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很郁闷,非常非常的郁闷,郁闷到这段时间的拍戏都比平常要多吃好几个ng。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新晋女朋友身边多了个门神?对,就是门神。在保姆车里想跟温酒说几句话,她就守在车门口,回酒店想跟温酒做一些放松的事情,她又守在房门口。导致他这一个多月跟温酒的相处只停留在发乎情止乎礼的地步,如此想软可口的女朋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真真是要把他憋死了。
温酒也很郁闷,陈娜每天基本上跟她寸步不离,连睡觉都要睡一个屋,看管犯人也不过如此吧。对此她抗议过无数次,但均被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但是,这种日日见君不能亲君的日子就要结束了,陈娜要回公司两天处理一些事情,这样算来,就有叁天亲热的时间了,思及此,温酒看陈娜的眼神都变了,柔情似水缱绻缠绵。
“温酒,把你那眼神给我克制点,我就走两天,你可别给我整事啊!”陈娜临到上车前还在嘱咐着温酒,生怕她压抑了这一个多月,趁这叁两天做些出格的事情。
温酒朝她敬礼,表情真诚:“娜姐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不出事。”看着陈娜的车走远,温酒恨不得仰天长啸,吟诵一首《送瘟神》送别她。
晚上萧何拍完戏收工回来,一开房门就看到温酒穿着红色的低胸吊带睡裙没形象的靠在沙发上玩手机,睡裙长度直到膝盖,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从红色的睡群里伸出来,随意的搁在沙发上,红与白的对比刺激着萧何的眼睛。
他关上房门,温酒才发现他回来了,她立刻放下手机冲过去抱住他,一把跳到他身上,像个无尾熊一样挂着,双脚圈住他的腰,他托着她的臀。
迫不及待的分享了一个缠绵的吻,她的唇红艳水润,眼睛亮的像两颗星星,细窄的红色吊带庸倦地挂在精致的锁骨上,让他一下就想起那晚的梦境。萧何看得眼睛发红,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去,欺身压上。
她躺在床上,长发随意的铺散开,领口很低。她很瘦,胸前的肋骨清晰可见,两团软肉隐约可见,胸前两点凸起,随呼吸起伏着。他食指轻触凸起的地方,换来她一声娇媚的轻哼,整只手覆上去,那一点硌着他的手心,挠得他心里痒痒。
疾风骤雨般的吻落在她额头上、眉心上、眼睛上、鼻梁上,手下动作不停,揉捏着那一团绵软,真的不大,一只手绰绰有余,但他很喜欢,小巧圆润柔软。推揉着那团柔软,引得她气息不稳的轻喘,喘息声从她嘴里逸出来,听得他心旌摇曳,身下那处反应强烈。
堵住她的唇,让她再发不出撩人心弦的声音,小兽一样啃咬,舌在她嘴里搅动着,花样百出,温酒浑身乏力地瘫软在床上,予取予求。
吻顺着唇一路往下,吮吸这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她精致的锁骨,隔着衣服含住那一粒备受冷落的乳珠,听到她难耐的呻吟声,他愈发卖力的伺候着。温柔的吮吸,用舌秒回勾勒它的外形,时而卷起时而揉搓。她不受控制的弓起身子,似邀请,嘴里又说着拒绝的话。
“啊,不要,萧何,好奇怪……”那一处被他含住的地方宛若蚂蚁爬过,麻麻痒痒的,还有种怪异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感觉,她突然打个哆嗦,一股暖流自小腹往下流,她自是知道自己情动了。
萧何放过那粒可怜巴巴的小红豆,衣服那块濡湿一片,娇娇俏俏的挺立着,好不可怜。隔着衣服终究是差点什么,他撩起她的裙子,往上推到她胸口上,白皙的身子和身下深色的床单对比鲜明,白得晃眼,。下身只着一条红色蕾丝内裤,两边胯骨支着,小腹平坦凹陷下去,给那幽密底露出一条引人遐想的缝隙。
他大手握住她的胸,细腻的触感,软的像流水一样,他听到自己低哑还带着喘息的声音说:“温酒,你怎么这么小,我来帮你揉大点吧。”一如梦境那般。
温酒的手无力地推拒着萧何,气鼓鼓地等着他,那眼里含羞带媚,瞪得毫无气势反倒还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你!你走开,讨厌!”
“不走不走。”他俯下身抱住她,含住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呼气。手微微使劲捏着她的肩,带着些许痛感又觉得很舒服,他耍赖的她的耳边用气音喊着她的名字:“温酒,温酒……”
温酒最受不了他这样喊自己的名字,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被他肆意揉捏成他想要的形状。她不甘于任他摆布的现状,绵软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隔着衣服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
“你是属狗的吗?”他带着笑意开口。
“是的!汪!”
