去,总要有人站出来阻止这一切。
    队长还是更衣室活跃分子?
    都不是,是楚中天。
    楚中天跑到球门里,捡起了足球。然后对身边的队友们说:“好了,现在我们应该统一想法了吧?反正平局了,该守还是该攻完全没必要再争论下去了。除了胜利,我们没其他路可走。现在要想胜利,只能进攻!”
    他攥起拳头挥了挥。
    “可是如果我们压出去进攻,再被他们进球怎么办?他们现在士气正旺……”
    边后卫西格诺里诺也有自己的担心。
    “可如果我们不进攻,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一个平局而已。”
    楚中天对他说。
    “我们还有最后一轮对南特的比赛……”
    西格诺里诺道。
    楚中天摇头:“别把希望寄托在还没有进行的比赛上,如果我们能够赢下这场比赛,那么和南特的比赛不就轻松了吗?总之,先别想以后回怎么样,把眼前这比赛赢下来吧!从现在开始,听我的!”
    说完他抱着足球跑向中圈,在巴黎圣日尔曼的球员们还在庆祝进球时,就把足球放在了开球点上。
    看到他这么做,其他人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士气。纷纷走向自己的位置,等待着开球。
    但恢复的这些士气能不能起到作用可就不好说了。
    楚中天又找到了里贝里:“别赌气了,弗兰克。还是想办法再进一个球吧。”
    里贝里耸肩:“他们对我现在的盯防倒是没有上半场那么严密了,可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们的目标是你,你传不出球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楚中天也觉得这是个问题。自已深陷对方的围困中,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似乎又回到了在温布尔登竞技踢球的时候,和米尔沃尔的足总杯第五轮,他被米尔沃尔派了两个人贴身盯防,下脚非常狠,让他根本控不住球。结果导致那场比赛温布尔登竞技被淘汰出局,没能够在足总杯上更进一步。
    难道还要重复一年前的那一幕?
    难道自己训练了这么久一点的进步都没有?
    不!
    楚中天摇摇头。
    “我想办法摆脱他们,时间不会很长,我会很快就传球,你要多注意,离我近一些,长传需要更多的时间,我怕会被断。”
    他对里贝里说道。
    里贝里点点头:“我听你的。”
    楚中天又把自己的这番话告诉了奥布拉尼亚克和埃尔夫·图姆以及理查德·索里尔,所有的进攻球员都收到了他的最新指示——“离我近一些。我要和你们配合。”
    做完这些,他又转身对边后卫做了个压上的手势。
    “不进攻我们就死定了!”
    他冲后卫们喊道。
    接着不等后卫们给他什么回应,比赛已经重新开始了。
    ……
    扳平了比分的巴黎圣日尔曼气势汹汹,想要一鼓作气再进一球,甚至更多球,拿下梅斯。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们才感到这场比赛是正常的——我们实力比梅斯强那么多,之前的0:2是个意外,目前的2:2也不正常,3:2、4:2才是理所应当的比分!
    图姆将足球传给了楚中天。巴黎圣日尔曼的前锋柳博亚就扑了上来,在他后面还跟着西马卡和萨纳。更远一些是,巴黎圣日尔曼的整条后防线。
    在打进第二个球之前,他们就是这样不断前压,逼迫梅斯犯错误,最终后场丢球就地犯规,给了巴黎圣日尔曼一个任意球,导致了丢球。
    巴黎圣日尔曼还想故技重施。
    所以楚中天一拿球,就是好几个人上来围抢。这个时候正是巴黎圣日尔曼球员士气正旺的时候,楚中天只能避其锋芒,转身控球,往回跑。接着他左右看,把足球传给了边路的后卫西格诺里诺。
    传完球之后他向西格诺里诺跑过去,勾手要球,西格诺里诺再把球传过来,楚中天示意他往前插,西格诺里诺则有些犹豫,他不跑楚中天也没有更好的出球方向了,总不能直接往前踢吧?没有人在踢过去也只是把球给对方而已。
    他们两个这么一犹豫,楚中天就让身边的萨纳逮着机会断了球!
    丢了球的楚中天毫不犹豫,就地一铲,将萨纳放翻在地。
    主裁判的哨音响了起来,不仅判楚中天犯规,还给了他一张黄牌。
    萨纳的队友则在向主裁判投诉,示意这个犯规动作最起码应该给张红牌才行。那可是一次背后铲人,而且直接结束了本来应该是巴黎圣日尔曼一次绝佳机会的反击。给红牌,完全不为过!
    楚中天没有去和他们争辩,他甚至都没有去拉倒在地上的萨纳,而是冲着西格诺里诺大吼:“往前插往前插!你在干什么?”
    他很生气,第一次在球场上如此大声呵斥自己的队友。因为他本来不应该吃这张黄牌的,也不用把控球权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交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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