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拉住他,语气已经有些不善,“再回 到这里,难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要他说什么?难道还要他感恩戴德一番吗?他已经什么也不想说,如果可以他宁愿一句话也不要同 温宪讲。
看着沉默的汪畏之,温宪心中怒气翻腾,“让你不用做选择,难道你不该感谢我?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
他直接将汪畏 之拦腰抱了起来,“是不是只有在床。上才能看见你别的样子?”
汪畏之突然就笑了,他们之间不是向来都是只有性吗?怎么说的好像 还有别的东西一样。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笑。”,他说完在温宪惊讶的目光中抬手揽住他的脖子,低低问道:“ 你现在是想要吗?”
温宪微挑眉,这样的汪畏之似乎从没有见过,此刻的他是妖媚的,多情的,曾经的汪畏之是青涩的,泛着淡淡的羞 涩。
他来不及将人带回卧房,就这样将他抱到一旁的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整个过程是温宪从没有的和谐,甚至比最开始时汪畏之单 方面以为两情相悦时还要和谐。
他在床上非常配合,甚至主动服侍他,一开始温宪确实非常享受,他以为是汪畏之彻底屈服了,可知道 在爆发的一瞬间,他看到汪畏之侧过去的脸,没有一丝表情,就像个提线木偶般,眸色一片漆黑。
而顺着那视线,他看见了作案上摆着 的那套茶具,那套他十分珍而重之的东西。
温宪终于觉得不对,似乎从刚才到现在,沉沦的只是他而已,而汪畏之除了最开始在没有哼 出哪怕一个音节。
温宪突然觉得心底冒出一股寒意,眼前的人看似十分乖顺,可实际上他已经完全武装好自己,将自己由里到外包裹在 躯壳内。
他将汪畏之的脸搬过来看向自己,那黑漆漆的同仁内一片虚无,甚至连他的倒影都融不进去。
温宪突然勃然大怒,狠狠给 了汪畏之一记耳光,他愤怒的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吗?我多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汪畏之的脸颊肿了 起来,发丝遮挡住半边脸,他低低道:“杀了汪家和魏家吗?”
温宪急促的喘息一言不发,他听见汪畏之说:“那你就动手吧。”
这一刻他知道汪畏之是真的彻彻底底的死心了。
第66章 皇子府
他突然有些慌乱起来, 如果连这个都不能在威胁他, 那到底还有什么可以让 汪畏之动容?
他视线落到一旁的茶杯上, 突然就笑了,他邪恶的低下头,一边摆动腰肢进攻,一边在汪畏之耳边低低道:“你想知道温 珏是怎么死的吗?”
果然汪畏之身体抖了抖,突来的袭击让温宪闷哼一声。
汪畏之那双黑漆漆的猫儿眼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他听 见汪畏之颤抖的问:“怎么死的?难道不是因为生病吗?”
温宪邪恶的笑:“当然不是,杀死他的人,是你啊!”
那一瞬间,汪畏 之瞳孔剧震,“不可能!不可能, 我已经把你给的那包药丢了, 不是我!”
温宪抬(啥)着他(也)的(没)腿动(写)做着,掐着他 的脸转向那套茶具,“看见那个杯子了吗?我只是让人把毒药涂在了茶盖上,你猜是谁每日给他冲泡茶饮的?”
汪畏之想起温珏每次喝 茶时都会用茶盖撇去茶面的浮末, 他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不可能!不是的!怎么可能是我, 一定不是我!”
他的力道出奇的大,就 像濒死之人最后的挣扎,温宪如愿以偿的看见汪畏之又变得生动的脸,他死死压住他,胯(啥)下(也)还猛(写)力动作着。
他看出 汪畏之的绝望, 终于在这一刻他彻彻底底将汪畏之拉入深渊,身下的这个人终于如他一样满身污泥,陷入烂泥中,他强迫着汪畏之安静下来 ,伏在他耳边温柔的呢喃,“恨我吧,只要你一直看着我,哪怕是恨着也是好的,因为只有让你和我一样,陷在烂泥中你才无法离开我。”
他说完,汪畏之痛苦的嘶吼,那是一个蜕变,是脱去原有自己时的疼痛,他太痛了,浑身上下都痛的紧缩,如果温珏是他那寄托希望的 唯一微光,那他就是亲手掐灭自己生路的人。
只要一想到是他亲手杀了温珏,他就痛苦万分,抽筋剥骨,剜肉掏心也不过如此。
他 奋力嘶吼着,像是一只困兽,“我恨你,我恨你!”
温宪死死压着他,在他最痛苦脆弱的那一瞬间,将自己的东(罪)西尽数(过)洒 (罪)进(过)汪畏之的身(抱)体(头)中!
“爱也好,恨也罢,只要你记住我的脸!”
一夜疯狂,醒来时温宪已记不清了昨夜 他们放纵了多少次,身边人正安静的睡着,但那张清秀的脸上纵七横八的满是泪痕,昨夜不但他放纵,汪畏之也哭的放肆,他记得在大殿之 上揭穿他身份时这人没哭,被家人背叛时也没哭,却在昨夜哭的像个稚子。
他抬手碰了碰汪畏之的脸,后者只是浅眠,当他手指靠近时 ,那双猫儿眼猛的睁开,黑漆漆的注视着他。
温宪在里面看到了暗流涌动的黑,虽然汪畏之还是那个汪畏之,他却知道这个人已经从里 到外烂了。
“醒了?”
到京城快两年,汪畏之身形抽高了不少,坐起身就这么一览无余的下床,温宪看着他赤。裸的身。子,曾经 的汪畏之是羞于赤。身。裸。体的,而此刻他似乎连一丝羞耻心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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