萧何呵呵地笑着,用鼻蹭着她的,狭长的眼睛微微弯起来:“是我的小狗。”
温酒的手从他衣服里钻进去,抚摸着他结实紧致的腹肌,块垒分明,紧绷的肌肉下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不同于女子细腻光滑的触感,他的皮肤略粗糙些,豆腐块样的腹肌让她既羡慕又爱不释手。一路往上游移到他胸前,胸肌触感细腻有弹性,胸前两点凸起,她一手照拂一个,小小的和她自己的完全不一样,想尝尝……
她的手在他衣服里四处点火,他微皱眉头忍耐着,下身那物叫嚣着,慢慢侵蚀他的理智。
“我可以亲亲它吗?”温酒仰着头问道,她双眼迷离,媚眼如丝,红唇微启。不待萧何同意,她抽出手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扣子,露出蜜色的胸膛。视觉上的冲击比触感更大,饶是在电脑杂志上看过很多遍他的肉体都比不上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看。真不愧是被评为“最想睡的男明星榜”第一名,宽肩窄臀倒叁角的身材,肌肉匀称紧实,既不会太多显得粗鲁,也不会太少显得瘦弱,完美符合她心里理想男性的身材。蜜色肤色的映衬下,两粒粉粉的小豆子格外惹人怜爱。
她替他脱去衬衣,血脉偾张的身材完整的显现在她面前,她着迷虔诚地伸手抚摸着,温热的触感让她有一种身处幻境的感觉,美好的不现实。
“擦擦,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温酒手忙脚乱地抹着嘴,结果什么都没有,羞愤的锤着他,“讨厌,尽笑话我!”
萧何抵着她的额头一手抚上她的脸,在脸颊处摩挲着:“满意吗?”
温酒抬起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咧嘴笑着说:“满意,太满意了,爱死了。”她没告诉他,她的钱包里就放了一张他裸半身的照片,总会是不是拿出来描摹着。
“嗯。”声音从交缠的唇里出来,他的手插进她的发间,她的手勾着他的脖子,亲得啧啧作响。
他一个翻身,让温酒在上,躺平对她说:“再让你摸一会。”
温酒趴在他的身上,亲着他的下颌。星星点点的胡渣扎得她的舌痒痒的,啃噬吮吸他的喉结会听到他难耐的喘息,她愈发卖力的逗弄着喉结,追随着它上下滑动。
“别……”萧何趁机捂住她的嘴,眸色幽暗,气息不稳,“再这样我忍不住了。”
温酒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心,顶着纯洁的脸却在做色气的事情。
萧何收回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调皮。”
温酒吐吐舌头,狡黠地笑着。随即俯身含住他的小乳珠,另一边用手揉捏着,雨露均沾。
小小的,舌头拨弄着它,用牙小心翼翼的叼住,用力吮吸,听到他一声更比一声沉的喘息,最后按捺不住抓住她的手把她压在身下,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粗重喘气。
“温,酒。”他一字一顿的,声音嘶哑,情欲浓重。他脱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毛发稀疏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温酒羞怯地用手挡住脸,双腿微微弓起并拢,企图挡住那地。
他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腿,温声安慰:“别怕,很美。”他低头看着那处女地,手探上去一手的黏腻,拨开两片肥美的贝肉,阴蒂早已凸起,手指抚弄上,轻拢慢捻,听到她在自己身下小声地呻吟起来。
“啊!别,别碰那里……啊,好奇怪,萧何,萧何……”她用手臂挡住眼睛,整个人因为情动和羞涩蒙上一层淡淡粉,胸口剧烈欺负着,喘息不受控制的一声比一声高。
从那小缝里流出来的淫液濡湿了床单,她的娇喘愈发急促,忽然一阵拔高,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眼前白光剧烈闪过,被他用手玩到了高潮。
可能是因为太兴奋或是太羞耻,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双眼因为高潮而失神。
萧何抹掉她挂在眼角的泪珠,轻声询问:“怎么哭了?”
温酒摇头不言只是抱着他,萧何抹着她的头,想着她可能是有些害怕了:“别怕,我今天不动你。”
不!动!我!这叁个字宛若晴天霹雳,他,他都这样那样了,怎么不动自己啊?难道对自己没性趣吗?她的身材就这么不堪入目吗?
“为什么?是我让你没性趣吗?还是你……”温酒顿了一下,冒着被打的风险斟酌着开口,“不,不大行?”
萧何眸色一沉,抓着太她的手放在他胯下,语气阴沉:“你说我有没有性趣,行不行?”
他那里虽然被裤子束缚住,但又烫又硬,大小惊人,温酒吓得缩回手,讨好的吻着她的唇:“那么大,太有性趣太行了,是我不行。”
看他面色稍缓,她凑上去小心的问:“可是,为什么今天不动我啊?”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着说道:“不想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酒店里,等拍完戏来我家吧,我想给你最好的,无论什么。”
温酒感动得一塌糊涂,就算他在这里要了她,她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结果这个男人竟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她鼻头酸酸的有点想哭。
“萧何,谢谢你。”谢谢你如此真心的待我,我本来像一盏在你面前弯着腰的台灯,那样卑微的爱着你,是你让我站直了腰,让我有资格和你并肩而立。
“谢什么,你值得,我也甘愿。”他说的是轻描淡写,但身体却忍得极难受,对着它赤裸的身体,每一秒都要用全部的自制力克制自己像操哭她的欲望。
他拿起被子一把盖住她的身体,猛的起身。
温酒捉住他的手,惊慌的问:“你,干什么去?”
“我还能干什么呢,去厕所解决一下,乖,等我。”摸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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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影帝:我明明有美人在侧,为什么要去厕所?
作者:是你说的,不要怪我。
萧影帝:??是我吗?嗯?是我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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