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只见温宪靠近, 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语气低沉道:“真没看出来,原来你与我六皇弟还有瓜葛!”
他 神色不善,汪畏之心中暗跳, 忍不住退后一步, 但这举动似乎激怒了温宪。
钳制住他下巴的手不但没松开, 反而越发使劲,直把汪畏之 下巴捏的泛青, “看来是我这段日子待你太好了。”
汪畏之抬手捏上他的手腕, 艰难的道:“我与六皇子并没有什么。”
“没什么 ?六皇弟可不是对谁都这幅模样。”
他说完对着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忙上前将已经吓懵的老板请了出去。
待店内人走干 净,侍卫妥帖的将门带好, 汪畏之虽看的心惊肉跳,但到底躲无可躲。
在大门掩上的那一刻,温宪伸手一捞,便将汪畏之圈进怀中,他 眼神幽暗,无声的危险气息在空气中漫延,汪畏之似乎已经窥见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他低低央求道:“别,不要在这里。”
但向 来我行我素的三皇子哪里会把这哀求放在眼中,他只想将面前的人狠狠占有,若不是还顾及一二,他甚至想让六皇子温谦看看汪畏之现在的 模样!好叫他分清这到底是谁的人。
“在之前我想要时你从不会拒绝我,如今为了一个温谦倒是学会拒绝了?怎么?早不知道被我。干 。了多少次?如今还想在他人面前装出一副纯洁的模样吗?”
温宪每说一个字,汪畏之的脸就白上一分,到最后,他的脸色已经趋近于 惨白,温宪已经很久不曾这样对他,今日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疯。
汪畏之心中一片黯然,难道在温宪眼中他就这么不堪?不过想来也是, 在偌大的温府之中、所有人的眼里,恐怕他早就是个以色。侍主的卑。贱之人,如今又有什么好觉得不堪?
思及此,搭在温宪手腕处的 手慢慢滑了下去,那原本倔强挺直的脊背也略微弯曲,汪畏之又变成了那副乖顺模样的汪畏之。
温宪视线下垂,刚好瞧见他那双圈溜溜 的猫儿眼,瞳孔内已没有初见时的流光溢彩,只剩一抹乖觉顺从的幽光。
温宪心底烦闷更甚,他隐隐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可偏偏找 不到那感觉的由头,只知道索取他,占有他,似乎能将那猛烈的陌生情绪安抚下去稍许。
他大手滑落,凸起的喉结微微一滑,将汪畏之 整齐的衣袍扯落肩头,露出下面带着青紫吻痕的白皙肌肤......
很快里面便传出了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声,接下来的我也想写,但是 绿江不让啊,我也很无奈啊,锁十几遍还不过的痛,太难受了!
这位世人眼中不得宠的三皇子,在今日又为他本就不受待见的过去添上 一笔风流浪荡的光辉事迹。
铁器店门口,老板正坐在门槛上,一旁温宪的贴身侍卫倒似见怪不怪。
“今日之事,你便装作没有看见 ,若是损了皇家声誉,只怕你在京城也呆不了多久。”,侍卫在旁好心告诫。
铁器铺老板何时见过这种事,头次遇上也只能自认倒霉, 连连点头保证,生怕慢了一拍惹来什么祸事。
一个时辰后,里面的响声终于消停下去,漆红大门从里面打开,温宪抱着汪畏之走了出来 。
高大男人俊美的容颜上一片餍足,而他怀中少年似乎昏睡过去,此刻身上正裹着温宪宽大的袍子,整张脸都埋在那柔软的布料内安静 的卧着,只余一头青丝飘洒在空中,随着走动颠出波纹。
“去把马车驾过来。”,温宪对着一旁的车夫吩咐。
那车夫很快驾着马车 过来,温宪抱着汪畏之上去之前,又对着跟在身后的侍卫吩咐道:“刀箭无眼,汪畏之从未射猎过,不如介时让他跟在我身边做抱箭小厮, 你去让掌柜把他们店内最好的护具送到温府。”
“是。”
说完,温宪抱着汪畏之上了马车,他并未将汪畏之放在一旁,反而就着这 个姿势将人禁锢在怀中。
微微捞开一角窗帘,从这里刚好能看见铁器铺内。
只见那铁器铺老板擦了擦额头冷汗,亲自翻出了一套设 猎护具。
温宪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放下帘子,目光落到昏睡的汪畏之身上,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夹带了几分疑惑,“真是奇怪, 明明是你先惹的我不开心,怎么就是对你下不去狠手重重惩罚?”
似是被对方安静的容颜触动,温宪手指抚了抚对方白净的脖颈,温热 的肌肤下,是跳动的脉搏,哪里正有个清晰的红印,似乎很满意这红色斑点。
温宪心情大好的垂首在他唇上印了一下,“回府!”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起来,怀中人被颠的眉头微皱,温宪赶忙抱紧了些,睡梦中的汪畏之似乎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温暖,用脸颊在他胸膛处蹭 了蹭,安心的继续睡了过去。
这边铁器铺老板翻出了一套护具,递给侍卫,那侍卫翻了翻,“果然是好东西,难怪京城内不少世家都愿 意在你这儿定东西。”
那铁铺老板打着哈哈,巴不得赶紧将温府的瘟神送走。
侍卫拿了东西也不停留,将银钱放在柜台上,便赶着 回温府交差。
待人走了,铁铺老板才重重松了口气,他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小心的将大门掩了起来。
这个时辰就闭门的商铺着实 太少,但偏偏这铁器铺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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