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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白锦墨本就是个性子极好的人,在同楚鸿之的亲人接触后,很快就得到了众人的认可。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楚鸿之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狗皮膏药,去哪也想带着白锦墨,因此在被缠的不耐烦后,白锦墨终于答应了这狗男人在一年内的第一百二十八次求婚。
    领了证,在E国进行了婚礼,两人的名字再一次被送上的微博热搜,不得不说,众人真是爱惨了这对“红蓝cp”。
    这个世界中,白锦墨陪着楚鸿之,从青壮年走到了耄耋之年,即使他们已经是两个小老头了,但依然恩爱的紧。
    不过,在白锦墨七十九岁的那年,终是先抛下楚鸿之去了。
    已经满头银发的楚鸿之坐在藤椅上,怀中抱着一张两人的合照,他满是褶皱的手指一点点划过照片中蜜色青年的眉眼,泛着绛紫色的唇勾出一抹淡笑:“果然,一个人还是太孤单了,我还是去找你吧……”
    缓缓的,楚鸿之失去了生息,但是嘴角依然含着温柔的笑,就像是几十年前一般。
    白锦墨再次清醒时,正站在一片山谷之中,周围是各色的鲜花,还有嫩绿、种类繁多的草药,分布在他的脚下。
    而白锦墨的身后,正背着一个竹筐。
    看样子原主之前是在采药。
    想明白了,白锦墨倒是也不记得看这个世界的原来走向,只是专注于手下的动作。
    以前和小和尚流浪人间的时候,草药他基本上认的差不多,因此这工作倒也难不倒他,甚至在挑挑拣拣中,白锦墨还发现了不少比较珍稀的品种,皆是摘下放到了背后的筐子中。
    终于,在身后竹筐装满后,白锦墨才悠悠坐在旁边的一块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巨石上,开始了解这个世界的故事线。
    原主名易歌,是一名不谙世事的小神医,自小便因孤儿之身被他的神医师傅养在身边,教导医术、毒术,而在师傅仙去后,易歌便生活在谷中,只有偶尔谷中的物资不够了,他才会出去替旁人治病来换取金银。
    因为此前有着师傅的保护,易歌除了被骄纵出一些心口不一的小性子外,可以说得上是单纯善良、不知人间险恶。
    不过,虽是这般的性子,但易歌却是运气好的厉害,即使出入俗世了多次,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天真无邪、不曾被人欺骗过,不过唯一不完美的易歌这辈子都是生活在山谷中的,他觉得实在是太寂寞了,因此他的愿望就是,能有一个人陪他。
    很简单。
    白锦墨摸了摸下巴,这个世界中的易歌,自始至终都不曾同世界支柱有过交集,因此生活简单、愿望简单,算是一个轻松的度假世界了。
    不过……
    就是不知道那人会是什么身份,而且,白锦墨有一种难言的预感,他们的相遇,不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新世界已到达!喜欢记得收藏哦!
    第六个世界:神医和护法之间的二三事~
    我承认我短小了,这就是没有存稿的下场呜呜呜呜,要再次奋起了!为爱发电!
    第128章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二)
    山谷中,本就住着易歌一人,哪怕是几年前也不过是再加上他的师父,因此只在药田的不远处有三座小屋,一间是厨房兼处理药材的地方,一间是一个的房间,还有一个则是师父的,不过在师父去了后,那房子便被锁了起来。
    白锦墨背着一筐草药走回了小屋,那儿还立着十几根木棍围成的栅栏,简易而单调,圈着几只嫩黄色羽毛的小鸡,倒是看起来有几分农家的气息。
    处理好了药草,白锦墨便按部就班,同易歌的作息一般,晒晒太阳、看看医书,再喂喂鸡、捣鼓捣鼓药材……
    就这样,他作为易歌的第一天过去了。
    第二日,白锦墨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他裹着一件白衣,披散着头发喂了鸡、翻晒了草药,感觉腹中有些饥饿,却瞧见那山崖子下面的药田中还有几个地里种了蔬果,于是他便拿了筐向那边走去。
    不过,在距离那水灵灵的西红柿有两步距离的时候,白锦墨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眯着眼抬头看了看那陡峭的山崖,鼻尖动了动,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正是从山崖那处的一棵歪脖子树上传来的。
    虽是歪脖子树,但也茂盛的厉害,瞧不见里面藏了什么,本来白锦墨是不想管的,但是他越是接近,便越是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那个男人的黑色灵魂。
    “黑色的灵魂……”
    白锦墨呢喃,想起了第四个世界中堪堪见过一回的枭。
    “是他吗?”
    一定是了。
    易歌不仅仅会医术、毒术,在轻功上也是略有小成,于是白锦墨便接着原主的身体记忆,驾起轻功飞上了那歪脖子树旁的石块,素白没有茧子的手拨开树枝一瞧,果真挂着个狼狈的男人。
    那深红色的衣服不知道是本来布料的颜色,还是被鲜血染成的颜色,浑身上下破破烂烂,有的是刀伤,有的是树枝刮破的痕迹,就连那苍白邪肆的面孔,也分布着几条鲜红的伤口。
    不过,人倒是还活着。
    在原世界中,易歌并没有这一际遇,或许从白锦墨来的那一个,这里的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白锦墨直接施了一个悬浮的小法术,便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怕那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弄脏了床榻,他便只好先替这男人脱去了全身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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