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电话,老板统计完损失了多少就打给我~”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号码递给战战兢兢地的老板,看他不敢接还想说不要,直接打断他“不管是出来混,还是普通人,都要遵守最基本的原则,有错就要认!拿着吧,我等你电话。老板的手艺很好,我还想继续过来光顾的~”
老板抖着手接过了写着号码的纸条,见乌鸦过来了,又躲了回去。韩秀雅回头看他“可以走了吗?我的手很痛~”
被她这么一说,乌鸦顿时就忘记了过来是想要阻止她滥好心的事,凶神恶煞的说她“原来你有痛觉的啊?还以为你没有呢?谁叫你逞英雄的?空手抓刀刃,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好厉害啊?你…”
“我的手真的很痛!”不咸不淡的打断他的话,顺便把手抬起来给他看,捂在上面的纸巾已经全都是染红了…
“正扑街!”骂了一声,过来打横把她抱起来“不知是不是天生来克我的!”抱着她走出去,看着小弟还木头一样的站着,一肚子火顿时有了发泄的地方“木头一样的站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也要我一一请你们啊?走啦~在这里等宵夜啊?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不快点开车过来!”
“噗!”也不知道是乌鸦的话戳了她的笑点,还是木头一样杵着的小弟忽然就跟被狼撵的羊群一样,鸡手鸭脚的忙忙乱乱的你推我挤的往外走的场面太过搞笑,她就这么笑了出来,还越来越大声。
乌鸦抱着她往外走,一脸无语的看着她“你是不是疯了?”笑得这么突然不会是脑子有病吧?不是说手很痛的吗?痛还笑得出也是稀奇!
韩秀雅的手伤得并不是很严重,她抓刀刃不是从下往上抓,而是抓上面的刀背,也只是伤到了指节而已,会一直流血是一直在打架,伤口不能静止愈合才会弄了一手的血,上了药包扎起来几天就能好。
处理好了伤口,乌鸦送韩秀雅回家。她家就在冰室的上面,一栋四层的小楼,只有她一个人住。但他从来没有被邀请上去过。到了侧门的时候,他把她推到墙壁,按着她低头亲上她的唇,很久才放开她,拇指抹过她被亲得水润润的唇“我去搞清楚今晚的事,明天来看你,好好休息~”
韩秀雅从钥匙串里拆了一把钥匙给他“明天我不开门,钥匙你应该会用吧~”
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钥匙,伸手接过来抛了抛,揽住她又亲了一轮,哑着嗓子说“我真的很想就这么一口吞了你~等我!”拍拍她,把她转过去对着门“快点上去吧,不然我会忍不住的~”
轻笑出声,打开了门,在他注视下进去。等她关了门,乌鸦舔了舔嘴唇,回味一下她的味道,咧嘴笑着转身离开…
因为遇袭的事乌鸦忙了一晚上,不知什么来路又三唔识七的二打六新立的社团,为了打开知名度,异想天开以为劈了乌鸦就能一炮而红,乌鸦对于这样的社团只有一个想法:有病!连夜就带人去抄了。
天色大亮的时候,乌鸦也没回去休息,直接的就来到了韩秀雅这边,老远就见到她出来扔垃圾,快步走过去揽住已经看见他的女人“怎么起来这么早?”
“睡不着~”
暧昧的轻蹭着她“是因为少了我?那我真是该死了~”
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纤细的手指像走路一样,从他的胸口一点一点的爬到他的锁骨,他的身材很好,古铜色的皮肤,居然还有锁骨,面相虽然凶神恶煞的,留着胡茬让他整个人充满的男人味,荷尔蒙满满的。指尖在他的锁骨上来回的蹭着,侧过脸在他的脸上轻吻“你所说的期待值满了吗?”
按着她的腰把她压向自己,难耐的在她的脖颈肩窝上舔舐轻咬“满了,满得就要爆了!”半个月了,他天天来冰室,晚晚和她一起吃宵夜,再柳下惠一样的送她回来。他还没试过泡哪个女人花这么多时间的,他看上的女人,最多三天就一定会躺到他的床上由他为所欲为,只有她,可以调、情,可以互相挑、逗,就是没有一点实质的进展。不是没有想用强的,只是每次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她很轻易的就能把他的怒火憋屈给散了,让他心甘情愿的做个柳下惠,而他还一点都察觉不到,每次都要回家了才反应过来。越是这样,他对她的渴望就越深,就越被她吸引。
加上昨晚她为他捉住了砍过来的刀,他对她的渴望已经达到了巅峰,抬起脸看向她,眼里迸射出野兽一样的光芒“我想要你~我想得到你!”
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妖媚的看着他“乐意至极~”
门后隔着小小的玄关就是楼梯,乌鸦一进门就把她转回来正面抱起她,脚一勾就把打开门的踢回去关上,嘴堵着她的,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托在她的臀部,一下一下的随着稳健上楼的步伐用力按向自己。
房间里,从极度的欢愉中回过神,乌鸦看着身下全身都红透了,含水的眼睛迷迷蒙蒙的韩秀雅,结实的手臂搂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跟我!”乌鸦沙哑着嗓子不容置于的说着,她只能是他的!
韩秀雅趴在他的身上,没有抬头,慵懒的说“好啊~”
欣喜的情绪灌满了乌鸦的身心,抬起她的脸仰头再次吻上去…
那家大排档重新开张了,韩秀雅和乌鸦在重开那天晚上又来光顾,老板乐呵呵的私人送了她一锅当归红枣炖排骨。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老板没给她电话,她就自己找上门有多没少的给了他一笔钱当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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