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似将军粗鲁,定会温柔一些,将军别怕?”
燕忘尘:“我从不怕疼。”
将门之子,怎么怕疼?
纪宵轻轻拥住他:“将军愿意吗?”
赵凌霄不爱习武,身上的肉软软的,不似燕忘尘的紧致坚硬。
燕忘尘放松了身子,免得咯到他。
感觉到他的意思,纪宵凑上去亲吻他。
……
殿外。
“陛下和将军泡的是不是久了些?”
“动静还有些大,莫不是在打架吧?”
“陛下留着将军,不就是想习武嘛,莫不是已经开始了?”
侯公公听到台阶下两个小太监在小声嘀咕,走到他们旁边,斥道:“妄议帝王,你们的脑袋不想要了?”
“公公饶命——”
“闭嘴!好好守着,谨言慎行。”
“是,奴才知错了。”
……
躺在龙床上,燕忘尘微微侧头看着身边的人,忍不住道:“你若把这劲头用在习武上,何至于连个侍卫都打不过。”
纪宵闭着眼往他身边靠了靠:“有将军在,哪里用得着我亲自动手。”
“那你是不想学了?”
“学学学,好了阿尘,我有些累了,我们先睡吧,还要早起上朝呢。”
“……”现在知道累了,刚才是谁不肯停歇?
次日早朝。
大臣们又提议选秀之事。
纪宵看着为首的林相叭叭个不停,凉凉道:“不如这样,听说林相之妻已经逝去多年,这些年来林相一直未曾再娶,不如我送上一批人,林相先好好挑挑。”
已经头发花白的林相:“?”
他连忙跪地:“臣已年迈,请陛下收回成命。”
纪宵起身:“我看你们也没什么要紧事,退朝!”
“退朝——”
“陛下——”
燕忘尘身上也担着个将职,也在早朝队列中。
离开时,被几个老臣拦住了。
林相问:“小燕将军啊,你与陛下自幼相识,多年友情,你可知陛下为何不肯选秀啊?”
燕忘尘:“末将不知。”
“陛下未登基之前已经及冠,却也未曾迎娶王妃,听说太后娘娘也曾要为他指人,却被他拒了……”
“丞相大人,”
燕忘尘打断他的话,
“他是陛下。”
林相气得抚了抚胡子:“这我还能不知道?正因为他是陛下,如今皇室只剩陛下和文王,陛下无子,文王只有两位郡主,皇室子嗣……”
“丞相大人,末将还有要事,告辞。”
“欸,小燕将军……”
看着燕忘尘大步离开的身影,林相一张老脸都皱起来,看向同样无奈的几位老臣,小声道:
“陛下莫不是……要不,问问御医?”
“这确实……”
“听说一直以来都是姜太医给陛下诊脉,我们去问问?”
“去问问。”
太医院。
姜太医:“陛下身子很好,并无任何不妥。”
林相:“那方面……”
……
纪宵把燕忘尘带到御书房,看着那一桌子奏折,懒洋洋道:“将军帮我批阅奏折吧。”
燕忘尘立刻拒绝:“陛下莫要胡闹。”
“那便搁置着吧,我看到那些奏折就头疼。”
“陛下,你是君王。”
“我是君王,我要你帮我批奏折,你都不肯,这君王当着有什么意思。”
“……”
燕忘尘的声音冷了几分:“你说过,你若为帝,定作明君。”
“行,我自己批阅,但我登基后,奏折看多了眼睛疼,你给我念,我来批,行么?”
“陛下……”
“不同意我就不看不批了。”
“……我给你念。”
燕忘尘刚刚翻开一个奏折,还没开始念,外面侯公公的声音就响起了。
“陛下,林相带着内阁几位大人求见。”
纪宵拍桌:“拖出去斩了!”
侯公公一惊:“是,奴……”
燕忘尘放下奏折:“陛下。”
纪宵烦躁道:“别斩了,让他们进来。”
“是。”
侯公公抹了抹汗,这陛下的脾气怎么越来越……
林相他们进来的时候,纪宵坐在案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燕忘尘站着一边,同样没什么表情。
林相关怀道:“陛下日理万机,臣等实在担心,特请来方太医为陛下诊脉。”
虽然姜太医坚持称陛下身体健康,没有任何隐患,但他们还是不放心,特地拉了个年长医术又好的太医来。
纪宵倏地一笑:“你们觉得朕有病?”
林相硬着头皮道:“臣等只是关心……”
“够了!”
纪宵沉声道,
“关心什么?关心朕是不是有隐疾?朕没有如了你们的意选秀,你们就觉得朕不行,不是个男人?”
林相等人连忙跪下。
“陛下恕罪,臣等绝无此……”
“我们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再无灾祸了吗?”
纪宵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低着头看着他们,
“昶国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时不时的骚扰我们的边境,云国和莫国也在觊觎我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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