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抢到了东西,因为韩秀雅遇袭的事让天鹰帮上下的心情都好不起来,没有在城里多停留,带着东西就飞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土城,判官一言不发的抱着韩秀雅率先离开,进到了卧室把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她放到床上,判官撑在她身侧俯身看着她。
“你说过,人不自强,天下欺!我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了,身不由己的感觉我受够了!”抬眼看进判官的眼睛,韩秀雅的眼神里第一次燃起了属于武者的火焰。
判官的拇指在韩秀雅的脸颊上摩挲几下,忽的低头吻上她的唇,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和主动,判官撑在她身侧手松开,整个人压到了她了身上。
之前判官解决了商队就该来找韩秀雅汇合的,只是他看着青龙独战那些官兵,出于一种比试的心理他选择参与进去,可没想到当他爽快的打了一架来到后巷的时候会看到韩秀雅衣|不|蔽|体的被人扣在怀里。那一瞬间判官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杀!
回程的路上,感觉到怀里的韩秀雅不知是气还是委屈微微发颤的身体,判官不住的在心里反省自己的多事,明知韩秀雅虽有武功,却没有对敌的经验,虽然练武勤奋却没有身为武者的觉悟,他怎么会放心放任她单独一个人。以青龙的武功根本不需要他多此一举的帮忙,他为什么要意气用事起了好胜的心理,让韩秀雅遭遇到这种事。尽管她因为这事终于有了身为武者的觉悟,可他宁愿她没有觉悟,也不希望她遇上这样的侮辱。
许是因为不管是韩秀雅还是判官的情绪都有些失控,这一次判官没能保持理智,随着床幔了落下,如泣像诉的嘤嘤声响起,床上纠缠的人融为了一体…
砰的一声,尚未从美梦中清醒的判官再一次被踹到了地上,床上披散着头发裹着被子的韩秀雅抽过床头的瓷枕,手一甩就往已经醒过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判官身上扔。
判官抬脚往旁边一跳,躲过瓷枕,避开瓷枕落地碎裂飞溅的碎片,百般无奈的往床上的韩秀雅看去“你干嘛?想吃完不认账,谋杀亲夫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你拜堂了吗?谁让你…那,那什么我的?”韩秀雅又气又羞的涨红了脸,虽然对关内礼教了解不多,但无媒无聘的和人夫妻敦伦,她还是知道是不对的。
“讲点道理,你当时也没拒绝啊。”只穿了里裤的判官叉着腰站在窗前,义正言辞的辩驳。
韩秀雅气了个倒仰,虽然她当时确实没拒绝,可那是因为她懵了啊,脑子一片混沌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想拒绝了也拒绝不了啊,要不是判官动作那么熟练,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他这样那样。
气到疯的韩秀雅手一抖,把裹在身上的被子兜头盖到判官身上,跳下床,脚尖勾起掉在地上的黑色长衣,套到身上,抬手就朝踢开被子的判官身上打去。判官也不可能真的和韩秀雅动手,只能被动格挡闪避,还要注意着地上的碎片不让她踩到。眼见怎么也打不到判官,韩秀雅不管三七二十,边打边把身边能够到的东西往他身上砸,把判官弄得手忙脚乱的。
两人在房间里打成一团,忽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判官趁韩秀雅分神的瞬间,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扯到怀里牢牢的扣住,顺便在她的脸上亲了一记才朗声朝外询问“什么事?”
“帮主,大漠塞北的兄弟有急报。”
有急报就代表有大事发生,判官肃正了脸色,换上了衣服就拉着韩秀雅前往议事厅。随着手下把一件件急报回禀上来,判官终于弄懂了青龙和他合作抢东西却什么都不要是因为什么了,竟是为了传国玉玺。商队所运送的财物只是个幌子,他们主要运送的是从京城带出来传国玉玺,而曾因谋朝篡位被施以刖刑的庆亲王也擂鼓集兵,并派出三百名火枪队朝天狼古城出发。并且,根据探子的回报,那个黑袍女人是一路追踪着青龙过来的,在袭击了韩秀雅之后她随着青龙的行踪追了上去。
从一份份急报里,判官看出战时将燃的苗头。思忖片刻,判官给手下下达了一道道的命令,各个手下领命离开,议事厅很快就只剩下他和韩秀雅两个人。
“你想帮青龙?”韩秀雅不懂战事,却听得懂判官下达的命令是站在青龙这边的。
“不,我想帮自己,帮天鹰帮庇护的普通人。”把韩秀雅拉到怀里坐下,判官沉着脸说“这里是雁门关,若战事一起,周边对大明虎视眈眈的势力会伺机出动,这里会成为兵家要地,到时兵荒马乱的,我天鹰帮也不能独善其身。为公为私,我都不能让传国玉玺落到庆亲王手上。何况那黑袍女人是追着青龙去的,我怎么都得亲自去会她一会。只是,你我成亲之事,恐怕要再往后推一推了。”说到后面,判官的神色有些愧疚。
韩秀雅鼓起脸,语气不太好的说“怎么?难道你也要吃了不认账,没有婚礼,我便不是你的妻子了吗?”
“我哪有!吃了不认账的难道不是你吗?刚刚是谁把我踹下床,追着我打的?”颇为委屈的抱怨一句,判官放在韩秀雅腰间的手按了按她的腰,关切的问“你腰酸不酸?我听说女人第一次总会浑身酸痛的,现在难受吗?”
韩秀雅眨眨眼,给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判官一拳,跳下他的膝盖气冲冲的转身就走。就说她和他八字不合了,他总是有本事轻易就撩起她的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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